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巨響,整個石碑拔地而起,當這座石碑拔地而起的時候,讓人感覺猶如是整座祖城被拔起一樣,似乎這座石碑是連接著祖城的地下大脈一樣。
祖城之內,千千萬萬的人都不明白這是怎麼樣的一回事,廣場上的那座石碑突然拔地而起,似乎沒有任何人出手,它就這樣拔地而起。
在這個剎那之間,祖城的不少老祖被驚動,就算是塵封中的老祖也被這樣的動靜所驚,有一尊半返祖的石人瞬間張開了眼睛。
「轟——」的巨響聲中,只見這座石碑直拍而下,拍向了石苑門外結集的陰陽禪門的軍隊。
「防禦——」就在這個時候,陰陽禪門的將領大驚,厲喝一聲。
這座石碑直拍而下,天空一黑,猶如整個天穹塌下來一樣,要把所有的一切都壓得粉碎,根本就無處可逃。
駭然之下,陰陽禪門軍隊的所有將士都長嘯一聲,混沌真氣噴涌而出,匯聚成了汪洋大海,磅礴的力量在他們的頭頂上一下子凝鑄成了一面巨大無比的神盾,如此巨大無比的神盾擋在了他們的頭頂之上,覆蓋全軍,可抗一切。
但是,這厚如巨牆的神盾雖然說可抗一切,當石碑一拍而下的時候,聽到「砰」的一聲響起,整個神盾一下子被拍得粉碎,整座石碑直拍下去。
「啊——」的慘叫聲響起,石碑狠狠地砸了下去,這一支近萬人的隊伍全部人都石碑砸中,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倖免於難。
當這石碑一砸在萬人的隊伍之中的時候,那一幕無比的震撼,鮮血狂飆,飆起的鮮血高高濺起,在陽光下是那麼的鮮血,濺灑落下的時候,猶如是下起了血雨。
最終聽到「砰」的一聲響起,石碑重重地砸在了地上面,隊伍中近萬精銳全部被砸死,在如此厚重的石碑之下,萬人被砸成了薄薄的肉餅。
「不——」石碑砸下,羽劍少君尖叫一聲,但是,這個時候,一切都已經遲了,整支隊伍被一下子砸成了肉醬。
這樣的一幕,讓所有人都看呆了,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陰陽禪門的這支隊伍是何等的強大,就算不是天下無敵,也可以威懾一方,但是,在這一塊石碑砸下的時候,這一支隊伍猶如螻蟻一樣。
這就好像是一隻小小蝸牛被一座山峰砸得粉碎一樣,這支精銳強大的隊伍,根本就無法抵抗這座砸下的石碑,甚至可以說,在這座石碑之下,整支隊伍,那也只不過是蟻螻罷了。
更讓人震撼的是,這座石碑在廣場上屹立了千百萬年了,從來沒有人撼動過,今天卻一下子倒下了,而且十分湊巧地砸中了陰陽禪門的這一支鐵騎,這樣的巧合,實在是讓人無法相信。
「這是誰——」這樣的一幕,讓祖城的老祖看到,這些強大的存在,都不由為之一震,因為他們明白廣場這一座石碑意味著什麼,此乃是石王道君親手所立,千百萬年過去了,這座石碑依然屹立在那裡,今天突然砸下來,這未免太離譜了吧,千百萬年以來,又有誰擁有這樣的實力呢?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巧合了吧。
站在李七夜身旁的青石都不由嘴巴張得大大的,自從他有記憶起,這一座石碑就屹立在那裡,他也聽過這座石碑的種種傳說,但,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今天這一座石碑竟然突然會砸了下來,而且,這僅僅是因為李七夜輕輕揮了揮手而已。
這座石碑,傳聞說,乃是石王道君親手所立,不要說是其他的修士強者,就算是他們祖城最強大的老祖,都無法撼動這座石碑。
現在李七夜僅僅是揮了揮手而已,這一座石碑竟然是砸了下來,而且一下子把陰陽禪門的千軍萬馬砸成了肉醬,這太離譜了,這是什麼樣的妖術?
