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傻子呢,你全家是傻子。」這個青年氣得跳起來,瞪了李七夜一眼,沒有好氣地說道:「我此乃是義簿雲天……
「義簿雲天?」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打斷了這個青年的話,悠然地看著這個青年,說道:「你們是兄弟呢,還是志同道合,又或者是在此之前曾經是生死與共。」
「沒有。」被李七夜這樣說,這個青年只好坐下來,垂頭喪氣地說道:「好了,我是傻子行了吧,大家都在演戲,只有我在當真了。」
李七夜笑了笑,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也井非是大家都在演戲,只不過,他們見情況不妙,扔下你們先跑而已,你是衝上去硬扛蒼天法相斬。」
「我知道。」這個青年坦然,承認地說道:「與其他人無關了,也不是什義薄雲天,我就是看賊老天不順眼,就是要斬他,看鹿死誰手,看誰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怎就看人家不順眼了?」李七夜不由笑著說道。
這個青年不由了一下眼睛,說道:「他從來沒有在人世間活過一天,高高在上,憑什就非要壓制著別人,好像所有世界就是他說了算一樣,想再往上登的人,就是一個天劫砸下來,憑什呀?管這寬。」
「你也知道人家是憑什的。」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只不過是有一些事情戳住你的心而已,你非要干他罷了,無非是私仇而已。」
「他憑什降下天劫——」這個青年沒好氣地說道:「我就是不服氣他這高高在上的樣子,動不動就降下天劫。」
「事實上,人家也井沒有動不動降下天劫。」李七夜悠然地說道:「你自己也很清楚。」說著,看著這個青年。
這個青年張口欲言,最後輕輕地嘆息了一聲,最後他也釋然,說道:「是呀,在以前,我也真心沒有把天劫放在心上,小術而已,何足為道,天劫降下之時,反而是欣然,我就是喜歡這樣有戰的事情,至少能擋我
三五下。」
「這就是圓滿的人生呀,如此的萬古天資卓絕,多少人是羨慕不來。」李七夜笑了一下,淡淡地說道:「人人視天劫如劫難,避之不及,但是,你卻是欣然接受。」
「是,那個時候是,天劫而已,小小劫數,只不過是我修道路上的一點調味劑罷了。」這個青年不由抬頭,望著天空,十分的感慨,他也是十分自然,十分坦然說出自己心面的話。
他是一位天之仙,擁有著自己的究極之力,但是,有時候,他的內心卻猶如是一個孩子。
「但,他們老人家,卻沒有扛過天劫,我也未能為他們扛過去。」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這個青年不由為之神,輕輕地說道:「從那以後,天劫就變得好重,越來越重。」
李七夜看著這個青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並非是天劫好重,而是你的心變重了。人在少年時,一切都是那的飄然灑脫,哪有什重擔呢?」
「因為以前的重擔都有人扛下了。」這個青年不由認真地望著李七夜,認真地說道。
李七夜輕輕地點頭,感慨地說道:「是呀,有時候,重擔,都是有人扛下了。這已經足夠了,也該知足的時候了。」
李七夜的話讓這個青年不由為之沉默起來,最後,他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是該知足了,那多的風雨,那重的擔子,到了最後才是我打著。」
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沒有說話,也就是看著遠處而已。
「那是你慘了一點。」在這個時候,這個青年拍了拍李七夜的肩膀,嘿嘿地笑著說道:「不僅僅是沒有人為你扛一下重擔,而自,你是為所有人擔起了重擔,只有你打起了所有的重擔,屬於你紀元的芸芸眾生,才活
得好一點。」
「是不是皮癢?」李七夜懶洋洋地看了這個青年一眼。
「嘿,嘿,嘿,開玩笑,開玩笑。」這個青年不由乾笑了一聲。
李七夜收回了目光,笑了一下,淡然地說道:「我已經是這個世界的過客,這個世界,是屬於他們自己的世界,重擔自然是由他們自己扛起來。」
「前面的苦都已經吃完了,後面還能有多少苦。」這個青年聳了聳肩,笑著說道。
