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驚,此刻的太子君逸塵,肯定是衣衫不整,若提上來,他以後的臉面還要不要了。閱讀
「是。」
已經有宮人領命去了。
「陛下三思啊。」
孝王府那邊也跟著求情了,畢竟太子可是他們的指望。
「陛下三思……」
畢竟關乎一國的體面,不少人也立刻跟著跪拜求情,仿佛出了這樣的事,太子君逸塵關乎裡面,所以不用提審。
那麼所有的罪過,該去怪誰,當然是那孟青瑤了。
「老七,你怎麼不說話?」
文德帝打心眼裡不想看君玄澈,不過還是問了一句,畢竟是你未婚妻跟我兒子亂搞。
說來,丟臉的也不是他一個,想到之前君玄澈對那孟青瑤如此袒護,如今,一掌拍屎上了吧。
噁心透了。
他竟也跟著暢快了三分。
此刻聞言,君玄澈方才表態,道:「本王無話可說,不過……本王相信本王的未婚妻,絕非那種人。」
「姐姐與太子,其實早就兩廂情悅了……」
此刻孟玉珠還忍不住加了一把火,畢竟孟青瑤跟太子的事,也不是沒人知道。
「放肆,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份。」
藍氏聞言,竟是第一次大發雌威,抬手就狠狠甩了孟玉珠一耳光,孟玉珠白嫩嫩的臉上,登出多出五根巴掌印。
一雙眼淚眼汪汪的,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但這一巴掌卻是不冤她。
經過孟玉珠的點撥,一些人仿佛才像是記憶回籠,想起之前孟青瑤與太子的謠言。
如今幽會似乎也說得過去。
「這個孟青瑤真不要臉,已經跟七皇爺訂婚了,居然還勾搭太子……」
外圍的一個貴女,嫉妒又憎恨的道。
誰知她耳邊卻傳來一個小小的聲音,道:「孟青瑤沒有勾搭太子,她跟太子壓根就沒關係,她最愛的人,只是七皇爺。」
「你知道什麼?」
這貴女不屑,正要反駁,卻忽然覺的這聲音聽著幾分耳熟,於是回頭,剛好與身後的人,四目相對。
巧了。
這貴女竟是德王府家的另一個庶女,叫楚嫣雪。
同時,楚嫣雪也看到了孟青瑤。
關鍵,此刻的孟青瑤,完全像是在看熱鬧一般,還抓了一把桌子上的櫻桃,一邊吃,一邊看,還評頭論足。
一旁的三公主,則一臉無語問蒼天,她感覺忽然知道,這孟郡主的厲害之處了。
「啊……」
楚嫣雪一時受不住刺激,竟是直接尖叫了一聲,彷如活見鬼了。
而也拜她的這一聲尖叫,霎時間,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來,可想而知,這一刻的衝擊力有多大了。
「啊……」
於是又是一片驚呼。
重新看到孟青瑤本人,皇后的眼睛都瞪大了。
更別說旁上的蘭貴妃,估計眼睛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怎麼回事?她不是應該在清風樓嗎?
怎麼好端端的站在那?
孟玉珠也被驚到了,竟是口不擇言的道:「姐姐,你不是在跟太子殿下在清風樓私會嗎?怎麼會在這?」
「你是不是還討打?」
藍景悅氣的還要揚手,卻被孟玉珠嚇的躲開了。
怎麼回事。
孟青瑤一臉笑的和藹可親,的看著孟玉珠,道:「私會?看來妹妹你很期待我與太子殿下的私會啊,可惜了,沒有如你算計的一般,枉費了你不少心思啊。」
「姐姐,你說什麼呢,那些話都是剛才那個宮女稟報說的,不是我說的。」
孟玉珠一推四五六,此事本就不是她主導,查也查不到她頭上。
「到底怎麼回事?」
皇后此刻感覺自己都要暈了,孟青瑤沒事,那在清風樓的又是誰?難不成,今晚被算計的,只是太子嗎?
「是啊,青瑤,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將軍府女眷,一時將疑惑的目光都投向了她。
但孟青瑤只在意一道目光,那就是君玄澈的,周圍無數人,二人再次四目相對,不過卻也馬上匆匆撇開。
因為從剛才的眼神里,孟青瑤就確定,皇爺不生她的氣了。
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不如本公主先說吧,」誰知三公主卻是率先開了口,當眾道:「首先我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我之前多飲了幾杯果酒,有點頭暈目眩,所以就想出去吹吹風,吹著吹著,就遇上了孟郡主,我倆相攜在湖邊散了一炷香的步,才走回來,一進來,就聽到了皇后娘娘的那句,你說什麼?」
「你們竟這麼早就進來了?」
有人驚呼,不理解,這麼進來,居然沒吱聲?故意的吧。
三公主攤手:「因為還沒搞清楚狀況,隨意不敢聲張,等聽明白之後,我和孟郡主,都嚇傻了。」
我信你個鬼啊,還嚇傻了,我看你們比誰都淡定的一筆。
「那孟郡主是何時離開的清風樓,離開的時候可有遇到太子殿下?」
又聽皇后急問了一句?
孟青瑤笑了笑,不緊不慢的道:「說起此事,其實還要從根源上說起,若是大家有興趣,就聽我一一道來吧。」
「你說。」
「至於我說的根源,就要從我腰間的這枚荷包說起了,」說著,孟青瑤緩緩將自己腰上的荷包,摘下,並提到了眾人一面。
而一看這荷包,孟玉珠第一次臉色一變,因為這是蘭貴妃吩咐她唯一辦的事。
可是,她明明做的那麼滴水不漏,她竟發現了?
她不相信!
「想必妹妹對這荷包應該無比熟悉吧?」孟青瑤忽然點了孟玉珠的名。
孟宇飛立刻飛快搖頭:「我不認識,我怎麼會認識姐姐的荷包。」
「孟郡主,你說重點,到底怎麼回事?」皇后似乎有些不耐了,因為她此刻心裡只繫著太子一個人。
「是皇后娘娘,就在小女參加宮中乞巧宴的前一日,身邊發生了一件奇事,有人掉包了我隨身的荷包,雖做工天衣無縫,可到底被我的婢女一眼認出,當時我便知道有些不對,為了查明真相,我今晚前來宮宴,還特意將計就計的帶了這荷包。」
「之後,便是有侍酒的宮女,將酒誤撒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是不是意外,或是有人故意為之,將我支走?便繼續將計就計去了清風樓更衣,當時樓中就我與我的小婢女,兩個弱女子,我因為多疑,便更加小心,快速的更衣結束,便從窗戶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