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七夜走來,在場的不少年輕一輩修士相視了一眼,他們都不由為之奇怪,這個青年是誰,竟然敢說這樣的話。
事實上,一時之間,不少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沒有一個人認識李七夜,更沒有人知道眼前這個青年是什麼來歷。
事實上,看到李七夜這平凡無奇的模樣,很多人都沒把他這樣的一個人放在眼中。
余玉蓮本來就是借林浩向自己的心上人表達愛意,現在被一個無名小輩打斷,頓時臉色一沉,不由冷冷地說道:「余家之事,無需外人來過問。」
李七夜走過來之後,只是看了余玉蓮一眼,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你們祖宗英名,儘是毀在你們這些蠢貨手中!」
余玉蓮頓時臉色為之大變,不由怒視李七夜,她冷聲地說道:「你是何人,竟然如此大言不慚!」
「公主,無需問他是何人,敢對公主大言不慚,出手教訓他就是,且讓我為公主出這口惡氣,教訓教訓這無知小輩。」林浩立即對余玉蓮說道。
這就是作為飛仙教弟子的底氣,不怕與天下任何人為敵!
「何需公主與林公子出手,這種無名小輩不值得兩位出手,這是沾污了兩位的玉手。」此時,木琢妖城的孔雀皇子跳出來,有心巴結餘玉蓮和林浩,指著李七夜大喝道:「小子,敢對公子不敬,罪該萬死,出手吧,一招之內必把你打趴,必斷你手腳!」
孔雀皇子跳出來指著李七夜如此大喝,這讓化作小廝的孔雀明王都不由暗笑,搖了搖頭,這種人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與誰為敵,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死。
剛孔雀皇子跳出來,李七夜不由露出笑容,也不著急,淡淡地笑著說道:「你叫什麼?」
「本公子乃是木琢妖城的孔雀皇子!」孔雀皇子冷笑一聲,報出自己的名號,頗為自得,畢竟,他在北汪洋也是有不小名氣的人。
「孔雀皇子?」李七夜不由笑了起來,然後對身邊的孔雀明王說道:「一隻山雞精也敢稱孔雀,這也太辱沒』孔雀』兩個字了吧。」
孔雀皇子被李七夜這話一說,頓時老臉漲紅,他最不願意別人提他的出身,對於他而言,山雞精成道,讓他心裏面有著一種自卑,現在李七夜這樣一說,頓時讓他老羞成怒,厲叫道:「小畜生,過來受死,一招斬了你。」
在場的其他年輕修士也是站在一邊,含笑觀望,至於余玉蓮和林浩,對於這樣的無名小輩,不值得一提。
「掌嘴吧。」李七夜懶得多去看孔雀皇子一眼,吩咐身邊的孔雀明王說道。
「啪、啪、啪……」李七夜話一落下,孔雀明王瞬間出手,孔雀皇子道行在年輕一輩雖然不錯,但是,在孔雀明王面前那就相差得太遠了,一眨眼間,就被孔雀明王正反抽了十幾個耳光。
一時之間,孔雀皇子臉頰被抽得通紅,嘴角都鮮血直流,他被抽得雙星是金星亂冒,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張口就吐了一口鮮血,連牙齒都掉下來了。
孔雀明王一出手就把他的牙齒給打掉了,這已經是孔雀明王手下留情了,否則的話,孔雀明王一出手就把他殺了。
「小畜生,我要殺了你!」此時,孔雀皇子怒到發狂,狂吼一聲,光芒沖天而起,身後瞬間身出了幾百把的利刃,這些利刃如怒箭一樣,速度極快,勁力十足,瞬間籠罩住了孔雀明王。
「砰」的一聲響起,孔雀明王一出手就擊碎了所有利刃,「啪」的一聲響起,孔雀明王大手抓下,瞬間把孔雀皇子抓住。
聽到「啊」的一聲響起,孔雀明王一用力就捏碎了孔雀皇子的道身,一下子露出了真身,一隻山雞出現在眾人的面前,這隻山雞羽毛十分的華麗,此時被孔雀明王抓在手中,乃是驚恐地咕咕叫。
「公子,如何處置?」孔雀明王看著李七夜說道。
此時,孔雀皇子生死,那只不過是李七夜的一句話而己。
「小輩而己,我都懶得去殺他。」李七夜沒有多看孔雀皇子一眼,淡淡地說道。
「砰」的一聲,孔雀明王隨手把孔雀皇子扔在地上,這把他砸得鮮血狂噴,好不容易,孔雀皇子這才恢復了道身,露出了人形。
此時,孔雀皇子嚇得趴在了那裡,被嚇得爬都不敢爬起來。
剎那之間,在場的所有人都臉色大變,包括了余玉蓮和林浩,在年輕一輩來說,孔雀皇子的道行可不差,但是,卻被一招就打敗了,要殺死他,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
更可怕的是,出手的還只不過是一位小廝而己,作為主人,眼前這個看起來平凡無比的青年,那是何等的可怕。
此時就算是余玉蓮和林浩都不由為之臉色大變,他們也是識貨之人,知道遇到深藏不露的高手了,一個小廝已經如此強大,主人可想而知了。
「你是何人?」盡得余玉蓮和林浩被嚇了一大跳,但是,他們終究是出身於無敵大教,還是能沉住氣,余玉蓮冷冷地問道。
「李七夜。」李七夜看了余玉蓮一眼,淡淡地說道。
「第一凶人——」聽到這個名字之時,在場不知道是誰尖叫一聲,剎那之間,在場的人都臉色煞白,許多人是涮的一聲,連退了好幾步,一時之間,李七夜所站的位置留出了一個很大的空地,在場的年輕修士都離他遠遠的。
就算是出身於無敵大教的余玉蓮、林浩都被嚇得連退了好幾步。
第一凶人,這個名字已經是天下皆知,李七夜,這個名字或者還有人不知道,但是,第一凶人,何人不止,何人不曉?
