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繼續前行,最終,指定方向的光芒不會再動了,好像一下子沉在了那裡。【Google搜索】
「就是在這裡了。」李七夜看了一下天河,看著眼前的河面,隨之,笑了一下,拿起這東西,一按法印,扔入了天河之中。
當這東西一扔入天河之中,聽到「轟」的一聲巨響,這東西瞬間沉入天河之中,緊接著,聽到「轟、轟、轟」的一陣陣轟鳴之聲不絕於耳,在天河之中,浮現了一種獨一無二的光芒,在這個時候,當這一輪又一輪光芒所浮現之時,出現了一道封印。
這一道封印十分隱秘,讓人無法窺視,似乎它可以匿藏於任何地方,都不可能被發現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李七夜扔進去的東西竟然慢慢融化一樣,融入了這個封印之中,隨之,聽到「軋、軋、軋」的聲音響起,好像是有什麼沉重無比的東西在河底被拖動一樣。
最終,聽到「轟」的一聲巨響,一個高台浮了起來,托起了一物,這一物看去,好像是一個棺材一樣,當然,它並非是一個棺材,看起來是蘊養之寶。
當這件蘊養之寶所打開之時,只見裡面躺著一個女子。
這個女子躺在裡面,雙目緊閉,懷抱一劍。此女子身材高挑,體態豐腴秀美,一襲黑衣穿於身上,勾勒出了她那豐腴誘人的曲線,她懷抱黑劍,整個人如同出鞘的神劍一樣,充滿了殺氣,這不是冰冷的殺氣,而是殺伐無情的殺氣!
如此一個女子,哪怕她是在沉睡之中,但是,她所散發出來的殺氣,都讓人不由為之毛骨悚然。
李七夜看著眼前這個女子,不由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出手解封。
「就是遠古紀元之戰的起端呀。」看著這個女子,須彌帝君不由說了一聲,毫無疑問,他在天庭呆了如此之久,也是知道一些東西的。
「傳聞,天庭追尋很久,未曾追尋到。」須彌佛帝說道:「原來藏於此,葬於此呀,誰人如此熟悉天庭呢。」
須彌佛帝雖然有著這樣的疑惑,但是,沒有去思量,畢竟,這樣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好去思量的。
「嗡——」的一聲響起,最終這個女子的封印被解開了,就在女子封印被解開的瞬間,她秀目一張,頓時寒光一閃,露出殺氣。
就在這石火電光之間,女子手握黑劍,劍欲出手,殺氣縱橫,她劍還未出手,便可以瞬間刺穿人的心臟,大帝防禦,都擋不住這樣的殺氣。
「好了,不要激動。」在這個女子要拔劍的瞬間,李七夜握住了她的玉手,澹澹地說道。
「少爺——」一張開眼睛,看到這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臉龐,女子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為這只不過是夢罷了。
這張臉,不知道有多少歲月未曾見過了,在漫長無比的歲月之中,日復一日,盼著他的歸來,翹首以盼,已經千百萬年了,都渴望能再見到這一張臉。
哪怕是她在臨死之時,哪怕是她在垂危之際,最後的念想,只想最後再見一次,哪怕一次就好,她都心滿意足。
但是,她沒有想到,當自己甦醒過來的瞬間,看到的竟然是自己最想見到的這張臉。
「少爺——」此時此刻,哪怕是她心如堅鐵,冷如殺神,也一樣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動,一下子沖了起來,忍不住緊緊地抱住了七夜。
李七夜把她抱了出來,笑了笑,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肩,說道:「好了,此劫已經過了,也該是你人生的康莊大道的時候了。」
「少爺——」此時女子有千言萬語,都不知道從何說起而好,在這個時候,千言萬語,都匯聚在了這一聲的「少爺」之中,這一聲,足矣。
在此時此刻,一切都足夠了,哪怕她是一位冰冷無情的人,在這剎那之間,她那一顆如同鐵石一般的心也都一下子融化了。
在這個時候,再冰冷再無情再殺戮都已經被消融得無影無蹤,在這個時候,她緊緊地抱著李七夜,一切都是那麼的滿足,哪怕這是一場夢,如此真實的夢,那麼對於她而言,這一切就已經足夠了。
哪怕是在這一場真實無比的夢中死去,她也是心甘情願,心滿意足了。
