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少師挑戰佛陀聖地,當在小聖山上,此時,所有佛陀聖地的年輕一輩弟子都不由沉默,一下子使得氣氛變得尷尬無比,整個氣氛一下子變得十分的壓抑。
若是偌大的佛陀聖地都沒有人能站出來與正一少師一戰的話,那對於整個佛陀聖地來說,那實在是太丟臉了,在以後,佛陀聖地的弟子在正一教的弟子面前怎麼能抬得起頭來?這將是讓佛陀聖地顏臉無存。
「少師既來,佛陀聖地當日招待。」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說道:「獨孤嵐既然說要與少師一戰,那定不會失約。」
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候,頓時讓佛陀聖地的所有年輕人不由為之精神一振。
「獨孤仙子——」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有多少年輕一輩為之振奮,心裏面為之一喜,忍不住高呼。
獨孤嵐抱劍而來,身影搖曳,如仙子降臨一般。
事實上,在此時此刻,獨孤嵐在佛陀聖地的許多年輕一輩的眼中,和仙子沒有任何區別,甚至有人認為那是救世仙子。
當獨孤嵐出現的時候,一下子緩解了佛陀聖地的尷尬氣氛,使得整個佛陀聖地的所有年輕一輩都不由長長吁了一口氣。
至少偌大的佛陀聖地,終於有人站出來應戰了,不論勝輸,這好歹也能說佛陀聖地還是有人敢與正一少師一戰的。
否則的話,正一少師君臨小聖山,而整個佛陀聖地沒有任何一個年輕一輩的弟子站出來一戰,那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佛陀聖地,恥笑佛陀聖地的年輕一輩那都是縮頭烏龜。
現在獨孤嵐站出來迎戰正一少師,這當然是讓佛陀聖地的年輕一輩為之振奮,也為之高興歡喜,至少不會讓天下人恥笑為縮頭烏龜。
獨孤嵐抱劍,飄然而至,神態飄緲,真如仙子下凡一般,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有多少年輕一輩的男弟子看得如痴如醉,完全被獨孤嵐美麗的容貌、獨一無二的氣質所吸引了,在多少人心目中,此時此刻的獨孤嵐就是一位下凡仙子。
獨孤嵐登上了石階,與正一少師對面而站。
正一少師雙目如電,一掃而過,看著獨孤嵐,不由感慨地說道:「名聞獨孤仙子大名,獨孤仙子不僅是人如其名,更是幗國不讓鬚眉,放眼佛陀聖地,能與仙子並肩者,一二人而已。」
正一少師如此般評價獨孤仙子,可謂是高評價了,讓一些佛陀聖地的年輕修士聽了也不由為之驕傲,特別是雲泥學院的學生,對於他們來說,獨孤嵐就是雲泥學院的驕傲,是雲泥學院最了不得的天才。
但是,也讓一些佛陀聖地的年輕天才聽了之後,不由為之汗顏,心裏面為之苦澀。
佛陀聖地男兒千萬,但是,最後在這小聖山之上,迎戰正一少師的不是他們這些七尺男兒,而是獨孤嵐這麼一個女子。
獨孤嵐無愧於「幗國不讓鬚眉」這樣的稱謂,但是,反觀佛陀聖地的男兒呢?那是多麼的讓人汗顏,與獨孤嵐挑戰正一少師這樣的壯觀一比,那是多麼的黯然失色。
難道放眼整個佛陀聖地,就沒有一個男兒能與正一少師一戰嗎?整個佛陀聖地的年輕一輩顏臉,就是需要獨孤嵐這麼一個女子撐起來嗎?
