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靜的倉庫區堆放著大量無人管理的貨櫃,這邊雖然是全性設立的地下拳場但周圍卻也的確是一個倉儲區,而這邊就是堆放貨物的地方。
夏斌緩步在貨櫃間行走,很快就看到了一個此時正坐在一個貨櫃處發呆的少女。
少女此時正呆呆的坐在那裡,一雙綠色的眼眸就好像最頂級的翡翠一樣,透徹卻沒有一點生氣。
面對夏斌的靠近,少女也好像並無感覺,就那樣呆呆的坐在那裡,似乎在等待命令的機器人一般毫無反應。
「呦!在這發呆呢啊?」夏斌好像一個正準備騙小姑娘去看金魚的怪蜀黍一樣爽朗的打著招呼。
似乎聽到了夏斌的聲音,少女緩緩抬頭,而後有莫莫的低下頭好像對夏斌並不感興趣。
「別這麼冷淡嘛!認識一下,我叫夏斌!」夏斌開口說道:「你叫什麼?」
聽到夏斌的話,少女似乎想起了什麼默默的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照片,那應該是一張監控器上的截圖,而上面顯示的人正是夏斌本人。
「咦!有我的照片呢啊,你是來找我的嗎?」夏斌再次開口問道。
這一次少女沒有在無動於衷,而是微微點了點頭,而後用一種好奇的目光看向對方:「我是來抓住你的!」
「抓我?活捉嗎?」夏斌有些詫異。
再次點了點頭,而後有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還沒有命令!」
「哎!」夏斌乾脆做到了對方的旁邊:「為什麼要聽他們的命令呢?」
聽到夏斌的話後少女依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夏斌沒有說話而是伸手輕輕觸摸了一下少女脖子上的一個特質的圓環。
「咔吧!」清脆的聲響圓環應聲而落。
「來當我的奴隸吧?」夏斌微笑的提出要求:「願不願意,你的選擇是什麼呢?」
聽到夏斌後面那句問話,小姑娘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而後有些疑惑的抬起頭看向夏斌。
「問你呢!你的選擇,是同意做我的奴隸還是拒絕呢?」夏斌玩味的看向對方開口再次問道。
聽到夏斌這次的問話少女微微愣了一下,而後再次低下頭輕輕的搖了搖頭!
見到對方這個表情夏斌卻是也沒有在意,聳了聳肩後說道:「那你改主意了告訴我,我隨時都歡迎你!」
聽到夏斌這話少女身體再次抖動了一下,似乎在掙扎又好像抗拒。
夏斌不會讀心術,如果他懂得讀心的話一定會發現,少女剛剛搖頭並不是拒絕,而是想要說她不知道!
是的!對於夏斌這種近似乎變態的問話,少女並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妥,奴隸嘛!她一直都是,只知道聽命於他人,她活著的意義就是給人當奴隸,對她來說,給誰當!又有什麼區別呢?
「那行吧!」夏斌隨手取出了一個特質的定位器交給對方,而後開口說道:「改主意了的話按一下上面的按鈕,我回來接你的!」說完也不理對方的反應,轉身直接離開。
看著夏斌的身影一點點消失在轉角處,少女又低頭看了看地上碎裂的項圈,最後將目光落在手上這個好像令牌一樣的東西微微有些出神。
而與此同時遠在千米外的一個麵包車裡,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正對著對講機大聲的吼著:「快點,讓人快點進行疏散,使用麻醉槍對已經陷入瘋狂的人進行麻醉,千萬不要貿然進入,瘋子!這群瘋子!」
而在男子的面前,一派屏幕上先是的都是那地下拳館之中各個位置的監控,畫面之中有的正在瘋狂的互相撕咬,而有的人卻是一臉頹然的坐在地上任由別人踢打好像生無可戀,有的人痛哭不止有的人更是拼命的用頭去撞牆,好像恨不得把自己撞死一般。
雷煙炮高寧雖然被歸類到四張狂中的「氣」上,但事實上他的十二勞情陣卻是可以讓敵人的各種情緒失控,原著里陸老爺子之所以會進入狂怒的狀態,完全是因為他自己知道無法守住,乾脆將所有的情緒全部堆積到憤怒而後自主失控,為的也是在這一刻和對方能夠同歸於盡,畢竟如果是悲傷或內疚之類的情緒失手,他可能因此而變成任人宰割傀儡,而以他和全性的關係,到時候就是必死無疑,與其那樣還不如臨死之前拉幾個墊背的。
不過如今這拳館之中全部都是普通人,對於十二勞情陣也並不了解,沒有任何抵抗之下當然不會全部陷入憤怒,也正因為如此其中有不少則是陷入其他情緒里無法自拔。
「你的這個能力很不錯!但對我似乎不太有效,因為死人是沒有感情的!」柳妍妍淡漠的靠近高寧,笑眯眯的就好像是一個馬上要獲得心愛玩具的孩子一般。
「不!你並不是無情,只不過是我的力量.....」高寧雙目慢慢流出血淚,光頭上青筋鼓起似乎正在拼命催動什麼一般。
然而....
身形一閃,高寧的身前看起來異常瘦小的少女已經矗立於此,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接貫穿了對方的下顎,從中直接灌入顱腦....
「太麻煩了!你的能力主人又沒有說要,還是乖乖的去死吧!」柳妍妍輕蔑的說道。
外面麵包車內滿臉橫肉的男子狠狠的敲擊了一下桌子:「該死!誰能告訴我這個女人到底是誰?還有那個夏斌,他去哪了?」
「老廖,陳朵不見了!」突兀的聲音傳入正面露猙獰的男子耳中,卻是一下子讓他變得冷靜了下來,立即看向麵包車內角落處的一個屏幕,屏幕上本應該坐在那邊的女孩卻是已經消失不見。
「怎麼回事?把畫面放大!」男人立即大聲喊道。
畫面隨之被工作人員調到主屏幕上進行放大,結果卻是發現原本坐著女孩的那位置指示僅僅的擺放著一個斷裂掉的項圈以及一個完好無損的耳機。
「這......人呢?」男子的聲音有些顫抖,要知道如果論危險程度,那個女孩可是要比所謂的四張狂危險無數倍,他倒是不擔心那個女孩自己逃走,畢竟對於一個如果沒有命令連飯都不會吃的人來說,逃走什麼的簡直不可能,可越是這樣越代表事情嚴重,畢竟如果是有心人把她帶走了,那揮用她來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