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哪裡是醫者?
簡直就是妖孽啊!
嗡的一聲巨響,瞬間在莊聚成和五名老醫者腦中炸開。Google搜索
面色更是刷的一下,立刻便慘白了下來。
六人幾乎同時驚恐萬狀的,整個人完全癱倒在了地面上。
雖然陳二狗還是沒有直接報出結果。
但能做到這一步,六人心中已然基本有數。
「讓我猜猜啊!」
「你們的診斷結果,會不會是肺動脈高壓,惡性腫瘤,再生障礙性貧血這三種?」
「其實應該是什麼病都沒有才對嘛!」
就仿佛根本沒看到六人驚魂失措的反應一般,陳二狗繼續自顧自道。
別的陳二狗或許不敢大話,但這對擁有絕頂醫術。
又從土地傳承中,已然獲得透視眼能力的陳二狗而言。
簡直就宛如探囊取物一般輕鬆。
哪用得著去用土地感應窺探他們的診斷結果?
畢竟,透視眼所消耗的真氣,和土地感應比起來,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直到陳二狗話落,六人這才徹底絕望的閉上雙眼。
這下好了,莊家這次是真的徹徹底底連底褲都沒有了。
除了閉眼,六人已經做出別的任何反應。
因為他們的表情,早已扭曲到極致,要多難看便有多難看。
而其他人,根本無需去檢驗結果。
沒有比六人此時的表情,更能說明結果的了。
「陳少醫術冠絕天下,莊家上下,叩服。」
「願賭服輸,陳少任何所需,莊家一定雙手奉上。」
「還請陳少大人大量,原諒莊家之前的無禮。」
「也求陳少妙手回春,救我莊家滿門出水火。」
徹底心服口服的莊文仕,立刻帶頭紛紛拜服在陳二狗腳下。
而且還是紛紛額頭觸地,恭恭敬敬道。
「陳少真是太厲害了。」
「我就知道,陳少肯定能贏。」
「又帥又文武全才,要是真能嫁給陳少,就是折壽十年,都值。」
「二十年我都值。」
「我願意三十年。」
…………
特別是莊文仕那十二名直系孫女。
看陳二狗的眼神,更是自帶光芒。
和莊家其他跪地連頭都不敢抬的眾人不同,他們雖然也跪在地上。
但卻是連一秒鐘都不捨得低頭,視線始終跟著陳二狗在移動。
「大半夜的,外面露水重。」
陳二狗不是無禮之人,更不會小肚雞腸。
若是僅僅,因為和莊聚成一場較量。
以陳二狗的脾氣,此時肯定會趕緊親自扶起莊文仕等人。
畢竟莊家身為華夏四大頂尖家族之一,此時陳二狗正是用人之際。
和他們搞好關係,顯然對自己有利。
但陳二狗卻並沒有這麼做,反而面色微變,冷淡回復一聲便回到了首座。
「莊家罪該萬死。」
「還愣著幹什麼?讓他們滾。」
「陳先生未離開莊家之前,一個也不許回來。」
心中一陣大駭的莊文仕,猛然抬頭再次磕拜在地。
直砸得地面顫動,額前鮮血直流,這才對身邊一名中年男子呵斥道。
在男子向陳二狗恭恭敬敬一鞠躬,趕緊面色慘黑退出客廳的同時。
其它莊家人,亦也是心中驚顫不已,面色駭得極其難看。
本以為,一切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但他們做夢也沒想到,陳二狗各方面的綜合實力,都大大遠超了他們預料。
還導致,搬起石頭最終砸了自己腳。
要知道,陳二狗現在可是唯一可能有實力,解除他們莊家數百年魔咒的救星。
萬一就此得罪,那讓莊家噩夢纏身的痛苦,將永遠跟隨到莊家徹底滅亡。
畢竟,莊家雖然處處謹慎小心。
但華夏各種勢力盤根錯節,能人比比皆是。
秦烏彭三家的奸細,更是無孔不入。
誰敢保證莊家的秘密,能永遠不外泄?
而且一旦外泄,對莊家而言,必定是滅頂之災。
生命尤且不保,又何談立足和叱吒華夏?
「莊某一時糊塗,心中已是羞愧萬分。」
「自知,本應沒臉在哀求陳少拯救我們莊某一家。」
「但莊某這麼做,實屬無奈,還請陳少憐憫。」
「不管付出多大代價,只要陳少能息怒,莊家絕對恭敬奉上。」
為了莊家,莊文仕別無選擇,只得帶著哀求口吻解釋道。
「到現在還在欺騙,你們莊家不是糊塗,更不是無奈。」
「而是發自骨子裡的,壞,惡。」
「別以為我不知道,假若今天救不了你們莊家,你們絕不會讓我活著離開。」
「為了不泄密,引來滅族之禍,或許可以理解。」
「但你們可惡就可惡在,即便我能救了你們莊家,你們也沒打算讓我離開。」
面色瞬間震變的陳二狗,語調也明顯提高了好幾分,帶著憤怒呵斥道。
陳二狗的話,瞬間就像是一道雷擊打在莊家所有人心頭。
數十人,頃刻間無一不是驚恐萬狀的癱坐在了地上。
就連莊文仕那十二名孫女,也不例外。
不過,不同的是,她們並不知情,只是沒想到爺爺如此心狠手辣。
而其他人卻是因為被陳二狗拆穿陰謀,個個膽顫心驚。
正如陳二狗所言,無論結局如何,莊家確實都沒打算讓他活著離開。
因為莊文仕心中非常清楚,陳二狗確實是一個不世之材。
任何一方面的能力,都遠超莊家所有人想像。
萬一陳二狗在救人的過程中,暗施什麼手段。
讓莊家人以為得救,然後大把從莊家獲得好處瀟灑離開。
卻其實暗中用其他手段,控制莊家眾人生死呢?
更何況,以陳二狗的實力,他的存在,對莊家而言,本身就是一個巨大威脅。
因為和秦烏兩家一樣,莊家又何曾不是懷揣制霸華夏的野心?
當然,莊文仕也並不是沒有想過,陳二狗如果不是真心想幫忙,一開始就不會來。
但畢竟人心隔肚皮,鑑於莊家實際情況。
所以,無論如何,今天陳二狗都不能活。
只有這樣,對莊家而言,才是最穩妥和最安全的。
這傢伙,實在太妖孽了。
「想讓我既往不咎,繼續給你們莊家治病,也不難。」
「條件也非常簡單,而且只有一個。」
稍做沉默後,陳二狗忽然嘴角輕微上揚道。
除非不說,否則莊園三天內的所有一切,都逃不過陳二狗的土地感應。
莊文仕暗中安排這麼多,又怎麼可能不下達命令?
雖然陳二狗之前,並沒想明白莊文仕為什麼這麼做?
但事情的發展,卻讓他很快明白了其中貓膩。
安排莊聚成擺這麼一出,無非就是想試探自己醫術而已。
說白了就是,莊家對自己的人品以及醫術,都充滿了質疑。
「別說一個條件,就是十個百個,莊某也無敢不從。」
「還請陳少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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