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余秀說的話不無可能性的徐子豪,直接看向了徐學良。
被徐子豪看得有些心裡發毛的徐學良,直接上手將徐子豪的臉從面前挪開,同時滿是不剎的說道,「徐子豪,你是豬腦子嗎?」
「別你媽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還得手?」
「人家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家家的圖我什麼?」
「難不成圖我歲數大,好等我死了以後跟你們爭家產?」
徐子豪不按常理出牌,此刻,思維有些異於常人的他,滿是認真的點了點了頭,「嗯,爺爺,你不說這事,我還想不到。」
「現在順著你說的方向一想,還真有這個可能。」
余秀連忙出聲附和道,「你看我剛才說什麼,還不信,這下您老自己打自己臉了吧,現在的小姑娘心思大著呢,我就知道她不懷好心。」
徐學良被余秀和徐子豪這麼擠兌,怎能不生氣。
先前還有些自責的他,立馬變得怒火中燒起來,「婦人,小人,無知。」
「盡以壞心揣摩他人,我看你們才是!」
聽到這話,徐振興也不急著開車了,他將車停靠在了路邊,側身看向徐學良,喊道,「爸,這話不該從您口中說出來的。」
「您以前不是這樣的人,我現在有些相信余秀的猜測是正確的了。」
徐學良見兒子都不站在自己身邊,心中更是火氣大的頭頂直冒白煙。
看出徐學良生氣的徐振興,立馬改變語氣,輕聲安撫道,「爸,您看這樣,要不我幫你去調查一下這個劉晴,要是她沒什麼問題。」
「我就讓余秀和子豪向您負荊請罪,同時我們還會告知她有關林微微的某些事情。」
「您覺得怎麼樣?」
徐學良對此冷哼一聲,同時扭頭看向車窗外,不作回應。
徐振興見狀,當即在心下嘆了一口氣,緊接著看向余秀和徐子豪說道,「阿秀,子豪,你們怎麼看?」
徐子豪率先應承道,「我沒什麼問題。」
余秀見徐振興和徐子豪達成了一致結果,她也不願意做這個家裡的「壞人」,隨即沉思了片刻後,表態道,「我也沒什麼問題。」
「不過我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咱們醜話說在前頭,要是這個女人真有什麼問題,我也不要您跟我們賠禮道歉,再怎麼說您都是我們長輩。」
「戳自己的脊梁骨的事我們不可能做,到時候您就配合我們找個專家看看。」
「有問題咱們就出手解決,要是沒問題,那自然是最好不過。」
得到徐子豪和余秀應承的徐振興,隨即叫了徐學良一聲,想讓徐學良表個態。
可結果徐學良還是一聲不吭。
徐振興無奈,不知道該拿徐學良怎麼辦的他,索性直接說道,「爸,你不說話,我就當您默認了。」
「回去我就安排人手去處理這件事。」
徐學良終究還是出聲了,不過還是一聲冷哼。
有聲總比沒聲好,徐振興提著的心,頓時落到了實處,他知道徐學良這是接受了他的提議。
隨後,止住自家人矛盾的徐振興,重新啟動了車輛。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監聽寧雨情況的戴文,在寧雨離開後,他並未放棄繼續監聽寧雨,而是悄無聲息的開車掉在寧雨的身後。
這一跟,就跟來了寧雨常去的酒吧,有緣酒吧。
片刻之後,他就聽到一個現場版。
為了不漏掉有用的信息,戴文噁心的聽了近半個小時,最後還真被他聽到了某些隻言片語。
「你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那個老女人。」
「快了,快了。」
「每次你都這麼敷衍我。」
「晴寶貝,別急,做事得循序漸進,我這也是為了我們今後的生活,不是嗎?」
寧雨說到這裡後,再次老話長談道,「當初還是你讓我選擇用這個方法的。」
「怎麼現在等不急了?」
一個嬌柔的女聲響起,「哪有,就是我那個閨蜜,林微微最近又在我身邊炫耀她的男人。」
「我也想跟別人光明正大的提起你。」
下一秒,戴文再次聽到了噁心人的聲音。
隨之還有女人問寧雨的聲音,「你……你到底要用那個老女人的公司做什……什麼事, 啊~~~」
「這事你就別管了,總之就是賺大錢的事,是以後能讓你成為人上人機會的事。」
「你知道的,我不注重這些,我只要你這個人就行。」嬌喘的女聲再次響起。
或許是因為寧雨的能力太強,在後面的過程中,女人只問了一個問題,「我和老女人,你更喜歡哪個?」
「噁心人的玩意!」戴文終是忍不住丟掉了監聽設備,唾罵了一聲。
冷靜下來的他,聽過他之前得到的資料和這兩次的監聽,頃刻間便對整件事做出了一個大概的分析。
他們在和他以前做的事相差無幾,區別在與,他相當於一個一,而他們這群人就相當於一個零,分散在各地,聚沙成塔。
寧雨便是其中一個,寧雨的老闆也是一個,甚至他老闆旗下的大部分員工都同寧雨一般,做著同一類事。
而他戴文表面看上去他比他們重要的多,體面的多,但事實上,他和他們都是別人手下的棋子而已。
為此,他還失去了唯一的親人。
一想到戴武,戴文就對這群只敢躲在幕後遙控的人狠的直咬牙。
在臨近晚飯前夕,寧雨終是出了有緣酒吧,他立馬跟了上去。
以為寧雨會回家的戴文,直到看到寧雨跟一個女生碰頭後,他才發現他想多了。
通過監聽,他知道了這個女生就是之前那個女生的「閨蜜」,而且還知道先前那個女生就是她介紹給他的。
單身到現在的戴文,整個人都麻了,他不理解這種關係是因什麼維繫在一起的。
看似不正常卻又顯得異常的和諧。
他除了聽到這些後,其他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得到。
在他耳朵再一次被摧殘後,寧雨終是回到了家,就在他以為寧雨消停下來之際,寧雨的一番作為讓他不敢在輕易下結論了。
只因寧雨將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樣後,便帶著資料離開了家。
從遠處看寧雨的狀態,戴文有理由相信寧雨從昨夜的恐慌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