滅踏空山,屠青玄古國,放逐飛仙教,戰績無雙,凶焰滔天,威名赫赫,可以說,人皇界多少人聽到第一凶人的凶名,都會被嚇得連退好幾步。
一時之間,在場的許多人都抽了一口冷氣,臉色煞白地看著李七夜,他們都不爭氣地雙腿直打哆嗦。
第一凶人所做的事,大家都知道的,與他為敵,都會落下被屠殺的下場,連帝統仙門都不例外,甚至連飛仙教都敢放逐,他們這樣的小輩在第一凶人面前算得了什麼,要殺死他們,那也只不過是被捏死的蟻螻而己。
大家都知道,在目前為止,飛仙教臨世,號稱無敵的它,唯一一次吃虧,唯一一次被第一凶人放逐,這是沒有人能做到的事情,卻被第一凶人做到了。
所以,那怕是自視很高的林浩聽到第一凶人的名字,也是被嚇得後退了好幾步,第一凶人,可不是會被他們飛仙教的名頭嚇倒。
「看來,還是有人聽過我名字的。」李七夜淡淡地說道。
一時之間,在場的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就算是余玉蓮和林浩都不由有些膽寒,雖然他們的道行也很強,但是,比起能屠殺神皇,放逐飛仙教的李七夜來,那實在是相差得太遠了。
「比起你們的太君了,余家的晚輩,實是讓人失望。」李七夜看了余玉蓮一眼,搖了搖頭,輕輕地嘆息一聲。
這並非是李七夜看輕余玉蓮,而是恨鐵不成鋼,當年余太君可是他的心腹,乃是他的重臣、猛將,然而,比起當年還年輕的余太君來,余玉蓮連十分之一都不如,余家後繼無人,這讓李七夜也不由為之搖了搖頭。
余玉蓮自認為是天之驕女,自認為可以與臥龍璇、紫翠凝比肩,今天卻被李七夜說得如此不堪,這讓余玉蓮臉上無光。
「李七夜,你雖是威懾大中域,但,在北汪洋,還不是你施令發號的地方。」余玉蓮冷聲地說道:「在北汪洋,在風聞城,也不是你所能為所欲為的。」
「什麼地方我不能為所欲為?」李七夜看著余玉蓮,不由笑了笑,說道:「是憑你,還是憑余家,又或者憑飛仙教?能不能為所欲為,不是你能看得到,也不是你這種層次所能懂的。」
「在這北汪洋,除了飛仙教,還有鎮天海城。」余玉蓮冷冷地說道:「還有黑龍軍團!」
在場的其他人都不由屏住呼吸,誰人都不敢輕言開口,第一凶人的凶名已經把很多人嚇破了膽。
「膽子倒是有一點。」李七夜笑了笑,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可惜,太過於依仗祖上威名,回去吧,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乖乖在家裡閉門思過吧,能明性悟道,未來還有大好前程。」
在李七夜眼中而言,余玉蓮也好,林浩也好,都不過是不入流之輩,他能對余玉蓮如此的好言相勸,這已經是完全看在余太君的情份上了,換作是其他人,他連多看一眼都懶。
被李七夜這樣一說,余玉蓮粉臉通紅,心裏面是怒火直衝,她什麼時候被人如此看輕過。
「李七夜,你也不能一直無敵下去!」林浩好不容易沉住了氣,他冷冷地說道:「當世,還有人能打敗你,還有人能把你踩在腳下,你不是當世唯一最強大的年輕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