「少爺,這是夢嗎?」在這個時候,冰冷的女子都不確定。
李七夜輕輕地揉了揉了她的臉頰,輕輕地捏了一下,笑著說道:「如果是夢,那就不會痛了。」
「那不是夢。」女子在這個時候,都破涕而笑,一時之間,她自己都呆了,看著李七夜,抱著不願意放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女子這才回過神來,收斂了自己的心神,她還是她,她還是冰冷的她,那個孜孜不倦地追求劍道的她。
「少爺——」在這個時候,冰冷的她,抬起頭來,再看李七夜的時候,她身上的冰冷依然還在,但是,不知不覺之中已經是柔和了許多許多。
她冰冷如劍,出鞘無情,心有殺戮,讓人不敢靠近,但是,在此時此刻,她卻緊緊地靠近著李七夜,坐在李七夜身邊,在這一刻,如冰山美人的她,卻有了暖意,就好像是春風吹過雪山一樣,哪怕是再冰寒的雪山,都已經帶著春天的氣息,大地回春。
「我以為再也見不到少爺了。」女子白劍真抬頭,看著李七夜,說道。
李七夜笑笑,說道:「若是你運氣再差一點,那就是真的見不到了,你呀,差點是喪命在這裡。」
「是我無知。」白劍真沒有當年那個少女的傲氣,哪怕她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個可怕的存在,她劍在手的時候,那種冰冷的殺氣,讓人不敢靠近,但是,在這個時候,她在李七夜面前,就如同一個小姑娘一般。
白劍真仰臉望著李七夜,說道:「我們當時入天庭,只是想探一探消息,然後,卻見得有異象,異客在場。」
「你們是見異客虛弱,所以想趁機殺了他吧。」李七夜澹澹地笑了一下。
白劍真不由羞愧,低下螓首,說道:「我們自認為可以一劍斃命,沒有想到,那只不過是不自量力罷了。」
「你們能逃脫,那就不只是運氣了。」李七夜澹澹地笑了一下,說道:「你們大道能遁形,若是一出手,你們也是必死無疑。」
「其實,我們根本就未殺異客,已有人擋下,一人只手,便擋下我們。」白劍真回憶當時一戰之時,也都不由為之驚悚,她們出手,可殺大帝仙王,但是,在當時卻根本不是對手。
「天庭之主。」李七夜澹澹地說道,哪怕是隻言片語,他都知道當時所發生的事情了。
「一擊不成,我們便逃遁而去,天庭追殺不止。」白劍真回憶當時之時,實為驚險,她們可謂是九死一生,從天庭之中殺出一條血流,逃遁而來。
但是,說到這裡,白劍真不由輕輕地蹙了一下眉頭,說道:「少爺,以我之見,我等難逃得出生天。」
「是呀,在那個時候,你們逃不出生天,必死無疑。」李七夜看著白劍真,笑笑,說道:「那是為什麼呢,卻能逃得出來。」
「沒有用全力。」白劍真仔細回想當時一戰,說道:「那個人,天庭之主。」
「所以,為什麼不殺你們呢。」李七夜不由摸了摸下巴,說道。
「天庭之主,甚為神秘。」須彌佛帝說道:「在天庭之中,基本是不見客,極少出現,也是未曾有人見過他出手。」
「他是人族。」此時白劍真可以肯定地說道。
「人族的天庭之主。」聽到白劍真這樣的話,須彌佛帝也都不由吃驚。
李七夜僅僅是澹澹一笑,對於任何大帝仙王而言,包括是古族、先民的所有生靈,若是他們知道天庭的始祖是人族,那一定會被震驚。
事實上,白劍真她們第一次出手的時候,見天庭始祖一出手,知道他是人族的時候,也是十分震驚。
畢竟,在她們的心裏面,天庭祖始這樣的存在,當然是天族、神族或者是魔族這樣的存在才對,但是,卻偏偏是人族。
「那是他不想你們死罷了。」李七夜澹澹地笑了一下,說道:「否則,只怕你們是逃脫不掉的。」
「引少爺而來嗎?」白劍真仰首望著李七夜,輕輕地說道。
「這個就不好說了。」李七夜澹澹地笑了一下,說道:「引我而來,不需要這麼大的動靜,這紀元之戰,那可就是為引我而來了。」
當年白劍真、司馬玉劍她們刺殺天庭異客不成,反被追殺,雖然白劍真、司馬玉劍死裡逃生,但是,天庭震怒,在那個時候,更是判先民有罪。
至於是誰判先民有罪,那就不得而知了,或者是天庭始祖,又或者是其他的人,總之,在那個時候開始,先民便成為了罪民,掀起了一場駭世的大戰,諸帝眾神都捲入了這一場遠古紀元之戰中,不論是古族還是先民,都是無數的人戰死,大帝仙王也都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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