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文從林微微盯梢處離開後,多少有些不務正業的他,徑直驅車前往了杜忠義所在的位置。
好巧不巧,他在到達忠義房產集團處時,他看到了杜忠義將一個老人送上了計程車。
老人是誰,他沒有看見,他只看到了一個背影。
待他看見杜忠義笑著將揮手送別老人之際,心中頓時有了計較。
就在他準備故技重施,通過忠義房產內部監控查看老人是誰之時,他遇到了難題。
他一直引以為傲的網絡技術,無法短時間內攻破其內在系統。
為了避免暴露自身的行蹤,戴文沒有與其死磕,而是果斷開車跟上了老人所在的計程車。
這一跟便跟到了燕華大學。
而他自然也看到了老人的相貌,對他來說,這個老人一點都不陌生,之前就已經被他記錄在了列好的死亡名單上面。
燕華大學教授,孫明。
戴文目送孫明消失在眼前之後,便開始在心中分析起來。
原以為孫明就跟陳軒,林微微有關,沒成想他和杜忠義也有聯繫。
那麼另外的人是否也和孫明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呢?
思及此處,戴文今後將孫明當做他的重點跟蹤對象。
心中有了決斷的戴文,不再停留,當即開車離開。
不過他並未前往任何一地,而是有目的的開始物色新的車輛來源。
畢竟市公安局查車輛信息的動靜不算小,留心的他,自然有察覺到。
但越是這樣,他愈發的需要更換車輛,只有車輛更換的勤,以及小心些,那麼市公安查車輛這條線索的警察,就只能跟在他屁股後面乾耗時間。
……
許是戴文有未卜先知之能,卻是如同他所說的一般。
查車輛信息的韓銘和張瑞兩人,趕在晚上下班前,回到了市公安局。
張瑞除了略顯疲憊之色外,個人的情緒並未多大的變化。
但韓銘就不同了,他整個除了萎靡不振,還是萎靡不振。
就連看到陸天星了,他也僅僅只是有氣無力的打了一聲招呼,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面癱坐了起來。
陸天星看了韓銘一眼,其後看向張瑞問道,「這趟出行沒有結果?」
張瑞點頭,如實說道,「是的,頭兒。」
「今天我們將有可能出現被『借』車的地方都走了一個遍,得到的都是否定,以及沒有『少』車等回復。」
說到這裡,張瑞將一個U盤拿了出來,「這是我們拷貝的監控資料。」
「裡面除了一家交易場所的的監控錄像只有其它的記錄外,其餘的幾處都是半個月時間。」
「無聲監控記錄和有聲的,各占一半比例。」
陸天星接過張瑞手中的U盤,直接說道,「行,我知道了,你在外面也跑了一天,等會將手中的事整理完後,就可以下班了。」
對張瑞說完這話的陸天星,當即走向了繼續癱坐在椅子上的韓銘。
以為陸天星是來叫自己下班的韓銘,無力的對其擺了擺手,「頭兒,你讓我緩緩,等我緩過勁來後,我就下班。」
陸天星輕笑一聲,「誰跟你說下班了?」
「我剛剛明明聽到……」
韓銘反駁之言還未說完,陸天星便將手中的U盤放在了韓銘面前,正色說道。
「韓銘,你先將這裡面的監控能容過一遍。」
「如果有發現什麼疑點,你就先行將其記錄下來。」
一點都不想看監控記錄的韓銘,作死的將U盤推離了開來,同時還振振有詞道。
「頭兒,我就不用看了吧,我畢竟走訪了一圈,該了解的都已經了解,在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在我看來,這個U盤裡面的東西應該給趙警官和劉警官他們看,畢竟旁觀者清嗎?」
「頭兒,你說我說的有道理嗎?」
「很有道理。」陸天星拿起了U盤,同時肯定了韓銘的說詞。
但就在韓銘在心中為自己點讚之際,陸天星的話風突變,「既然你不想看監控內容,那你明天就繼續實地走訪吧。」
韓銘聞言,頓時間蔫的不能再蔫。
一想到今天幾乎圍繞著燕華市跑了一圈,他便打起精神,用哀求的語氣,和陸天星商量道。
「頭兒,你看我這細胳膊細腿的,在這樣跑下去,出問題那是早晚的事。」
「要不我跟武陽……」跟武陽換任務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韓銘便想到了武陽是在跟著陸荀做任務。
瞬間,韓銘便將部門能換任務的人想了一遍,得出了唯一的人選,劉一帆!
遂口風一轉,如是說道,「呃,跟劉一帆換換任務?」
「正好讓他多出去跑跑,免得他在背後說我們部門不重視他,只讓他呆在部門做些女孩子才能做的事。」
隨著韓銘的話音落下,都不用陸天星給出同意,或者不同意的答案。
此刻就帶著部門,還未下班的女孩子何慧和劉一帆,就一前一後的幫著他給出了回應。
「韓銘,什麼叫我們女孩子只能呆在部門做事,你這是赤裸裸的歧視,如果你要換任務,就跟我換。」
「古有花木蘭,穆桂英等巾幗之輩,我何慧雖不說像她們這般有能力,但出個外勤,對於我來說,一點都不難。」
劉一帆沒有像何慧這般跟韓銘較勁,他只搖頭說了一句,「我不換!」
沒臉沒皮的韓銘,隨即用極其浮誇的語氣說道,「咦!你們都在啊,我沒看見你們,還以為你們早下班了。」
儘管何慧知道韓銘的尿性,但此刻,她任然有一股想打韓銘的衝動。
至於同樣被韓銘忽視的劉一帆,他在丟給韓銘一個「我不跟傻子計較」的眼神之後,便坐下開始重新忙手頭上未做完的事。
陸天星打量了一下韓銘三人,遂果斷出言說道,「我們這裡不是商場,賣出的東西還能退換。」
「任務就是任務,既然交代下去了,你們就得做好。」
「你們也不是一兩天當警察了,這樣的事,我希望以後不要在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