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自由了。」心下嘚瑟的陸天辰,當即拉著磨蹭的趙子龍,附耳小聲的說道。
「子龍哥哥,小心說話,要是有什麼風吹草動被我聽見,你懂的。」
「後面的話,我就不多說了。」
說話的同時,他還幫著趙子龍整理了一下衣角。
等趙子龍離開視線之後,陸天辰立馬迴轉屋內,在趙毅和林沫沫即將離開前,他將趙毅拉到了一旁,簡單的講了一下有關林微微的意思。
其目的很明確,那就是讓趙毅將林微微的事轉述給林沫沫聽。
無事一身輕,解決完一件大事的陸天辰,帶著一張笑臉,回到客廳再次跟劉芬嘮起嗑來。
趙毅則是不動聲色,招呼了一聲後,便帶著林沫沫離開了陸天辰家。
大約過去了近二十分鐘,周子軒過來了。
他人還未進門,他的聲音便在門外響起,「辰辰,我過來了,你人呢?」
陸天辰再次交代劉芬有事聯繫之後,便徑直起身向屋外走去。
一看到跨在摩托機場上面沒有下來的周子軒,陸天辰就說道,「子軒哥,真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面,挺帥的。」
「承蒙誇獎,辰辰,你要是準備好了,我們這就走?」
「我沒什麼事。」
陸天辰一點都不客氣,接過周子軒遞過來的頭盔,直接坐在了后座上。
第一次坐這玩意的陸天辰相當的興奮。
當然,他還是知道安全為上的,興奮歸興奮,為了他的小命著想,他緊緊的抱住了前面的周子軒,「子軒哥,我準備好了,走吧。」
周子軒在提醒一聲後,立馬帶著陸天辰駛離了陸天辰家。
……
燕華市公安局,周琅辦公室。
和周琅溝通了一下夏劍車禍案之後,陸天星直接問道,「周局,於副局那邊的案件進展情況如何?」
「目前還沒有什麼進展。」周琅搖了搖頭。
陸天星瞅了周琅一眼,狀若無意的說道,「於副局當初立下的軍令狀時間好像已經過了哦,這事您怎麼看。」
「還能怎麼看,坐著看唄,再不成,我站著看也行。」周琅忍不住朝陸天星翻了一個白眼。
「不然你以為這個夏劍案,他不情願一併接過去處理啊!」
「有道理!」陸天星好似頗為認同周琅之言,認真的點了點頭。
不想搭理陸天星的周琅,果斷的朝陸天星揮了揮手,「陸隊長,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可以回去著手處理夏劍案了。」
陸天星是那麼容易就被打發的人嗎?不是。
他壓低聲音,問道,「周局,上面來人查的怎麼樣了?」
「這就是留在我這裡插科打諢的主要目的吧?」周琅似笑非笑的看著陸天星。
「周叔不愧是周叔,英明神武,一猜就中。」陸天星毫不吝嗇的給周琅豎起了大拇指。
「我是缺你這個誇獎嗎?」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還是誇讚自己的人,但周琅不按常理出牌,當即就給陸天星反問了一句。
陸天星「嘿嘿」一笑,腆著臉說道。
「周叔,我知道您不缺,給我透露透露情況唄。」
周琅對於陸天星的厚臉皮,只給了一句話,「無可奉告,該知道的時候,你必然是會知道的。」
說完,周琅便不在去管陸天星,直接開始埋頭工作起來。
知道從周琅嘴裡敲不出什麼話來,陸天星隨後招呼都不跟周琅打一聲,起身後徑直離開了周琅辦公室。
回到特殊案件辦公室的陸天星,當即就叫來了何慧幾人。
在簡單的述說了一下夏劍車禍案件的情況後,便直接開始分配起任務。
韓銘,留在局裡,通過網絡技術手段,了解夏劍的行動軌跡。
何慧,同樣留在市局,負責排查夏劍的社會關係,以及緊盯技術科對證物鑑定結果。
武陽,張瑞兩人,則安排兩人去夏劍家進行實地走訪。
而他則帶著趙子龍,按照夏劍的行車路線,進行軌跡重現。
……
在陸天星這邊開始正式辦案沒多久,陸天辰就跟著周子軒來到了燕華大學。
第一印象過去,陸天辰就感覺這所大學很大,跟他上個世界就讀的武大差不多一樣大。
帶著小心思來的陸天辰,可不是真的準備跟周子軒閒逛大學風景的。
他聽周子軒介紹了完燕華大學的基本情況後,就掙著眼睛開始說瞎話,「子軒哥,我累了,我們去你宿舍吧。」
「辰辰,你這不是身體需,就是在跟我說假話,敷衍我。」周子軒直言道。
「看破不說破,子軒哥,你要是在這樣,會找不到朋友的。」陸天星毫不掩飾自己最真是的情況。
沒有任何意外,周子軒被陸天辰的「直言」給噎了一下。
陸天辰見狀,眼珠子一轉,立馬跳到周子軒背上,「我真走不動了,你先背我幾步遠,等我緩緩氣。」
「你都已經上來了,我能有意見嗎?」
「失策!」周子軒感覺自己就不應該去找陸天辰逛他所在的學校。
這個決定實在是錯誤的不能在錯誤。
可是事已至此,他只能任勞任怨的背起陸天辰往宿舍走去,剛走幾步遠,他就給陸天辰打起預防針。
「辰辰,我很少住宿舍,一般都是回家住。」
「男生宿舍你知道的,味道一般很重,你要做好心裡準備。」
陸天辰笑道,「那正好,我可以拍幾張照片發給周叔和周姨他們,讓他們知道外在乾淨瀟灑的子軒哥,內地里是一個不修邊幅的『三和』大神。」
「『三和』大神?什麼意思?」周子軒不解。
聽周子軒這麼一問,陸天辰反應了過來,這個世界上好像沒有什麼『三和』大神。
但他還是給出了他偷換概念的解釋。
「不用理會,沒什麼意思,真要有意思,那就是外表光鮮,實在邋遢,得過且過的意思。」
周子軒也沒在深究,而是為他自己辯解了一句,「我說的是我的室友,我不在其內,你不要亂想。」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陸天辰反駁道。
「我不常住!」為了自己良好的形象,周子軒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