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雲泠還是沒什麼反應,一雙眼如同黏在了寧代語身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自己的兒子她又怎會不了解。
可皇后知道,這件事絕對不能隨著池雲泠胡鬧。
「泠兒,你越阻攔他們去找太醫,那語兒就越晚得到診治,你也看見了,她情況並不好,萬萬不可再拖下去了。」
以寧代語的身子為條件,想來他定不會再拖延。
可沒成想,此話剛落下,池雲泠一把抱過眼前的人,口中話著:
「母后,兒臣實在不願見她在如此情形下養病,恕兒臣不孝,這次不能聽您的話了。」
皇后迫切出聲:「泠兒,你可想清楚了,你今日踏出了這牢門,便是忤逆你父皇的意思,他定會對你大行責罰的!」
池雲泠停了下來,背脊挺得筆直,很快又繼續往前。
「父皇那邊兒臣自會去請罪,還請母后寬心。」
皇后看著他的背影,倔強倨傲。
這樣的結果,她不是一開始就想到了嗎?
她的這個兒子啊,面上冷冷清清,其實心裡頭比誰都要熱。
只是今日的事,皇帝那裡定是難過了。
皇后嘆了口氣,認命地跟了上去。
池雲泠心中還是有著考量的,並未帶寧代語出宮,而是來到皇后的偏殿裡。
在去大牢的時候,他就已經命人安排好了,此刻太醫已在等候了。
胡太醫診治了一番,舒了口氣。
太子殿下派人來請時,那小廝急沖沖的模樣,讓他以為會是什麼難治之症,在來的時候甚至都在想,若是沒治好他該當如何。
幸得,只是個傷寒。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郡主忽然入獄,她嬌貴之軀難以適應,加上牢房裡蛇蟲鼠蟻眾多,幾相結合便導致了突發風寒,臣已給她開了驅寒治邪的方子,只需日日按時煎服,不日便能痊癒。」
「可有其他注意之處?」池雲泠看著一直昏迷的女子,有些不安:「為何她一直不醒?」
胡太醫笑了笑,開口:「太子殿下莫急,郡主這高熱發了有段時間了,退燒也需要時間,慢慢來,好生休息,不可再吹冷風,很快便能好的。」
池雲泠幾不可聞的點了點頭。
皇后正準備多問幾句,外頭皇帝身邊的李公公來了。
她與池雲泠交換了個眼神,頓知此人的來意。
「太子殿下,皇上請您去御書房一趟。」
池雲泠對李公公一向客氣,還曾幫過他幾次,因此李公公對這位太子也算和善,提醒道:
「太子殿下,皇上此刻正氣著呢,您還是得趕緊去,免得再火上澆油。」
池雲泠只「嗯」了聲,身形並未移動。
皇后知道他一門心思都記掛著床上的寧代語,可此刻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泠兒,你快跟李公公去吧,讓皇上等久了可不好。」
李公公擦了擦汗,催促著:「太子殿下,現下可不是耽擱的時候啊。」
「泠兒,你放心,語兒這塊由哀家照顧,哀家定會一直守在這邊,等到她醒了為止,你不必為此憂心,李公公如此著急,想來皇上定是有急事,快去吧!」
池雲泠這才有些被說動,看了看女子,轉身跟著李公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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