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程度的大陣廝殺下,拼的就是集體協作能力,更快更強更有效的一方便能勝。此時要趁著人族陣法潰散的情況下儘快下殺手,以魔族之陣橫掃而過,就算是真王也要死,先滅掉一處豪門再說! 「咔嚓!」 天空撕裂,幾乎在魔龍大軍倒退潰散的同時,遠方一道閃電般的身影直接衝殺而來。一雙巨大的藍色闊劍舞動,以完滿狀態的龍元之力催發龍紋附體,更是祭祀了數千人的修為與境界,令這兩部王道殺劍爆發出上千米長的絕世殺伐之力。 更加將道域都演化為神通,一對湛藍色的大劍如同蓮花舞動,錚錚劍氣鳴動九天!施展大虛空殺術,化作一道千丈巨大的藍色劍輪,劈裂了蒼穹,驚世駭俗。在魔龍大軍的後面暴沖而出,將這片十餘里烏雲都劈了兩半,成片的鮮血與屍體墜落,撕裂了剛要組成的陣法。 魔軍措不及防之下直接滅殺了數百魔龍,更是有一股莫大的威壓與殺機降臨,漂浮著凝光的眸光開闔。在撕裂魔龍族大軍的同時,已經帶起漫天罡風,藉助衝殺之力將大軍前方的一頭數十丈大王道魔龍踹飛! 「嘭!」 那雙魔化的腳掌攜帶崩山之力,總是如此都沒能形成太大的殺傷力,那魔龍實在太強大。雖然體型很小,但身體也有部分魔龍的血脈,王道的防禦力強大,就算是發揮出真王層次的一擊也不過是在它堅不可摧的甲胃上踹出了一道腳印而已。 雖然沒能太損傷,但突然襲擊也將王道魔龍的軀體踹飛出去數千米,措不及防下直接撞進了那還纏繞著沸騰魔光與星光的魔日之中。 「人類!」 震動天地的咆哮聲在黑色魔日中傳出這種力量實在太可怕的,完全達到至尊拼殺的層次。那真王總是強大也根本抵抗不住,在那重重毀滅之光下龍鱗崩潰,軀體瓦解,就連靈魂也被沸騰法則與道痕毀滅,慘死於自己祭祀的神通之下。 「嘹!」 「殺!!」 周圍成片的魔龍大軍憤怒,沒想到會被人突然襲擊,縱使是死傷幾百族人也不要緊,魔龍大軍還有九千之眾。此時密密麻麻的自四面八方圍堵而來,四位登王路層次的大高手率領,就算沒有主將陣法也能重組。 「吼!!」 王騰咆哮,一身鎧甲都被鮮血染紅,額頭青筋凸起,滿頭染血的髮絲亂舞,雙眸中散發出越發明顯的凝光!一怒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無盡的殺機與毀滅之力浩蕩,鬼神般的嘯聲震懾八方! 四周衝殺而來的成片魔龍大軍驚恐,進攻都生生停滯下來,感覺到發自靈魂的恐懼,甚至硬生生有八千之眾融道境的魔龍墜落。在那種恐怖的帝威之下完全喪失戰意,連王族都不算的凶獸,更多是依靠本能,無法抵抗這種程度的威壓。 就連剩下的上千小型魔龍都全身僵硬,陣法已經失去支撐,大規模潰散,頃刻之間便有上百隻化世界的魔龍開始向四面八方逃離。 魔海之中有這種存在,就算不是百豪也已經無比接近,那是真正無敵的生靈。別說是上萬大軍,就算來數萬大軍也不夠殺,擁有帝威與凝光之力的生靈絕非它們能對抗的範圍。一群小型魔龍已經嚇破膽,現在誰還去注意他是什麼境界,一劍便能劈裂聯合陣法,一腳便能踹飛真王就能嚇死人了。 「鏗鏘!」 王騰沒有絲毫遲疑,一腳踏下,如天鼓轟鳴,施展虛空行之術禁錮了一尊登王路的小型魔龍。雙眸中散發數寸長的凝光,攜帶天崩地裂的威壓,化作一道神光衝出!兩柄殺劍揮動,再次劈裂了虛空,直接斬落了一顆還在震撼中的登王路魔龍頭顱。 「刷!」 他背後百里流雲震動,快若疾風閃電,沒有絲毫停留的揮劍又劈出了一片血色劍河,化為成千上萬道血凝劍意橫掃而過! 浩瀚劍光與殺氣凝聚,覆蓋了數百小型魔龍,洞穿擊傷了成片的魔軍,就算不能擊殺也極大程度影響其戰力。數十道鎖鏈已經在血河中暴沖而出,直接捆綁住了另一頭登王路的魔龍,同時十二道煉化後的啄龍錐爆射而出! 這是魔海一位絕頂王族的大殺器,就算的登王路的高手也能擊殺,直接洞穿了那頭小型魔龍的頭顱。更是化作數道血光縱橫,擊傷了另一位,將其生生定殺下半空,再次張口便將數百受傷的魔龍吞入腹中。 「我日!」 最後那位登王路的小型魔龍氣的罵娘,幾個呼吸的時間大軍居然幾乎全滅,嚇的頭都不敢回的逃離此地。來之時便聽說過這裡有王族與帝族,有聯合陣法的情況下倒是無懼,單憑自身實力誰特麼找死才去跟帝族單挑。 而且那人類絕對不正常,是擁有凝光境界的帝族,那可是最接近百豪層次的怪物。沒有真王在場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有勝算,可憐的一處凶族大軍,完全被嚇住的情況下便死掉,甚至都沒有反擊的心思。現在各自逃命,結果卻被王騰身負百里流雲一路追殺吞噬,震驚了無夜城各部,就連入侵此等的異族大軍都惶恐不已。 這種景象實在太嚇人了,一個人便摧毀一處凶族的聯合陣法與大軍,追殺的數百小型魔龍上天無路,入地五門。甚至最後嚇的殘留的兩三百頭都放棄逃離,非常沒骨氣的匍匐在地上磕頭求饒,感覺面對那種極速的情況下逃都逃不出去。 「這小月季,到底有多強?!」 仙靈書院的一位長老都看的眼皮直跳,怎麼看她也只是二十歲左右的丫頭,居然能夠做到王道層次的裂空之術。雖然說的偷襲,但也是與摘星樓對轟都能占據優勢的陣法與大軍,被她一人便殺的崩潰,就算是真王也做不到。現在那戰場一片狼藉,八千多頭融道境的小型魔龍下的龜縮在一起,瑟瑟發抖。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如同一群受驚的幼鳥般可憐兮兮,不知道的還以為它們才是被入侵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