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
武安安無趣的翹著二郎腿,嘴巴上痞痞的吊著一根草。
這模樣,哪裡有半分皇子的威嚴,反倒更像些執跨子弟。
必行哉就守著他身旁。
看著像個木頭一樣的必行哉,武安安整個人泄氣得不行,「必行哉,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進宮啊?」
這都來了朝陽好幾日了,天天都是窩在酒樓裡面,簡直要無聊死了。
這樣關著一個好動的寶寶,遲早把他關出病來。
到時候,就等著後悔吧。
必行哉淡言,「明日。」
「明日!」武安安激動得直接崩了起來,「那意思就是本皇子明日就能見到哥哥了!」
「嗯,」
「也不知道哥哥知道這個消息了沒有,」不等必行哉回話,他又自顧自的說著,「我們來了朝陽這麼久了,哥哥定然收到了消息知道我們來了。」
明國質子?
這個念頭剛剛閃過,一抹寒勁破風而來。
欒英心下微動,頭一偏躲過了這致命一擊。
她的臉上蒙著一塊布,打鬥之間拉開了距離,與必行哉面對面站著。
必行哉捏著劍,眼神危險的眯起,「閣下這般擋著臉,是怕什麼?」
見她不回話,必行哉也不浪費時間,提著劍就朝著欒英襲了過去。
刀光血影,觸目驚心。
欒英堪堪躲避,抽出武器與其對打。
一開始她還能夠阻擋一二,隨著時間的消散,她漸漸的有些吃力了。
「閣下束手就擒吧。」
隨著這話落下,必行哉趁其一個空隙,一個拳頭狠狠的砸在欒英的肩膀處。
內力蓬勃而出,欒英直接被擊飛了出去,狠狠的將房頂撞開一個大洞墜下,落在了武安安不遠處。
一時之間,灰塵四起,破碎的瓦片跌落砸在她的身上。
「嗯……呃……」
欒英嘔出了一口血,當她掙扎著想要站起來的時候,一柄劍,直接的抵在了她的脖頸處。
她不懼,直直的看著居高臨下的必行哉,捂著發疼的左臂緩緩站起。
似面前的劍為無物。
她絕不會在別人面前露出自己軟弱的跡象。
這是公子教她的。
即使為人魚肉,也不能卑微低下。
全身疼得厲害,但她還是努力的直起腰杆。
那俏眉之處,死死的皺著,強撐著疼痛。
必行哉皺眉,「你是誰?」
武安安屁顛屁顛的跑到必行哉身上,空氣之中還瀰漫著灰塵,直接把他嗆了個難受。
他小小的個子,抬頭怒視,「你這個刺客,真是討厭,把本皇子的客房砸壞了,賠錢!」
「真的是,打架就打架嘛,把這個弄成一團糟是怎麼回事啊。」
「本皇子可是認床的,這下好了,今晚換客房本皇子又睡不著了。」
「……」
那淡漠的眼神,莫名的讓必行哉覺得熟悉,手下一個翻轉,劍鞘直接將臉上的黑布挑開。
在看到那張臉的時候,必行哉瞳孔微縮。
喋喋不休的聲音戛然而止,武安安咂舌,半響之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姐姐……」
面前的這張臉,是多麼的熟悉啊。
曾幾番周轉在他的夢裡,牽動他思念的弦。
欒英眼神一眯,趁其發愣,唰的一下掏出匕首,徑直的朝著必行哉的命門劃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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