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艱難的往前邁著步子,腳下發出一聲聲沉重的咯吱聲,「哈哈哈,要不要我每種語言都給你來一段。」
隨後江浩用每種語言說了一段話,有些荊如意能聽懂,有些卻是完全不懂,只覺得很像。
「告訴你一個秘密。」江浩道。
「你好像有很多秘密呢。」荊如意道。
「我有過目不忘的能力,所以學什麼都非常快。」江浩笑著說道。
荊如意沉默了,過目不忘,這可以說是每一個學霸夢寐以求的能力。
「這麼逆天的能力,落在你身上,真是可惜了,你應該學更多知識,為國家做出點貢獻,可你卻做了一個婚慶公司老闆,暴殄天物啊。」荊如意嘆聲說道。
江浩的臉色都要黑了。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我記得也很熟。」江浩懟了一句。
荊如意問道,「那你還會什麼?」
「中醫,算不得多精通,但治療一些傷患問題不大。」
「馴獸,這個你看到了,看看天上那兩隻傻鳥,多聽話。」
「三千道藏,無數道家經典,我全都記在腦子裡了。」
「我還懂得特種兵技能,是一個頂尖狙擊手。」
「我會廚藝,自問不輸給五星級酒店、皮軲轆三星那些頂級大廚。」
「我會格鬥、騎馬、射箭、游泳、古武術、快槍術、毛筆字、國畫、油畫、野外求生技能,開鎖,草編,開飛機,收發電報、變魔術怎麼樣,是不是很全能。」江浩洋洋自得的說道。
女人確實被江浩鎮住了,她不知道,一個人怎麼能掌握這麼多技能,喃喃道,「真的很厲害。」
江浩呵呵一笑,「所以說,人呢,要儘量活的多姿多彩一些,工作之餘,要懂得享受生活,要不然啊,會得抑鬱症的。」
荊如意的小臉黑了。
不過她在江浩背後,江浩看不到。
江浩背著女人又走了半個小時,感覺身體發出了疲憊和飢餓的信號,找了一個地方把背椅放下。
荊如意看江浩臉上的汗跡,知道他一定非常累,關切道:「你還好嗎,要不休息一下吧。」
江浩呼哧喘了一口氣,「有些餓了,咱們吃飯吧。」
江浩說著,在胸前的挎包里裝模作樣的掏了掏,拿出一條海豚肉。
看到生肉,荊如意艱難的咽了口唾沫,
不是饞的,而是她對吃生肉感覺有些恐懼,「我還不餓,不吃可以嗎。」
「不行,你是病人,需要營養,就算再難吃也要吃一些,記住,這是為了生存。」江浩道。
其實他也不喜歡吃生肉,可是沒辦法。
切下一塊肉遞給荊如意,荊如意接過去,塞到嘴裡艱難的咀嚼,江浩自己也切下一塊肉,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為了生存。
為了有充沛的體力,為了把這個女人背出去,他用力的把肉咽下肚子。
「我們走出了多遠?」江浩看著後面說到。
荊如意指著遠處的冰山道,「我以那塊突出的冰岩做標的物,估計夾角,我們大概走出了3千米左右。」
江浩心裡嘆了一口氣,真難啊,不過臉上卻是表現出喜色,笑著說道:「不錯啊,咱們已經走出了五十分之一,如果1小時3公里,10小時30公里,那我們5天時間就能走到俄羅斯科考站。」
荊如意看著腦袋上還冒著熱氣的江浩,心裡忽然覺得很心疼,眼睛頓時有些發紅,「你背著我,身體根本吃不消的,不可能走那麼長時間,不如」
江浩忽的捏住女人的臉,把她的小嘴擠成嘟嘟嘴,咬著牙說道:「不要傳播負能量,鼓勵一定要鼓勵我,我們相互鼓勵,我相信,絕對能走出雪原,一定!!!」
荊如意:
休息了十幾分鐘,江浩再次背起荊如意,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荊如意身上有傷,他還要儘量走的穩一些。
「如意,說點什麼,要不會很無聊的。」江浩道,他想要藉助這種方式,忘記疲憊和腳下的路。
荊如意也想說些什麼,可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她之前一直活得很自信,可是現在忽然發現,自己除了學習的那些知識,竟然腦子裡一片空白。
「我,我不知道說什麼。」荊如意有些沮喪的說道。
「那你知道什麼,知道什麼說什麼。」江浩道。
哭和說話,都是宣洩情緒很好的方法,如果一個人長期壓抑沉悶,自然會產生心理疾病,江浩讓荊如意說話,也是心理疾病治療的一種方法。
「哦,你們婚慶公司的宣傳標識是企鵝,要不我給你講講企鵝的幾個冷知識吧。」荊如意道。
「冷知識,可以啊,說來聽聽。」江浩說道。
荊如意開始講起來:「其實北極原本也有企鵝的,叫大海雀,後來人類去了,過度捕殺後來滅絕了。」
一句話就完了,
江浩判斷,荊如意肯定是一個不會講笑話的人。
「哦,這是個悲慘的故事,不過這個故事或許能印證另一個傳說,北極熊應該吃過企鵝,對吧。」江浩插言道。
「應該吧。」荊如意道。
「繼續,還有什麼?」江浩問道。
荊如意繼續道:「大部分企鵝是一夫一妻的,企鵝也會求婚,在他們求婚的時候,會送對方一個小卵石來做定情之物。」
江浩笑著說道:「這個不錯,等以後我的南極婚禮辦起來,也要有這樣一個環節,兩排企鵝站好,兩隻企鵝叼著『定情石』過來,那畫面,是不是非常玄幻,鑽石恆久遠,一顆永流傳,鑽石其實不是什麼稀有物品,主要是宣傳的好,以後,我把南極企鵝定情石也宣傳成鑽石一樣,你覺得會不會很有市場。」
「你難道也想賣5萬10萬一顆?」荊如意道。
「企鵝親自送的,你覺得這個寓意是不是大過實際價值了,所以一點不貴,200萬一場的南極婚禮都辦了,你覺得他們會在乎多加10萬嗎,如果你不願意花錢,沒關係,不送,我估計新娘會很不樂意的,哈哈哈。」江浩賤兮兮的笑著說道。
荊如意也跟著笑了,「你可真壞,我看啊,你的那些本事,都用到壞地方了。」
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往前走,荊如意的情緒也越來越好,太陽已經偏到了一邊,他們兩個人的身影,斜斜的在雪地上拉的很長,身後留下一串踩過的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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