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之中,最強的應該就是君玄澈與孟青瑤了。閱讀
宇文賀更明白,該低頭的時候就要低頭,等出去了,外面都是各家的師長長輩,到時候有什麼質疑的話,在說出來也不遲。
禹青鸞不過是期望越大,失望便越大,有些失了分寸罷了。
「也好。」
望著周圍鬱鬱蔥蔥的天材地寶,眾人走的真是,步步都是錐心般的沉痛,尤其禹青鸞。
「可恨。」
「禹小姐若是捨不得,就留下吧,日日看著這一地的寶貝,心情也是不錯的,」孟青瑤諷刺道。
禹青鸞也想明白了,不理她了,匆匆與眾人走到了入口的位置,好那裡還能通行,眾人以內功飛了出去。
待一出去後,外面的世界,再次豁然開朗,只是天空是灰暗色的,遍地都是隆起的樹藤,只是樹藤都變得安靜了一些罷了。
這大樹仿佛也真的是睡著了。
「他們出來了!」
一直守在外面的眾人立刻驚呼一聲,就見慕南歌,宇文家的兩兄弟,還有禹飛華禹青蓮都在。
「阿澈。」
君玄澈沒理他,直接擁著孟青瑤飛過了眾人,轉眼就沒了蹤影。
「喂,怎麼回事?」
「別讓他們跑了,他們身上或許藏著寶貝,快追,」禹青鸞卻是氣急敗壞的道。
仿佛君玄澈與孟青瑤這麼快跑掉,就是一種心虛的表現一般。
「一句兩句說不清楚,追吧,」宇文賀也這麼說,其他人自然立刻跟從。
慕寒江落地後,只問:「慕雲雪和慕雲翼呢?」
慕南歌答道:「你們進去後,不知怎麼的,那樹洞我們外面的人就進不去了,只能等著,後來慕雲雪先出來的,她出來後一句話都沒說,就帶著慕雲翼走了,他們應該走不遠。」
慕寒江點了點頭,跟自己猜想的差不多,正要也一併離開。
慕南歌卻忽然喚住了他。
「慕寒江。」
慕寒江回眸看了她一眼,似乎眼神在詢問。
此刻四下無人,慕南歌才道:「是不是因為你叔叔的事情,讓你想做什麼了?你今日都是故意了,對吧?」
故意答應家主會照應慕雲翼,可卻絲毫沒有出力,甚至看著慕雲翼死都無動於衷。
甚至隱隱還與孟青瑤他們走的很近,關鍵,她還利用了自己,憎恨慕雲翼的心。
在慕家這樣的大家族,要麼什麼都不做,一旦要做什麼,那便是見血的大事。
她有些好奇。
「你想多了,我叔叔還在昏迷中,今日事出突然都是意外,至於旁人說什麼,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若覺的我有何不妥,可以去稟報家主。」
之前慕寒江是給過慕南歌善意的,而給之前,他也是知道慕南歌為人的,這麼說,無非也是試探罷了。
「你不用試探我,我怎麼可能會去老頭子那告狀那,我巴不得看著他們倒霉呢,若你信得過我,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隨時恭候。」
慕南歌淡淡一語,艷麗美貌的容色,在灰暗的風中輕輕搖曳,仿若一朵美麗的罌粟花。
她不過慕家老爺與歌姬所生的私生女,在慕家無名無分,連個正經的婢女都算不得。
若不是她自小早慧,懂得生存之道,此刻骨頭渣子埋在哪都不清楚呢。
相反,她到是有些羨慕慕寒江呢,至少身邊還有一個至親之人,哪怕早已不省人事。
總比她那個自私自利的混帳爹好多了。
說完,二人也不不耽擱了,連忙追趕前面的人去了。
而走在前面的孟青瑤與君玄澈,趕了一會兒之後,就看到了最前面,背著昏迷的慕雲翼,走的不是太快的慕雲雪。
慕雲雪也感受到了他們的目光,還以為孟青瑤這是追殺她,追上來的,嚇的腿腳飛快的就往前跑。
她之前那麼機敏的裝瘋賣傻從樹洞裡逃出來,絕不能在這裡死在孟青瑤的手裡。
因為跑的太急,竟還在地上摔了個大馬趴,關鍵她還不敢在地上繼續趴著,生怕被追上。
抬起地上的慕雲翼,繼續往前跑,灰頭撲臉,披頭散髮的樣子,簡直猶如惡鬼。
她一直想殺了孟青瑤,殊不知,不知不覺間,孟青瑤已經成了她最懼怕的魔障。
倉皇如鬼,連滾帶爬……
孟青瑤到是想殺了她,但此刻看到她這般模樣,反倒有些好笑,而此刻,在慕雲雪連滾帶爬的努力之下,也即將跨過那道屏障了。
外面的人,是可以看到裡面的情況的,此刻在殺就沒意思了。
「父親,救我,救我……」
慕雲雪真的被嚇瘋了,口中不斷咕噥著,最後快走到的時候,她實在是精疲力竭了,竟是爬著過去的。
「雲雪!」
而一直守在外面的慕北岸,此刻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他是做夢也想不到,之前還實力暴漲,說有奇遇的女兒,怎麼轉眼成了這副鬼樣子,難道這空間裡當著有想像不到的可怕存在?
不光他覺的不可思議,周圍一直關注這裡的所有人,也都不禁微微嚴肅了起來。
可不對啊,之前別的小家族的人,因為裡面有幻象,也有半路怕死折返回來的人。
根據他們所說,裡面除了幻象,似乎也沒什麼可怕的,難道……
「雲雪,怎麼回事?」
「父親救我,有人要殺我……」
「誰要殺你?」
慕北岸目眥欲裂的問,與此同時,他也才看清,慕雲雪一直拖著不肯放開的人,竟是他的嫡長子,慕雲翼。
「雲翼?」
慕雲翼已經昏迷不醒了,而且看樣子,重傷不輕啊,這樣的場面於慕北岸而言,簡直晴天霹靂。
慕雲雪爬過了屏障,慕家的人立刻七手八腳將他們拖過來。
「怎麼會這樣?天那……」
慕北岸雖不是神醫,可當一摸慕雲翼的脈象就知道凶多吉少,而且他的腰是一種極其詭異的角度,這種情況的結果,一般無非兩種。
一種是無知無覺的死人,一種就是……癱瘓了。
慕北岸險些沒癱軟在地,半天才激動的問:「到底怎麼回事……」
「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