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孟青瑤又一副慷慨大方的樣子。
只是不會有人知道,他們覺的根本湊不齊的藥物,在孟青瑤這,卻是輕而易舉。
她不得不再次感受到這個空間的厲害。
「當然,這方子雖然難尋,但師父得了以後,也不要傳出去,」孟青瑤最後又補充了一句。
毒老一哼,「你當我是那種大嘴巴的人嗎?雖然這方子操蛋了點,卻也不失為寶物了。」
「既然東西已經拿到了,是不是該走了,我們這可沒有給你留飯,」就聽閣老已經開始下逐客令了。
毒老大約自己也不想呆了,齜牙咧嘴的哼了一聲,隨後轉頭,看了孟青瑤一眼,勉強算是和顏悅色吧。
「乖徒兒,那為師先走了,等你回了京城我在去尋你,還有,你那解毒丹能不能在給我一顆,你也知道,為師常年與毒為伴,這些年年紀也大了,難免手抖什麼,誤傷自己,你知道的,至於你順走我的那些毒藥,我就不跟你要了,這是那些毒藥的配方和用法,都在裡面,留給你。」
誰知毒老臨走還說了這麼一番場面大論。
不理閣老吐槽他不要臉,孟青瑤眼睛一亮,拿過那毒譜典籍,然後又送出了一顆解毒丹。
跟不要錢似的,那可僅次於仙丹啊。
「那個,為師尋思著,兩顆不太吉利,要不湊三顆如何?我打小就喜歡三這個數字……」
「你到底要不要臉了?」
閣老這下真的是破口大罵了。
毒老仗著臉皮子厚,就是不動如山。
孟青瑤知道又給出一顆,道:「師父,我沒多少了,還有留幾個防身的……」
當然,回頭還可以做。
「為師知道了,徒兒,好好研究師父給你的毒譜,可防身,好了,我走了,諸位不用相送了。」
「趕緊滾吧,臭不要臉的玩意。」
要不要孟青瑤拜了他做師父,勉強看他幾眼,他們皇爺府的一群人,恨不得將這不要臉的老頭,亂棍打死。
隨著一陣破空之生,毒老才算滿臉不舍的走了。
「諸位都沒事吧?」
孟青瑤此刻才左右看了看眾人,發現大家都只是負輕傷,也就安心了。
君玄澈更是意外沒有受什麼傷。
「今晚著實是危險啊,要不是孟小姐在,後果不看涉嫌尬,」此刻眾人才後怕的說起了此事。
單單九轉動魂蕭,就能毀了君玄澈。
「你可是本王的救命恩人了,」就連君玄澈都打趣了孟青瑤一句。
孟青瑤臉上一紅,也沒羞沒臊的道:「那皇爺的意思是,可願隨時以身相許了?」
聞言,周圍護衛全部齊齊禁了聲,皇爺的八卦他們可不敢亂看。
君玄澈前一刻還不錯的心情,登時怒瞪了她一眼,「人都還沒有長大,心思到是不少。」
啊,原來孟青瑤在君玄澈的眼裡,還是個孩子們,可她的心智,卻是已經成年了啊。
真是個惱火的事情。
「皇爺你不會是害羞了吧?」
「閉嘴。」
如今五湖劍會上的事,才算徹底事畢,他們一行人開始正式返回京城,不過也因為今晚的事。
江湖又掀起了不少風浪,無殤劍派雖勉強全身而退,但本就實力開始下滑,如今沒了言令海。
他轉眼之間,面對的,就是慕容家的全面報復。
兩派打的是好不熱鬧,不過這些已經不是孟青瑤需要關心的問題了。
待身邊無人的時候,她才又小心翼翼的沉入了自己的空間,發現果然多了一個光點,與之前在太學山出現的光點。
相互依靠的懸浮在空間內。
挨不得碰不得,像是一模一樣的東西。
「真是奇了怪了……」
太學山,山谷下的兩居乾屍,和九轉動魂蕭,是什麼關係呢,為什麼飛出的兩顆光點,如此相似。
這光點又似乎很喜歡她的空間,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發生同樣的事。
孟青瑤觀察的很久,也沒觀察出個結果,也便如上次一般,暫且罷了。
回去的路上,因為世間不趕,孟青瑤坐的都是舒服的馬車,偶爾沉月陪著她。
偶爾雲裳陪著她,這便讓她忍不住想問問君玄澈與飛花宮的事,但因為涉及了對方,不願提的私密,她也一直遲遲都沒有開口。
「孟小姐可是在好奇,飛花宮的事?」
到是雲裳主動提起了此事。
「可以說嗎?」孟青瑤問。
雲裳好笑搖頭:「你又不是外人,這有什麼不能說,皇爺交代過,若你感興趣問起,我們便可告訴你,你不感興趣,便不會問。」
「還有這樣?」
雲裳苦笑,「到底是皇爺不願親自說罷了,此事,也是他埋在心上多年的事。」
所以,幸好有雲裳這朵解語花。
「你之前猜的沒錯,當年的飛花夫人,的確是皇爺的親生母親,但是……」
雲裳話一頓,孟青瑤知道她要糾正什麼。
「如今的飛花宮,已經不是當年的飛花宮了嗎?我知道的。」
不然,五湖劍會上,君玄澈也不會那麼對那個,新飛花夫人了,讓她顏面掃地了。
「小姐知道便好。」
雲裳點頭:「當年的飛花宮,的確如傳說一般,威震江湖的,主要原因便是夫人武功蓋世,當時,我與雲蘭,分別為飛花宮的左右雙使,跟在夫人的身邊,那時候,是何等的風光明媚。」
仿佛是想到了當年,開心的事,雲裳不自覺的微微一笑。
「雲蘭姑姑?」
孟青瑤立刻想到長生寺的那位姑姑,「她上次還送了我一塊玉牌呢。」
雲裳點頭,「那玉牌可還在小姐的身上?」
「在的。」
孟青瑤立刻拿了出來,捧給雲裳看。
雲裳卻只是看了看,沒有碰,可見這玉佩是十分重要的東西。
「這玉牌,有什麼特殊作用嗎?」孟青瑤終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雲裳這次又深深的看了孟青瑤一眼,有些複雜,喃喃道:「特殊作用,自然是有的,孟小姐。」
最後喚她名字的時候,雲裳的聲音,再次變的嚴肅無比。
「姑姑有什麼話,直說就是了。」
「你可想要飛花宮?」雲裳竟是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