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為人質不錯,」寧代語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驀地一笑,「可優待我是你主子的意思,你心中不滿,去找你主子便是,何必來尋我出氣?」
靈秀瞥了女子一眼,明晃晃的笑意刺得她眼睛發痛,心裡的怒火立馬燃起,立在身邊的雙手也開始慢慢握拳。Google搜索
但她不愧是經受過訓練的,沒過一會兒,情緒就緩和了下來。
寧代語瞧著她的手慢慢放開,笑容停滯了一瞬,而後又繼續吃起了東西。
此人心性堅定,不是好對付的。
看來還得再想些別的法子。
寧代語邊吃邊思索時,靈秀開口了:「突然的順從往往都是在為以後的計劃做鋪墊,雖不知你心中的計劃是什麼,但我還是警告你一句,不要想著逃脫,若是你執迷不悟,就算主子保你,我也不會放過你。」
靈秀一直清楚自己的職責,便是掃清大計路上的所有障礙。
雖說主子對寧代語似有看護之意,但若是真到了那一步,她不會心慈手軟的。
想來那人也會贊同自己的做法。
「怎麼又扯到這裡去了?」寧代語無奈的撇了撇嘴,「我平時吃飯的時候便是這樣,喜歡對每個菜品都評價上幾句,怎麼,連這個你都要管?」
「我之前抗拒,你們警告我讓我聽話,我現在聽話了,你又來警告,我順從也是錯事?」
寧代語不由得翻了個白眼,態度並不是很好:「還是說,你就是不喜看我天天吃好喝好的樣子?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你直說便是,何必如此陰陽怪氣。」
聞言,靈秀狠狠瞪了她一眼,並未接話。
她不說,不代表寧代語就會安靜。
過了一會兒,寧代語吃飽喝足,便和靈秀嘮起了家常。
與其說她與靈秀嘮家常,倒不如說她一人在自言自語。
「靈秀,你怎麼性子這麼冷?」
「靈秀,我瞧你與我的小丫鬟年紀一般大,可性情倒是大不同,我那丫鬟最愛說話,一整日裡嘰嘰喳喳的……」
「靈秀,你什麼時候跟在你主子身後做事的?」
「靈秀,你可否有婚配?或者說,你喜歡什麼樣的男子?」
……
寧代語是想到哪裡說到哪裡,毫無章法。
靈秀一句未答,但能明顯發現,她的神色逐漸帶上了不耐煩。
寧代語眼裡划過算計,繼續開口:
「靈秀,我一直好奇,為何你主子一直戴著面具?」
談及到此點,寧代語敏銳發現,靈秀的身子動了動,但仍未開口。
「你跟在你主子身後這麼久,你可有見過他的真面目?」
「你的主子日日以面具示人,之前有好幾次我想要摘了他的面具,都被他躲過去了,他似是極為在乎這面具……」
寧代語低頭沉吟了會,抬起頭來,眼裡滿是探究:「莫非你主子他相貌極其醜陋,覺得以真面目示人太過丟臉,所以才會一直戴著面具?」
她邊說邊肯定著自己的回答:「一定是這樣,若是尋常之人,又怎會這般遮掩?定是他虧心事做得多了,臉上長了什麼惡疾也說不定,這樣的人,也真是活該,可惜……」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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