在場中,唯一沒有意外的就是葉靈瑤了,那怕這座石碑砸下來,無比的震撼人心,但是,在葉靈瑤看來,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在葉靈瑤看來,只要有李七夜在,沒有什麼叫做奇蹟,再大的奇蹟,再不可能的事情,對於他而言,那只不過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事情而已。
葉靈瑤也很清楚,就算是那些無雙天尊、無敵道君所做不到的事情,李七夜也輕而易舉地能做到。
「轟——」的一聲響起,那砸在地上的石碑又突然豎立起來,豎立在廣場之上,紋絲不動,好像剛才砸下來的並不是石碑,只不過是大家的幻覺而已。
過了好一會兒,大家這才回過神來,在場的很多年輕修士,他們都傻傻地你看我,我看你的,他們都無法用任何言辭來形容自己的心情,這一幕實在是太離譜了,實在是太過於離奇了,他們都無法用筆墨開來容它。
再看看石碑依然屹立在那裡,如果不是門外那已經砸成肉餅的千軍萬馬,如果不是石碑上還鮮血在流淌著,大家都會以為這只不過是一個幻覺而已。
眼前這一切,告訴大家這並不是一場幻覺,這樣的事情,在剛才的的確確是發生過。
「嘔——」回過神來之後,有年輕修士再也忍不住了,嘔吐起來。
雖然說,在場不少修士都見過鮮血,但是,當親眼看到千軍萬馬一下子被砸成肉醬的時候,他們都被震撼了,那濃郁不散的血腥味,讓他們一陣陣反胃,忍不住嘔吐。
當回過神來之後,不少人傻傻地看著李七夜,大家都不知道這是因為巧合,還是什麼樣,但,又讓人無法相信,這座石碑是李七夜拔起來的,畢竟這座石碑屹立千百萬年之久了,李七夜輕輕揮手,不可能拔起這座石碑,特別是石人族,他們更加明白這座石碑的意義,他們不會相信李七夜能拔起這座石碑。
「這,這隻怕是巧合。」有人傻傻地說道:「陰陽禪門的千軍萬馬,這未免也太倒霉了吧。」
「或許有人出手?」有石人族的修士低聲地說道。
「有人出手?是誰在暗中出手呢?」有人心裏面不由為之一震,也覺得有這個可能。
「說不定是祖城的最強大老祖。」石人族的修士不由無限猜測:「這畢竟是祖城,陰陽禪門陣兵於此,這隻怕是讓人無法忍受的。」
「這也對。」這種猜測讓不少人一拍手掌,覺得有道理,低聲地說道:「畢竟,不論對於任何一個門派而已,外人在自己宗門之內結集千軍萬馬,都是無法忍受的,那怕是祖城與陰陽禪門聯姻,這都是不允許的。」
「若是這樣,那就能說得過去了。」另外一位年輕強者說道:「這座石碑乃是祖城的道君所立,現在石碑砸下,把陰陽禪門的千軍萬馬砸成了肉醬,這也是祖城在警告陰陽禪門。」
「是呀,這些年陰陽禪門風頭太盛了,或許祖城也有些不滿。」一時之間,各種猜測都有,各各流言蜚語傳上塵囂。
「我還聽說,祖城內部有分歧,有老祖並不同意這一樁聯姻,一直都在鬧呢。」另外一個消息比較靈通的強者低聲地說道。
而各種流言蜚語傳上塵囂的時候,祖城之內,一個個老祖都被驚動,這件事對於他們來說,那也實在是太震撼了。
「看來,你的千軍萬馬幫助不了你什麼了。」在這個時候,李七夜拍了拍手,悠閒地說道。
在這個時候,羽劍少君也頓時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這樣突然發生的事情,那完全是出於他的意料,他也想像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眨眼之間,他們強大的千軍萬馬就這樣灰飛煙滅了,一下子被砸成了肉醬了。
這樣的突發之事,也讓羽劍少君無法接受。
他本是帶著千軍萬馬而來,他本以為這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一切都是手到擒來,沒有想到,在短短的時間之內,不論是他的隨護還是千軍萬馬,都一下子死在了這裡,只剩下了他一個孤家寡人。
「我要殺了你——」羽劍少君狂吼一聲,在這一刻他雙目通紅,狂吼一聲,「鐺」的一聲響起,他手握長劍。
長劍如虹,照亮八方,在劍鳴聲中,長劍直驅而入,直刺向了李七夜的胸膛,一劍致命,狠毒無比,這一劍已經是使出了羽劍少君的所有力量,滾滾的混沌真氣,可以沖碎一切,任何防禦都擋不住這一劍。
羽劍少君拼命,一劍貫注了他所有的力量,在場的不少年輕修士都不由驚呼一聲。
這一劍不僅僅威力十足,而且快如閃電,根本就讓人躲閃不了,在剎那之間,就刺到了李七夜的胸膛。
「啪——」的一聲響起,但是,沒有大家想像中那樣長劍貫穿李七夜的胸膛。
而是一隻玉手在石火電光之間握住了刺來的長劍,在這「砰」的斷裂聲中,長劍被一下子折斷。
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聽到「砰」的一聲,只見握著斷劍的玉手一個反刺,就瞬間把羽劍少君釘在了地上了,一動都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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