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347:

  清晨的陽光灑落,綱手緩緩的從睡夢之中醒了過來!

  不得不說脫離了戰場的她生活的狀態的確健康了很多,晚睡晚起再也不用擔心半夜睡覺的時候被什麼人偷襲,雖然每天都要被債主追趕,但在她看來那只不過是一些生活的調劑罷了。

  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綱手起身準備去洗漱一下後出去吃點早餐,看了一眼旁邊還在熟睡的靜音綱手微微搖了搖頭,這才是她這個年紀應該有的生活吧!

  走進洗漱間的綱手並沒有注意到,在她離開之後原本閉著眼睛的小蘿莉卻是悄悄的睜開了雙眼,一臉擔憂的看向進入洗漱間的綱手。

  說實在的,昨天晚上在將那奇怪項圈放在綱手脖子上的時候她就後悔了,因為她根本不知道那東西該如何拿下來,然而就好像所有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此時她只期望綱手不會發現這一切。

  「靜音!」憤怒的聲音從洗漱間傳來,緊接著綱手黑著臉從洗漱間中衝出嚇得原本裝睡的靜音再也裝不下去,整個人立即起身一臉慌亂的不知道該往哪逃。

  然而即便她知道卻是也不可能奪得過三忍之一的綱手姬的追趕,一把抓住靜音的胳膊,綱手臉色難看的指著自己脖子上的項圈開口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按理說作為三忍之一的綱手現在的實力正是最巔峰的狀態,這個時期的綱手不要說一個剛剛忍者學校畢業的下忍,就算是精英上忍甚至於影級的存在,卻是也不可能在她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近身,甚至於還給她戴上什麼東西。

  然而有的時候實力並不代表一切,對於靜音這小丫頭根本沒有設防的綱手姬即便當時發現了對方的靠近卻是也沒有理會,只以為是小丫頭又想自己父母了所以想要和自己一起睡,雖然以綱手的性格對於這種事情十分厭煩,但同樣的卻也沒有驅趕只是不予理會罷了,卻是根本沒有注意到對方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我問你!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拿不下來?」綱手姬有些憤怒的說道。

  本來在進入洗漱間看到脖子上的項圈後,綱手姬最開始是有些意外的,她當然想起這東西是昨天晚上靜音放到自己脖子處的,當時沒有在意只是以為對方摟住自己的脖子似乎放了些東西而已,如今看來應該是這條項鍊,綱手只以為是對方偷偷買來送給自己的禮物。

  說實在的綱手最開始還挺感動的,只不過這條項鍊的風格他不是太喜歡,所以就準備摘下來,然而.....

  仔細擺弄了一陣,綱手姬發現這條項鍊似乎根本沒有接口,不僅如此這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竟然堅硬的可怕,綱手姬用力拉扯竟然扯不斷。

  這個時候綱手姬卻是已經意識到這東西的不簡單,至少這麼解釋的項鍊絕對不是她偶爾給靜音的那麼點零用錢買得起的。

  「這東西你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弄到的?」綱手有些凝重的看向對方。

  「我.....」就好像做錯事的熊孩子一般,靜音此時低著頭不敢出聲。

  「快說!」憤怒的吼聲嚇得靜音身體一抖,淚水已經滴答滴答的流了出來,她現在真的好想自己的父母。

  「別逼她了,東西是我給她的!」有些慵懶的聲音從窗口處傳來,一個看起來不過十幾歲的少年正悠閒的跨坐在窗台上一臉笑容的看著屋子裡的兩人。

  「你...你是什麼人?」見到夏斌之後,綱手臉色立即變得難看。

  開始的時候她還抱著幾分僥倖,不過現在看來這東西很顯然並不簡單,只不過她想不太明白,僅僅只是一個項圈,而且這么小巧就算自己一時之間拿不下來又能怎麼樣呢?

  『難道是毒?』心中一動,綱手姬卻是不敢在大意,當下直接發動陰封印黑色的線條開始布滿全身。

  「別緊張,我沒有惡.....」夏斌還想要解釋一下,然而此時的綱手早就已經到了爆發邊緣哪裡還會聽他解釋。

  當下直接沖向夏斌所在抬手就是一拳。

  綱手這一拳是留了力的,她怕一拳把對方打死了,然而她卻不知道,也正因為她留了力氣才讓她保住了自己的這條胳膊!

  「砰!」悶響之聲,綱手只覺得自己這一拳打在一坨精鋼之上,那沉悶的反震力道直接將她臂骨震裂,雖然轉瞬之間就被體內磅礴的查克拉修補好,可是這一拳之下卻是讓她原本憤怒的情緒一瞬間好像澆了一盆涼水一般冷靜了下來。

  「怎麼可能!」綱手一臉震驚的看著面前紋絲未動的夏斌,心中震驚不言而喻。

  綱手的天賦不算特別高,尤其是在與她的兩個爺爺做對比的情況下更是只能用平庸來形容,也正因為如此她的奶奶臨走之前將旋渦一族的一種秘術交給她,為的就是讓她在以後的戰爭之中能夠保護自己!

  而擁有了陰封印這個獨特的秘術之後,綱手戰力雖然不能說多強,但與普通的影級對戰卻也不在話下,不能說無敵,但當今忍界卻也沒有人敢於輕視她,然而此時的綱手姬面對眼前之人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就好像是一個玩笑。

  「幻術?」綱手第一反應就是自己會不會中了對方的幻術,按理說綱手本身對於查克拉的運用十分的高明,一般情況下很難中別人的幻術,但這種事情也沒有絕對,所以她立即擾亂體內查克拉然而得到的結果卻是自己根本沒有中任何的幻術。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就更加不敢相信了,什麼人可以正面挨上自己的一擊巨力拳而毫髮無傷?

  不!這已經不是毫髮無傷了,簡直就是沒有感覺,就好像自己的一拳軟綿無力的如同嬰兒一般,這怎麼可能?

  夏斌並沒有理會綱手姬的震驚,而是自顧自的跳下窗台直接來到靜音跟前,伸手揉了揉對方的腦袋後說道:「不要哭了!這件事不怪你,對待賭鬼就應該這樣,她現在生氣以後一定會感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