「我知道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天了,但是......」
江悅來嘴巴微動,還想說什麼,喬司洋抬手,再次打斷她,「行了,我說了,別說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江悅來低下頭,「是。」
一時間,病房裡陷入了安靜。
不過過了一會兒後,江悅來還是很不放心的抬起頭,問道:「喬先生,你是腦科醫生,那你知道,你腦子裡的血塊兒,會消失嗎?」
她很擔心不消失,然後演變成癌症就麻煩了。
以前她記得自己就看過一個電視劇,上面的女主角就是腦子裡有血塊,壓迫視覺神經,最後又變成了腦癌死了。
所以可想而知,一個小小的問題,最後都會演變成大問題。
腦子裡有東西這種事情,就能加不能輕易忽視。
看著江悅來緊握雙手,一臉擔心的表情,喬司洋嘴角微微勾起了一絲弧度,「會。」
「真的嗎?」江悅來眼睛一亮,臉上也明顯露出了一絲驚喜的笑意。
喬司洋點頭,「我是腦科醫生,你覺得我會不清楚嗎?而且你覺得我會那自己的職業生涯開玩笑?」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江悅來連忙搖頭解釋,「我就是太高興了,所以才忍不住求證的。」
「哦?太高興?」喬司洋微微往前傾了一點,眼睛緊盯著她,「我沒事,你很開心?」
江悅來目光閃爍的避開他的視線,然後點頭,「是,我很開心,事情是我爸爸引起的,如果你有事,我們一家都與心難安,所以聽到你不會有事,我當然開心,這樣一來,我們一家,也不用背負太多的心理負擔。」
江悅來薄唇抿了一下,「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擔心我。」
這話他說的不是很大聲,所以江悅來並沒有聽清楚,疑惑的歪了下頭,「喬先生,你說什麼?」
「沒什麼。」喬司洋垂下眼皮,淡淡的回了一句。
江悅來感覺到他態度突然冷了許多,卻不知道原因,聳了下肩膀,也沒有多想,只是問道:「對了喬先生,你腦子裡的血塊,大概多久會消失嗎?」
「一個多月左右。」喬司洋重新靠回床頭回道。
江悅來點點頭,「那就好。」
一個月啊,不短,但是也不是特別長,還算是能接受的範圍。
「不過這一個月,你都會頭暈或者頭疼嗎?」江悅來看著喬司洋又問了一個問題。
喬司洋抬眸,嗯了一聲,「差不多,這是正常現象而已。」
「是嘛。」江悅來恍然的抬了抬下巴。
難怪他一直不讓她去找醫生,因為他自己的問題,他心裡都有數。
也是,他是醫生,還能不知道他的情況需不需要找別的醫生麼。
而且他可是世界上最年輕的腦科專家,在世界上地位很高的,能達到他這個醫術水平的腦科醫生,除了幾個老頭子之外,根本沒有第二個。
所以這個醫院的腦科醫生,每一個醫術比他好的。
找其他醫生,好像是有些不太合適。
江悅來撩了撩耳邊的頭髮,沒說話了。
這時,喬司洋突然想起了什麼,看著她,「讓你辦理住院手續,你辦理了嗎?」
「啊?」江悅來愣了一下,抬頭就對上了男人那雙幽深漆黑的雙眸。
她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沒有。」
喬司洋臉色沉下,「為什麼沒有?」
「忘了。」江悅來低頭,小聲的回道。
喬司洋薄唇抿得很緊,「白天我不是跟你說過,讓你立馬辦理住院手續嗎,你為什麼不聽,你到底是真的忘了,還是故意沒有做?」
「我......我是真的忘了,不是故意的。」江悅來擺手解釋。
喬司洋看著她,似乎在確認她的真假。
但看著她有些緊張害怕的樣子,最後心軟的嘆了口氣,「這次就算了。」
江悅來聽到他不打算揪著不放了,眼睛一亮,連忙道謝,「謝謝喬醫生。」
喬司洋沒有回應,而是拿出手機,在手機點著什麼。
江悅來站在病床邊上,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看了一會兒後,她咬唇開口,「喬先生,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讓我住院?醫生是讓我好好調養身體,為了以後可以平安生下孩子,才讓我住院的,你......」
「你想說什麼?」喬司洋皺眉,然後反扣下手機,抬起了頭。
江悅來深吸口氣,「我想說,你不是一直不想讓我生下這個孩子嗎?你不喜歡他,因為他在我肚子裡,所以你知道我現在胎像不穩,不應該鬆口氣嗎?為什麼還要讓我住院呢?我住院的話,只會將孩子保住啊。」
喬司洋嘴角輕扯了一下,「原來你想說的是這個?」
江悅來細若蚊蠅的嗯了一聲,「是,其實我一直想問,你為什麼突然同意我留下這個孩子,一開始,你說我可以留下孩子,也可以不讓爸爸坐.牢,我心裡雖然高興,但始終有些惴惴不安,我不認為你是真的願意讓我留下孩子。」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喬司洋環起胳膊緊盯著她。
江悅來咬了咬下唇,「很簡單,因為你讓我打掉這個孩子,我雖然不記得當時的記憶,但是根據身邊人的描述,以及我對你的恐懼,我知道那次的事情對我來說,一定很痛苦,我也更加確定,你的確是真的不想要那個孩子,所以後面,你突然反常的同意我留下孩子,我才覺得這太奇怪了一點,你為什麼會突然改變主意呢?」
「你覺得是因為什麼?」喬司洋不答反問。
江悅來想了想,搖頭,「說實話,我不知道,我也想像不出來原因,總不能是因為你突然對孩子產生了父愛,所以才改變主意留下孩子吧?」
說到這,她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對孩子有父愛?
怎麼可能!
她是孩子的母親,他那麼討厭她,恨她,都不允許她為他生下孩子,所以怎麼可能會對她肚子裡的孩子有什麼感情。
愛屋及烏,同時恨屋也及烏啊。
見江悅來一臉自嘲的表情,喬司洋眸色暗了暗。
他不用多問,就能大概猜到,她在想些什麼。
心裡頗為無奈。
很多的、時候,她明明想到了結果,但她就是不願意相信,還積極的否認。
難道,他就這麼不值得她信任嗎?
不過也是,他之前做的那些,早已經讓她絕望的去主動忘掉一切,對於現在的她來說,他就是一個對她有仇的陌生人。
既然是陌生人,那就是更加不值得信任。
所以,她否決一切猜測,也是他的報應。
喬司洋揉了揉眉心,「江悅來,如果我說,我想留下這個孩子,的確是因為對這個孩子,產生了一些感情呢?」
江悅來眼睛瞪大,「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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