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便讓玄衣人瞧見這一幕,對靈秀心生芥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玄衣人留著自己還有用,所以在見到靈秀想要殺她後,定不會再讓此人留在她身邊了。
果不其然,一切都按照寧代語的設想在發展。
看著靈秀不甘心退下的背影,寧代語的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
她靠在床上,保持著面上的鎮定,見玄衣人朝著她一步步走過來。
「感覺還好嗎?」玄衣人目光停留在她的脖頸處。
「如你所見,沒那麼容易死。」寧代語不咸不淡的回了句。
「那自是最好不過。」
玄衣人說著話,朝寧代語逼近。
眼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近,寧代語止不住的慌亂起來:「你要做什麼?你別再過來了。」
要殺要剮,她都能接受。
但若是污辱,那她是決計不答應的。
玄衣人輕笑一聲,動作卻未停,他彎下腰,慢慢湊到寧代語的跟前。
「你想我做什麼?」
說完,趁著寧代語不察,他將手中的東西往女子的嘴裡塞去。
為了避免女子吐出來,他還用力給她順了順,將東西逼了進去。
事情發生的太快,等到寧代語反應過來時,那東西已經順著她的喉嚨而下了。
「你給我吃的什麼?」寧代語大聲喊道,而後立馬從床上起身,開始催吐起來。
奈何,時間已經晚了,那東西已經進入她的體內,出不來了。
「到底是什麼?」寧代語心中有些不安。
玄衣人的手段陰詭,這興許是什麼毒藥,用來以後要挾自己為他做事。
帶著這樣的猜測,寧代語等著玄衣人的回答。
「等到日後你自會知道。」玄衣人丟下這句話後,便走了出去。
寧代語就知道得不到什麼有用的回答,她腦中一直在想著別的可能性,同時還不甘心的在進行著催吐,可結果都與最初時候一樣。
過了好一會兒,寧代語覺得有些累了,終是停了下來。
既然那玄衣人說日後會見分曉,那她此時這麼折騰也是無用,不如耐心等著吧。
就這樣,到了晚上。
寧代語正準備睡覺,忽地感覺到一股尖銳的疼痛自腹部傳來,她撫著腹部,輕輕揉了會,發現疼痛稍稍減輕了些。
可過了一會兒,那痛感又強烈了起來。
寧代語一直在揉著腹部,可此時卻起不到作用了。
她只覺那疼痛越演越烈,像是有小人在她肚子裡打架一般,讓她整個人都被攪得使不上力來,她的額頭上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滴,緊接著便呻吟了起來。
疼痛一直持續到了後半夜,終於有所緩解。
寧代語此時渾身都被汗濕透了,連呻吟的力氣都沒了,她蜷縮在一起,縮在被子裡,不住的發著抖。
這樣的疼痛她前不久剛經歷過,她知道這是蠱蟲發作造成的。
而玄衣人今日中午剛給她餵了藥,晚上她就蠱蟲發作了,她很難不將這兩件事聯繫到一起。
難道說玄衣人給的那藥,是會激發蠱蟲發作的藥,而他此舉的目的就是為了以此來牽制自己?
可她本就是要死之人,到了春季便會殞命,這樣的牽制於她而言,根本算不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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