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剛剛看面前這人眼裡的恨意不似作假,像是與父親有深仇大恨。記住本站域名
如是想著,寧代語開始了試探。
「我父親做了什麼?他一向公正不阿,待人又和氣,從不濫殺無辜,深得百姓誇讚,你為何這樣誣陷他?」
「誣陷?」玄衣人又是一聲冷笑,「若不是他,我大計早得成功,又怎會一直停滯?」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不過,他也沒好過,得到了些教訓,但這點教訓跟我的大計比起來,根本不夠!」
見著男子忽而一笑忽而又扭曲的樣子,寧代語心中暗暗有些懼意。
但男子這短短的幾句話,卻給了她很多的信息。
父親得到了教訓,便表明父親破壞了男子的事後,自己也沒好過……
寧代語腦里閃過一些片段,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這玄衣人定是與五色花有關!
要說父親回京後所做的最大一件事,便是破壞了五色花計劃,而他的腿也因此而斷了。
正符合玄衣人所說的。
寧代語越琢磨越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這時,她看見了身側有一個破碎的瓦片,當即計上心頭。
她不著痕跡地偏了偏身子,將那瓦片擋在了身後,而後雙手一直在身後摸著。
終於,她將那瓦片抓到了手裡。
她用瓦片一點一點地割著手上的繩子,為了轉移玄衣人的注意力,嘴上也沒閒著:
「我想我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
「白暮雲與你有關對不對?你就是她背後的指使之人。」
玄衣人早將她的小動作看在眼裡,並未拆穿,而是繼續與之交談:
「既然你這麼聰明,那就繼續往下猜,人人道虎父無犬女,我倒是想看看寧荀的女兒是不是也像他一樣。」
寧代語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竭力裝作鎮定的模樣:「你口中的我父親犯錯,是怪他破壞了五色花,你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著五色花,他的腿,是你傷的對不對?」
她已經感覺到,身後的繩子正在慢慢鬆開,只要再給她一點時間,她就能掙脫了。
玄衣人看著女子裝出來的從容,只覺得好笑不已,估摸著繩子也快被割斷了,他便靠在正中的柱子上,懶懶開口:
「寧荀的女兒果然不同,一猜即中,真是聰明!」
「可惜了,寧荀一身戎馬,馳騁沙場半生,餘生卻要在輪椅上度過,這對他這個威名遠赫的大將軍來說,該是多殘忍的一件事啊。」
「你說,他要是知道他的女兒在我手上,會不會後悔他當年做下了那些事?或者,我讓他來換你吧,他肯定願意,也好讓我解了心頭之氣。」
「你敢!」寧代語已然將繩子解開,她飛快地掙脫了束縛,朝著玄衣人就進攻了來。
玄衣人毫不意外,臉上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笑,而後迎著女子的攻勢打了起來。
以寧代語的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打了一會兒,寧代語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可對方像是在耍她一般,分明能將她擒下,卻偏偏左躲右閃,就是不對她下死手。
「好玩嗎?」玄衣人戲謔一笑,動作更是輕緩。
寧代語臉色一黑,顧不上累,又猛地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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