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見到夜一,面前的偏殿裡立馬有太監出來了,大聲質問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太監是個剛進宮的,因為犯錯被打發到了這裡來伺候,根本不識得夜一。
「冬過春臨,太子殿下念及武皇子,便派我前來看望一番。」夜一拿出池雲泠的令牌,在僕人面前揮了揮。
太監看見了令牌,態度立馬軟和了下來,急忙將人往裡頭請。
「奴才眼拙,沒能認出大人的身份,實在是不該,還請大人恕罪,大人請跟我來。」
太監將夜一帶到了前廳,而後為人沏好了茶。
「別忙活了,我只是來看看武皇子,速速去請他出來吧。」
太監忙放下手中的活,朝著裡屋而去。
過了沒一會兒,他又獨自一人出來了。
對上夜一疑惑的眼神,太監立即解釋道:
「大人,武皇子他身體不適,無法出來見客,他命我替他好好謝謝太子殿下的美意,說等到他身子好了以後定會上門拜訪。」
「身子不適?」夜一微微蹙了蹙眉,「可有召御醫?」
「只是小的風寒,奴才本要去叫太醫,被武皇子攔下了,他說他經常這樣,只需要睡上幾日便好了,不礙事。」
「他病了有幾日了?」夜一隱隱嗅出了有些不對勁。
「約莫有七八天了吧。」太監撓了撓頭,「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是七八日之前被調來的,我來時他就已經不舒服了。」
夜一眼神一凜,猛地站起身來:「都病了這麼久還不叫太醫?你是怎麼伺候的?若是武皇子出了什麼事,影響到我朝與明國的往來,這罪過你能擔當得起嗎?」
「這不關我事啊,是武皇子他執意不用……」太監癟著嘴,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他剛入宮,本想著能在宮內謀個好差事,一步一步往上爬。
沒成想,剛來幾日就被人設計,而後給送到了這裡。
這宮裡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這裡的武皇子是個質子,壓根沒什麼地位,跟著這樣的主子,這以後還怎麼飛黃騰達?
故而,他心裡就一直充滿怨氣,伺候人起來自是能偷懶就偷懶,完全不上心。
「還囉嗦什麼?是要看著武皇子出事你才安心?還不快去叫太醫!」
夜一說完後,大步往裡走去。
這武安年可疑得很,他倒是要看看,此人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麼藥。
「武皇子他說了不見客……」太監低低喊了一聲,而後便看見了夜一冷冷的眼神。
他立刻噤了聲,罷了,他去請太醫,這裡的事他什麼都不知道。
夜一到了武安年的房間外,直接打開了門。
武安年躺在床上,背對著門,聽見了聲響,咳了幾聲後開口:「太子殿下派來的人走了嗎?我因病不能前去見面,他們可有說些什麼?」
邊說他邊慢慢轉過身來,在看見來人是夜一時,臉上滿是驚訝,而後眸子裡慢慢蘊上了不滿。
「夜一大人,你這是做什麼?」
夜一行了個禮,開口:「太子殿下念在與皇子的交情,特意命我時常來看望一二,今日一來,聽說皇子染了風寒,抱恙在身,便擔心的很。」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