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畫師來說,根本就不划算。
除非,有人劃給他一個天大的好處,讓其不惜得罪寧家。
亦或者,畫師遭受到了威脅。
可誰會這麼做呢?
寧代語單手撐著下巴,陷入到了自己的思緒裡面。
這個贗品,做工這麼粗糙,就算再好看,也賣不了幾個價錢。
也就是說,如果按照她的想法來的話,那個人讓畫師泄露圖紙之人,想的不是賺錢,而是給寧家製造麻煩。
北侯夫人的脾氣傲倔的狠,想來不怕得罪人,更何況以她身後的背景,也不怕得罪人。
寧家真的跟北侯夫人撞上一擔子,那也是夠嗆的。
店小二忍不住道,「郡主,可要去查畫師的行蹤?」
寧代語自思緒中回神。
她搖了搖頭。
「不用了,有人既然想要針對將軍府,五日時間足夠他們銷毀蹤跡了,畫師斷然不會輕易被我們找到,何必將時間浪費在這個點上面。」
更何況,這畫師,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還真是惋惜。
寧代語的心情又沉重了起來。
她可不想平白無故的搭上一條人命。
要畫師真的遭遇不測,說到底也是因為她的原因。
但願,他無事吧。
而沈掌柜那邊也很快的帶回了消息。
那販賣的首飾鋪,只不過是一家名不見經傳的小店,那兒的掌柜,是一名四十歲的婦人,底細乾淨。
據婦人所言,這批首飾是他們在交易場所定下來的。
當他去到交易場所的時候,那本該在那交易的人卻不知所蹤,消息,就在這裡斷掉了。
「郡主,我們要怎麼辦?」沈掌柜著急起來。
好不容易店鋪里才剛剛有了起色,誰想竟然發生了這檔子事。
你說跟誰發生矛盾不好,偏偏踢到了北侯夫人這塊鐵釘子上面。
他堅信,就算他的背後的將軍府,三日之後北侯夫人得不到一個滿意的答覆。
砸了這店都是可能的。
寧代語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別怕,我多少能夠猜得出來是誰做的。」
「誰?」沈掌柜一個激靈。
「青於哉。」
三個字落下,沈掌柜愣了一下,不明白的開口詢問,「郡主為什麼懷疑他?」
「很簡單,我們擋了他的財,讓他丟了面,再加上前幾次的糾紛,青於哉是最有可能做出這件事情的人。」
雖說沒有證據,但寧代語一口咬定。
「好一個青於哉,跟他爭鬥十幾年了,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卑鄙無恥!」
說著,沈掌柜擼起袖子就要大幹一場,被寧代語攔了下來。
「你急什麼,」
「這只是猜測罷了,我們沒有證據就這麼打草驚蛇可不好。」
一語點醒,沈掌柜連忙放下袖子笑眯眯的對著她討教經驗,「那郡主打算怎麼做?」
寧代語故作神秘,「這個你就別管了,好好忙店裡面的事情,把這個月的銷量再往上提一提,剩下就交給我吧。」
心中即便萬分好奇,沈掌柜也就沒有多問。
透過隔窗的位置惡狠狠的看著對面的首飾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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