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快走吧,外面都快忙死了。」妖艷的麗人扇著羽扇,將他帶到外家的食府中去傳酒傳菜。「二樓甄玉閣菜,」「三樓雁門的酒。」「快幹活別弄差了。」周圍一群人吆喝,忙忙碌碌,今天的客人格外多。小騰咬牙切齒,端著菜餚跟幾位侍女來回跑,送酒送菜的連腳都不停,怪不得那群本家的死缺德侍女不來。滿臉晦氣,踢門進入將菜餚與美酒放下就走。「你就是那個偷東西的小賊吧,擺個死人臉給誰看呢!」分家的落柔當家的看見他出來,一巴掌削了他個跟頭。身披雪白色的錦絨旗袍,酥胸半露,翹臀性感,雪白的美腿晃動,婀娜多姿。傾國傾城的容顏精緻而妖異,柳眉修長,鳳眼勾人般半眯起來。纖纖玉手拿著一柄精緻的羽扇,遮住了小巧的紅唇,微笑著跟剛進門的幾位熟人示意。隨後轉身踩著他的腦袋,一臉冰冷之色道:「在外家幹活要學會尊稱,進門先問好,懂了吧?」「懂...懂了...」小騰差點背過氣去,以前就見過這個女人,沒想到修為也如此之強,恐怕不遜色嫣涵靈若。「滾去幹活。」落柔大美女滿臉冰冷之色,將他踢飛出去。轉身又恢復甜蜜笑容的樣子,微笑著跟幾位數人打招呼,翻臉比翻書都快。「死三八,老女人,撲街貨。」小騰心裡暗罵,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繼續去傳酒傳菜。隨後落柔當家的滿臉錯愕之色,看見他進門就喊「大爺你的酒菜來了」,關門就是「大爺請慢用」。雖然是帶尊稱了,不過聽著怎麼這麼彆扭呢,而且還是一如既往的伴著死人臉。不過今天的客人有點多,倒是沒太在意這個小子,繼續跟一些名門貴族的公子哥交談。小騰滿臉喪氣,端著幾罈子美酒送入一件雅閣,剛出來就被兩個紈絝子弟堵住。「呦,小侍女張的不錯,」「陪哥玩玩啊。」不務正業的公子哥又開始放蕩,見一個愛一個,在摘星樓很少碰見這種小蘿莉型。小騰面無表情,懶得搭理這兩個蠢貨,在一旁走過。結果被其中一人擋在前面,另一個花心的傢伙已經不安分的揮手摸到他的屁股,還挑釁的捏了捏。「嘭!」小騰身體一僵,滿臉煞氣,揮拳便將擋路的人打的慘叫橫飛。轉身眸子中散發出恐怖的威壓,令摸的屁股的青年身體都一僵,感覺被洪荒野獸盯上般。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他轉身一腳踢中面門,慘叫的自二樓橫飛了出去,滿鼻子冒血的砸在一樓大廳之中,引起一陣喧譁。「敢打我的客人,活的不耐煩了!」落柔大美女嬌斥,揮袖一道藍綾飛出,將他直接從二樓拽下來,狠狠的摔在地上。「他先摸我的。」小騰叫嚷,摔的差點背過氣去。「混帳東西,摸你一下怎麼了。」落柔大美女俏臉不善,揮袖又將他削倒在地,引來周圍很多人的注意。這才注意到有些失態,又恢復了之前溫柔佳人的樣子,鳳眼微眯。關切的將被踹飛下來的公子哥扶起,聲音充滿磁性的問道:「王公子沒事吧,新人不懂規矩,還請見諒。」「落柔姐姐,您這侍女有點暴力啊。」那位公子哥站起來,修為還是很強的,意外之下才被踢了一腳。他也不敢在摘星樓擺身份,畢竟這裡的規矩就是不能欺負不願意迎客的佳人,雖然是個侍女。「滾下去,蠢貨東西,再追加五十萬天珠。」落柔回眸叱呵,摘星樓的客人可都是財主,不能隨意招惹斷了財路。小騰擦了擦鼻血,轉身離開,被一個侍女拽走去繼續幹活。無奈道:「你不要這麼大反應嗎,在摘星樓被摸幾下不是常有的事,忍忍就過去了,賺天珠贖身要緊啊。」分家就是這樣,比不了本家,在這裡受點小委屈很正常,只要天珠給到位就好。來這裡的人都是為了討生活,不能輕易得罪顧客,這是規矩。小騰面無表情,板著死人臉繼續上酒上菜,不一會,又打飛一個動手動腳的人。「小月季,你是來砸場子的吧!」周圍的幾個麗人都驚住了,有氣又怒。只不過是將他扯到壞里摸了一下,一位富豪大老爺便被從窗戶打了出去,那可是她們的貴客。「你這個豬,滾回後院去,再加五十萬天珠!」落柔大美女怒斥,一腳將他踢飛。就連一些其他佳人與貴客都錯愕萬分,這是什麼情況,侍女居然敢打客人,而且真的被打飛了是幾個意思?小騰拍掉身上的塵土,回後院去刷碗,雖然修為被禁錮,不過自身的體魄之力也足夠強大。一群喝花酒的流氓之輩,敢打他的注意,沒那麼容易。一直忙碌到天明,才將食府中的碗都刷完,回到柴房休息。在一顆柱子上刻畫,雕出月嵐與落柔的樣子,咬破指尖在牆壁與柱子上刻畫陰邪的詛咒陣法。隨後拿著匕首開始扎小人,打不過也要陰死這兩個老女人,居然敢如此坑害自己。這兩天一直無所事事的月嵐當家的突然心煩意亂,睡覺都總是做噩夢,感覺有人要害她。在摘星閣中巡察,王道的直覺可是非常靈敏,懷疑是不是忽略了什麼重要的東西。路過柴房之時,突然感覺渾身不自在,狐疑的進去看看。結果看見小騰正在拿著匕首扎自己的雕像,還不知道從哪偷來的香爐在給她祭拜,周圍畫滿了陰邪詭異的詛咒圖騰。「小子,你可真有種啊!」冷艷而霸道的月嵐氣的鼻子都歪了,怪不得感覺這幾天寢食難安。抓了個正著,拎著這個小兔崽子一頓暴揍,將整個柴房都給打出個窟窿,慘叫連連!周圍的不少侍女與麗人們錯愕,不知道是誰惹的月嵐當家的發這麼大脾氣。看見被摧毀的詛咒木樁等一個個直翻白眼,這小賊是怎麼回事,表面上幹活勤快,背地裡卻在詛咒兩位當家的。結果被憤怒的月嵐當家的打的鼻青臉腫,全身骨頭都快散架了,恐怕連他媽都不認識,丟死狗般爬在地上。「不會被當家的打死了吧。」「可惜了,好不容易找到個幹活快的。」「沒辦法,誰讓他敢詛咒當家的。」周圍一群侍女議論紛紛,沒有管閒事,該幹嘛幹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