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微微所乘坐的網約車司機再三的保證下,林沫沫這才選擇放其帶著林微微開車離開。
此刻,林沫沫雖然醉酒後很難受,但她並未上車,直至目送林微微所乘坐的車消失在眼前,她才坐上了車。
林沫沫上車後,沒有靠在座椅上休息,而是拉著素不相識的司機,一直述說著自己心中的喜悅之情。
司機雖然不知道這其中的整個過程,但這並不妨礙他面帶高興之色附和林沫沫跟他說的話。
……
大約二十來分鐘,司機便將林沫沫送到了家。
許是因為司機的熱情,林沫沫醉醺醺的下車後,揮手目送司機離開。
接著,她便一搖一晃的向自己所租住的房屋走去。
不一會兒,一輛銀白色的小車,停靠在了此前計程車停靠的位置。
車主沒有立馬下車,而是等了差不多十來分鐘,這才從車裡面走了下來,是個男人。
男人很早就獲得了林沫沫的信息,此刻,他輕車熟路的朝林沫沫所住的房屋走去。
因其是有目的而來,他自然有林沫沫家的鑰匙。
「沫沫,我來了。」男人壞笑著打開了林沫沫的家門。
林沫沫家布置的很簡潔,男人一眼便將其盡收於眼底。
他在心裡暗想,這TM的也太簡陋了吧,等你跟了我後,我送你一套大別墅,到時候,你可千萬不要謝我。
思及此處,男人已經急不可耐的直奔林沫沫房間。
家是港灣,林沫沫回到家中後,自然放鬆下來,陷入了醉酒後的熟睡當中。
男人看著熟睡的林沫沫,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嘴角。
其後,他便急不可耐,如狼似虎的飛撲了上去。
林沫沫被壓疼了,但她並未因此醒來,而是眉頭緊鎖,輕哼了一聲。
這下更是刺激到了男人。
男人直接開干……
……
燕華市公安局,陸荀辦公室。
段正初不到兩點就過來了。
後面他還沒有開始跟陸荀說事,陸天星便有些陰魂不散的跟了過來。
而且好似專門跟他作對一般,一直拉著陸荀說事,就是不給他機會開口。
就算他插嘴其間,陸天星對此也是置之不理。
眼下,他已經悶頭喝了兩杯水,終是修養不到,再次插話道,「我說陸天星,你要是有正事,你就先說,別沒事盡在這裡東拉西扯這些無用的廢話。」
「你難道不知道我和師父的時間很寶貴嗎?」
陸天星神色不變,謙讓道,「既然你時間很寶貴,你先說,等你先說後,我再來說我的『廢話』。」
段正初一愣,隨即懟道,「陸天星,你的厚臉皮再次刷新了我對你的認知。」
陸荀看著再起「爭執」的兩人,腦袋「嗡嗡」作響。
他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態這般繼續發展,遂出言,打了一個圓場,道,「好了,都少說兩句。」
「正初,你先說說徐安的事。」
段正初聞言,得意的看了眼陸天星,其後,看向陸荀直入主題說道。
「師父,原來我以為徐安的案子結了,但後面我邊有了新的線索,後面還有大魚,直接涉及到我們燕華的百年老字號餐飲店。」
「之前還是民事糾紛,頂了天,就是關門歇業,賠錢了事,現在看這情況,可能會構成刑事犯罪。」
「就是不知道徐安的兒子徐文杰有沒有參與進去。」
陸荀沉思了片刻,問,「正初,你是想讓我找徐安打聽一下徐文杰的事?」
「師父不虧是師父,一下就道出了我此行的目的。」
段正初笑著點頭,臉不紅,心不跳的拍起了陸荀的馬屁。
隨後,不待陸荀回話,他接著繼續笑道,「您跟他相熟,他呢,也信服您,您去問的話,肯定會比我去問,要知道的多。」
「我就是想勞煩師父您幫我走這一著。等您事成歸來,我請你吃好酒!」
陸天星滿是嫌棄之色的插話道,「就為了這麼一點事,你就跑過來找你師父幫忙,你這也太遜了吧。」
「我現在很有理由相信,你這個二隊長就是周局看在你師父的面上,才當上的。」
說到此間,陸天星立時間帶著懷疑之色盯著段正初看了起來。
段正初聞言,雙手插兜,不要臉道,「呀!這都被我們陸大隊長猜中了,這分析推理能力可以啊。」
「不過就是有些遲了,畢竟我當上這個二隊長,有些年頭了。」
「我看要不了多久,我就會在師父的幫助下,將你這個大隊長拉下馬。」
「你還是趁著這段時間,好好的享受一下你最後身居高位的時光吧。」
亡我之心不死!但老二就是老二,在怎麼折騰,你還是翻不出我這座大山!陸天星瞥了段正初一眼,心想過後,無所謂道,「你大可以試一試。」
陸荀在心中哀嘆道,這怎麼又吵起來了?
他剛想出言制止,但突然間想到了什麼,索性閉口不言,任由兩人爭吵。
……
時間來到了下午五點。
林沫沫醒了,她不是酒醒,而是被疼醒的。
她有一種渾身上下被車軲轆碾壓過的錯覺感。
待她真正的清醒過來後,她便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霎時間,她整個人猶如被五雷轟頂一般,陷入了呆滯的狀態當中。
「沫沫,你醒了,我給你熬了粥,我去給你端過來。」一個帶著討好語氣的男聲響了起來。
林沫沫回神,看向男人,她下意識拽過被子蓋住身上,驚呼道,「是你!」
男人點了點頭,隨即單膝下跪道,「沫沫,我喜歡你,你嫁給我吧。」
「我可以給你買房,給你錢,只要我有的,我都可以給你,同時,我還會給你父母買房買車。」
「你不是還有一個妹妹嗎?她的車房我也可以一起幫著買。」
對於男人提出的誘人條件,林沫沫不為所動,她同樣沒有大哭大鬧,而是直接冷眼相向道。
「王珏,你可知道,你這是在犯罪?」
男人,也就是王珏,他起身挪步道林沫沫面前,再次單膝下跪,認真道,「沫沫,對不起,你怎麼處置我都行,報警也行。」
「要怪,就怪我太過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