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太不可思議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連醫神世家傳人都這麼棘手?這烏大小姐的病,得有多嚴重?」
「藍賈兩家醫術伯仲之間,看來烏大小姐這次是要凶多吉少了。」
「哎,藍家都束手無策,我們就更沒什麼存在的必要了。」
「年紀輕輕的,可惜。」
雖然藍宇還在為了面子,死鴨子嘴硬。
但從他滿頭大汗,滿臉凝重的表情中。
大家早已心知肚明,只是不好意思,亦或者不敢當面拆穿而已。
一片低聲哀嘆中,除了驚訝外,更多的則是無奈和惋惜。
「咳咳,沒本事就沒本事,大家又不是瞎子傻子。
你就是說得再冠冕堂皇,你看有人信嗎?
一個既無本事,又無醫德,一個裝神弄鬼,坑蒙拐騙。
有你們這些人自稱什麼醫者,真是華夏醫藥界的恥辱。」
滿心歡喜,嘴角帶著一絲冷笑,難掩心中激動的賈昌霖。
立刻便在重重的咳嗽聲中,慢悠悠緩步走向了奄奄一息的烏晴川。
為了彰顯自己的本事,在羞辱藍宇的同時,賈昌霖還不忘得意的順帶羞辱了陳二狗一番。
不過,平淡一笑的陳二狗,根本懶得搭理他。
再多的爭辯,對陳二狗而言都是徒勞。
有這功夫,自己還不如多多考慮如何救烏晴川於生死邊緣。
「呵呵,你們賈家牛,那你來啊!
話可別說的太晚,免得到時候當眾打臉,下不來台。
論醫術,藍家冠絕華夏,藍家救不了的人,絕對無人能治。」
之前有多囂張,此時的藍宇就有多臉燙。
深感顏面盡失的他,頓時氣急敗壞中又帶著斬釘截鐵道。
「藍家醫術確實厲害,這點在場無人敢否認。
但那也得看與什麼人做比較,在某些本來就醫術不佳的庸醫眼裡,你們自然是神一般的存在。
但在我們賈家眼裡,卻也僅僅是不過是小弟弟,僅此而已。」
隨手開始替烏晴川把脈的賈昌霖,滿是不屑道。
雖然賈昌霖並沒有點名點姓,更沒有指著誰的鼻子說話。
但他話中透著的無限囂張,卻無疑瞬間將在場所有人都得罪了一遍。
即便在場一眾名醫,無一不是怒火中燒和心存不滿。
但卻也只得屏氣凝神,全部憋著。
一來,大家確實關心烏晴川病情。
二來,在醫術造詣上,沒人敢與藍賈兩家叫板。
要知道,藍賈兩大醫藥大世家,立足華夏數百年,盛名不衰。
靠的可不僅僅只是出神入化的醫術,還有足以堪比一流家族的勢力。
普通人與他們為敵,除了自找羞辱外,便只有自尋死路。
這也是大家面對藍宇和賈昌霖輪番羞辱,敢怒不敢言的真實原因。
「賈大病秧子,牛皮吹這麼響,怎麼樣啊?」
見賈昌霖越把脈,面色越發逐漸陰沉,而且也同樣連翻檢查了上十次。
本來還有一絲緊張的藍宇,頓時又一次神氣了起來。
畢竟,自己治不了,如果賈昌霖也無計可施的話,那自己和藍家便不算丟人。
「咳咳,呵呵,我還以為多了不起的病情呢?
看來,你們藍家的醫神金字招牌,早就該砸了。
大家放心,小病而已,賈某不才,雖然只得賈家醫術真傳一二。
但治療烏大小姐,卻也不過是手到擒來而已,拿銀針來。」
目光得意,滿是不屑的掃視一眼藍宇後,賈昌霖隨手一揮,鏗鏘有力道。
雖然賈昌霖的話看似是在謙虛,但在場所有人都明白,這傢伙根本就是在高調炫耀。
試想,賈昌霖不過得到賈家醫學真傳一二,卻輕鬆便能治好連藍宇都束手無策的重疾。
那賈家的醫術,得多牛逼?在場其他人的醫術,得有多垃圾,上不得台面?
不過,即便大家都心生不滿,但依舊還是一如既往的只能啞口無言。
沒人敢挑釁賈家醫術,更沒人敢得罪賈家找死。
「小老弟,看好了,這才是真正的醫術。
你們藍家,早該關門大吉了,免得貽害蒼生。
還有,那小神棍也是,招搖撞騙,遲早自討苦吃,小心哪天,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白了一眼面如死灰的藍宇後,賈昌霖得意洋洋說話間,烏長吉已然派人遞來三盒銀針。
但見賈昌霖抬手往空中一揮,四十餘根銀針,瞬間便像是自己長了眼睛一般。
排著整體的隊伍,隨著賈昌霖手勢,瞬間便將烏晴川正面要穴蓋成了刺蝟。
在眾人紛紛下意識發出一聲驚駭齊呼的同時,賈昌霖手上的動手卻並未停歇。
只見他十指靈動,宛如優美的舞蹈一般,在離烏晴川身體不足半米的距離內遊走了起來。
一根根銀針無規則的顫動著,儼然也像是一支優美的舞曲。
「不愧是醫藥大世家賈家關門弟子,太玄妙了。」
「贊,大讚,絕妙啊!」
「別說醫術了,就這手法,都夠我們學一輩子了。」
「看來烏大小姐這次是真的有救了。」
徹底被賈昌霖精妙絕倫手法看呆眼的眾人,瞬間便紛紛發出了一陣驚為天人般的驚呼。
除了陳二狗眉頭微蹙外,唯有藍宇滿是不屑。
因為賈昌霖的手法雖然精妙,但對於修真者而言,卻易如反掌,並沒有什麼可值得驚奇的。
而且在藍宇看來,賈昌霖這種自毀真氣的救人方法,對烏晴川而言,根本毫無益處。
畢竟,烏晴川的病情實在太奇怪了,所有絕症,幾乎都能擦上邊。
但細細一想,卻又並不完全貼合。
藍宇即便是絞盡腦汁,將自己讀過的所有醫書都會想了一遍。
至今他也沒找到哪怕是和烏晴川病情,有半分相似的病例,更別說救治方法了。
即便藍宇心中並不否決賈家醫術,但藍賈兩家醫術本就在伯仲之間。
自己又幾乎盡得真傳,所以藍宇有絕對的把握不相信賈昌霖能如此輕鬆救人。
「住手,以烏大小姐如今身體狀況,根本不可能撐住你如此大量的真氣引渡。
再這麼下去,不用五分鐘,烏大小姐必定經脈血脈盡爆而亡。」
見賈昌霖還在加大對烏晴川的真氣引渡,面色一沉的陳二狗,趕緊重聲何止道。
除了賈昌霖自己外,在場沒人比陳二狗更了解他的狼子野心。
這傢伙表面不屑稱自己為神棍,但暗中卻以引渡真氣為幌子,多次以真氣凝符。
擺明了就是,其實他也相信烏晴川是惡鬼纏身,想以此方法逼出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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