李七夜也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也不在乎,然後看了看這個青年,說道:「你自己是雄心勃勃,非要干蒼天不可,幹完蒼天呢?」
「呢—」這個青年不由乾笑了一聲,最後,只好乾笑地說道:「這個嘛,我還沒有去想,先幹完再說,這不,我還沒有幹完,就已經被賊老天乾死了,所以,就算我想,那也是白想,索性不想,這還不用浪費一
點的精氣神。」
李七夜都不由笑了起來,說道:「你這種自我安慰,那還真的無敵,也不是不可以。」
「那你是想好了。」這個青年不由瞅了李七夜一眼,沒有好氣地說道。
李七夜不由淡淡地笑了一下,悠然地說道:「我不是說了嗎?這個世界,屬於這個世界自己,還給世界它自己。」
「還給世界它自己。」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這個青年不由細細去品味,喃喃地說道。
過了好一會兒,這個青年抬起頭來,看著李七夜,說道:「你自己的想法是很好,賊老天同不同意是另說,但是,嘿,其他的人,絕對是不同意的,這門都沒有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把世界還給世界它自己?嘿
那當然是應該由他們自己來取而代之,自己就是蒼天。」
「這井不意外。」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想取而代之的又不僅僅只有他們,萬古以來,多少人想做這樣的事情,誰不想成為答天呢。」
「嘿,就算不成為答天,也不會把世界還給它自己。」這個青年說道:「如果你真的是把世界還給它自己,你自己一走了之,那就正好便宜了他們,到時候,你轉身一走,說不定新的答天就這樣誕生了,人家更是輕而易舉,正好是摘了你的果子。」
「所以,該死的人,必是一死。」李七作淡淡地笑著說道。
這個青年看著李七夜,說道:「你是要乾死他們所有人了,一個都不留了。」
「那就看他們自己了。」李七夜淡淡地笑著說道:「該死的,終究是該死,不應該留下。」
「嘿,那你就有事情幹了。」這個青年扳了扳手指,說道:「你要斬的人,那可就多了,安然、大章魚,隱仙。首先,這三個你要先斬了再談其他,就算你先斬了沉天了,大章魚,隱仙那是絕對是繞不過的。說不
定,你斬起來,安然還好找一點,人家還能光明正大跟你約一架,而大章魚與隱仙,那就不好說了,特別是隱仙,他一般,你要找到他,那就麻煩了,很麻煩,很麻煩。」
「麻煩到什程度?」李七夜看著這個青年,淡淡地笑著說道。
「不好說,如果他不露臉,可能你永遠找不到他。」這個青年搖頭,說道:「這個人,有可能絕對是王八蛋,有可能,他根本就是不自己,也就是一個皮囊而已。」
「是嗎,一個皮囊?」李七夜不由皺了一下眉頭,雙目一凝。
不知道,反正這東西,我認為不靠譜,最不靠諧的人就是他了,大章魚都要比他靠譜多。」這個青年搖了搖,說道:「大章魚雖然是躲在自己深淵之中,但是,他說一不二,說開干就真的是開干,哪怕是把自己命
豁出去,他都會拚上一拚。就像他把九界的那東西拖拽回來一樣,他的確是拚了命的。而隱仙,嘿,嘿,嘿…
「隱仙怎樣?」李七夜笑了笑說道。
「裝神弄鬼,華而不實。」這個有年搖頭,說道:「不僅是幹事情是縮頭縮,說話也是藏著接著,這一次開戰了,他說那是自比有多強大了吧,最後,他自己也沒有見怎樣上場,更多的時候是躲在擒龍的背後,
嘿,這家夥,絕對是有問題,我懷疑他是借別人的身體,根本就不是他自己。」
「擒龍——」李七夜不由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陌生吧。」看到李七夜這樣的神態,這個青年也說道:「嘿,我也一樣陌生,這家夥是代表獵仙聯盟參戰的,由他來指揮整個獵仙聯盟,我看,他那樣子,更像是一個草包。」
「你覺得有這種草包嗎?」李七夜不由搖了搖頭。
「我說的草包,不是這個意思。」這個青年忙是說道:「我說的草包,那是指,他根本就不是自己。沒錯,他的確是一位天之仙,遠還沒有達到我這樣的境界,那實力,也的的確確,沒有任何的摻假,但是,我覺得,他就是一個空心人,就是一個草包紮成的,我都懷疑是隱仙的附體,只可惜,沉天他們不讓我動手,不然,我想撕開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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