堂堂佛陀聖地,千萬七尺男兒,最後卻依靠獨孤嵐一個女子力挽狂瀾,這樣的局面,說出來,都讓一些年輕天才都不由覺得羞愧,讓不少男兒都不由為之汗顏。
在這個時候,也有不少佛陀聖地的年輕天才也想到了一個人,佛陀聖地的男兒,還是有人能與正一少師一戰——李七夜。
但是,對於李七夜,佛陀聖地的不少年輕一輩對他的看法是十分的割裂,有年輕一輩佩服李七夜的神秘莫測,而也有年輕人打心底里對李七夜不屑,認為李七夜那邪門的手段只不過是旁門左道,也有年輕一輩在心裏面就對李七夜沒有好感,甚至是厭惡、仇恨李七夜,因為李七夜那只不過是無名小輩出身而已,與他們大教疆國的天才那是格格不入……
更何況,李七夜不替佛陀聖地迎戰正一少師,這更是讓不少佛陀聖地的年輕一輩為之厭惡了。
在這一邊,對於正一少師的誇讚,獨孤嵐神態平靜,也沒有驕傲,輕輕頷首,說道:「少師過獎也,少師一路東來,勢如破竹,無人能敵,我們佛陀聖地諸多人傑,也非少師對手也,少師實力,實乃無敵。」
「無敵,那就是太吹捧我了。」正一少師不由大笑一聲,說道:「豎子成名而已,佛陀聖地也是藏龍臥虎也,就憑少爺一人,也讓我望塵不及也。」
正一少師當著眾人說出這樣的話,那是等於承認自己不敵李七夜了。
這樣的話,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面面相覷,特別是年輕一輩。
按道理來說,正一少師承認不如李七夜,佛陀聖地的年輕一輩弟子應該以之為榮,以之為傲,但是,在這個時候,卻很多年輕人沉默不語了。
「哼,再強大又如何。」有年輕修士不由低聲嘀咕,說道:「再強大,也不為佛陀聖地出頭,那也只不過是無用之物也。」
有年輕天才也冷冷地說道:「姓李的,既然那麼有手段,為何不與正一少師一戰,卻偏偏讓孤獨仙子一介女流獨扛大局,哼,乃是佛陀聖地之恥也。」
在這個時候,不少人心裏面也忍不住詆毀李七夜,對於他們來說,李七夜不迎戰正一少師,不為佛陀聖地爭取榮耀,那就是佛陀聖地的恥辱。
「少爺,乃是天際真龍也,非我輩所能及。」獨孤嵐含笑,徐徐說道,也不多談也。
獨孤嵐如此高評價李七夜,也讓佛陀聖地的很多人意外,特別是年輕一輩,大家都沒有想到,李七夜不扛起大局,丟給了獨孤嵐,獨孤嵐竟然還如此讚美他。
「獨孤仙子,才是我們佛陀聖地的國柱也,不僅是道行高深,更是有著廣闊無比的胸襟,非那些凡夫俗子所能相比。」有不少年輕修士都覺得獨孤嵐實在是太大度了,胸襟廣闊。
當然,他們口中的凡夫俗子,指的就是李七夜了。
不過,不論是正一少師,還是獨孤嵐,都未曾去理會佛陀聖地的年輕一輩,彼此已經不是在一個層次之上了。
「今日也算是收官一戰。」正一少師含笑,說道:「最後不能與獨孤仙子一戰,佛陀聖地一行,也算圓滿也。今日,請仙子指教,分個勝負。」
「以少師之功,不需一戰,也是定勝於我。」獨孤嵐平靜地說道:「少師修有『魔吞七卷』乃有四卷以上,此乃是無敵也,我自認為,我所修的功法,都難於爭鋒也。」
還未戰,獨孤嵐已經認輸了,這頓時讓佛陀聖地的年輕一輩都不由為之一窒息,在這一刻,不少年輕一輩都不由面面相覷。
還沒有開始,獨孤嵐就認輸,這對於佛陀聖地的年輕一輩來說,心裏面當然是感覺十分難受了。
但是,這又無可奈何的事情,正一少師的強大,所有人有目共睹,就算是有人不承認,那也改變不了這樣的事實。
未戰而輸,只不過,這樣的話從獨孤嵐口中說出來,那顯得不一樣,獨孤嵐十分的平靜,十分的從容,既然有什麼羞愧,也沒有什麼恥於開口。
「那也只不過是前人之功也。」獨孤嵐的話,讓正一少師笑了一下,搖頭,說道:「這也不見得是我的強大,那只能說,祖師留下來的功法實在是太強大了。若是仙子修練了一樣的功法,也不見得會比我弱多少。」
「多謝少師誇獎。」獨孤嵐笑了一下,徐徐地說道:「少師已走出了自己的道,雖然,獨孤嵐自認不敵,但,還是要向少師討教一二,一是領教一下少師絕世無雙的功法;二是雲泥學院的弟子,從不會不戰而輸。」
「好——」正一少師大笑,說道:「我也久聞仙子的劍道無雙,聽聞仙子曾修練了一門絕世無雙劍法,乃是上古之時最絕世最無敵的仙帝所創的萬古無敵劍法也,今日,且讓我見識一二。」
「少爺此言,讓我汗顏。」獨孤嵐輕輕搖頭,說道:「古之仙帝的無敵劍法,乃是亘古無雙,而我,只不過習得皮毛而已,有損古人神威。而聽創此劍法的古之仙帝曾說,世間沒有什麼最為強大的功法,只有最為強大的人。」
「妙也,古之仙帝,乃是妙言也。」正一少師也不由大讚。
獨孤嵐的話也是承認了她的的確確修練了傳說中的劍法,那是絕世無雙的劍法。
「那是怎麼樣無敵的劍法呢?」在場不少修士強者聽到這樣的對話,就一下子充滿了好奇了。
正一少師的強大不用多說,他修練的「魔吞七卷」的無雙也不用說,但,現在正一少師都稱獨孤嵐的劍法是萬古無雙,這樣的劍法,究竟是多麼的強大呢。
「有比『魔吞七卷』還要強大的功法嗎?」也有強者不由為之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