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夜還長,哥哥睡得著嗎?

  秦淺也急了,氣急敗壞地掙扎!

  「我困,讓我睡覺,我要睡覺!老子好好地的倒哪門子欠!?」

  「真是放肆,一個女子滿嘴老子老子的,成何體統!」

  倆人掙扎扭打,秦淺純體力根本無法跟他拼,最後敗下陣來,被他反抱著按在七點床上。

  「道歉。」

  「不要。」

  「那就別想睡覺。」

  「嗚嗚嗚……你特麼欺負人!我讓老六咬死呢。」

  「我會讓老六跟你一起給我道歉。」

  ……

  秦淺左思右想,腦子絞盡也沒想到自己有什麼需要道歉的。

  但為了能好好睡覺,她還是想到了一個原因。

  大概是那條蝮蛇吧?

  他也想要?

  哎,可是來不及了,她已經給掛出去了哎。

  於是只好認慫地說:「對不起,我錯了。」

  「錯哪兒了?」

  「我不應該獨吞那條蛇,我錯了,我會補償你的,好吧?」

  傅聞琛一愣,火氣一點也沒減少,反而更加旺盛了!

  「你以為我會在乎那條蛇?」

  「不然呢!?我除了搶走了那條蛇,其餘的我還有哪裡對不起你,你說啊!」

  她氣惱地扭動著身子,好像她才是那條蛇。

  傅聞琛倒抽了一口冷氣:「嘶……別亂動。」

  秦淺反骨上來了,扭得更厲害了。

  「我就動,我就動,你要怎樣啊?撲gai東西!!」

  她扭動的力度過大,碰到了不可名狀之物而不自知,自己的上衣也被扯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膀。

  傅聞琛將前臂橫在她頸部,手一把按住她,自然而然抓握到她柔軟的肌膚。

  一瞬間,腦子嗡嗡作響,身上的冷汗熱汗交替著冒出來。

  生怕再挨一巴掌。

  不過現在她被自己控制住了,扇不到自己。

  他深吸一口氣,算是明白了秦淺壓根就不可能意識到自己錯在哪裡。

  罷了,罷了。

  他真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於是只好嘆了口氣,說道:「你難道不該為自己的輕率道歉?你要是被咬死了,我該如何對你父母交代?該如何對兩個孩子和老六交代?

  我帶著一個活生生的你上山,下山的時候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你讓我情何以堪?」

  秦淺眨巴著眼睛給他提了一個十分中肯的建議:「你其實可以就地掩埋。」

  傅聞琛氣得面部紅溫:「秦!淺!!你再給我說一遍!」

  秦淺趕緊認慫:「我錯了錯了錯了,再也不說了……我當時也是太害怕了,下意識就這麼做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了,真的真的!

  要是再這樣,你……你就帶我開車,開紫河車,行吧?」

  傅聞琛鼻腔里噴出一聲冷哼:「你最好如此。」

  他鬆了手,讓她的雙手重獲自由。

  秦淺立刻哧溜一聲,轉身反抱住了傅聞琛的脖子。

  魅惑地小聲說:「哥哥難道就只想著對我家人交代,難道沒有不捨得我嗎?我可是你嬌滴滴的妻啊~」

  她眨巴著大眼睛,可憐巴巴地說。

  涼絲絲的小手輕柔撫摸著他的後頸,惹得傅聞琛全身雞皮疙瘩暴起。

  他一把抓住她為非作歹的小手,將她拽起來:「好了,既然你道歉,我就原諒你了,以後注意,睡吧。」

  秦淺無語了,這狗男人把她折騰起來就為了這!?

  他腦子可真是抽象!

  他結束了,她還沒呢。

  於是一把反握住他的手腕,將他拽向自己懷裡。

  左手再次摟住他的脖子:「哥哥就這樣睡覺了?你確定就這樣了嗎?真的就這樣了嗎?

  夜還長,哥哥睡得著嗎?」

  說著,將自己露出的半顆香肩湊到他唇邊,媚眼如絲地望向他,自己的上半身都塞進他懷裡。

  拉著他的手握住自己的細腰,將頭靠在他懷裡。

  傅聞琛動用全部的真氣壓制著喘息和浴火,猛地將她推開。

  「睡覺。」

  秦淺打了個呵欠,見他不上鉤,只覺得無聊。

  心說戰友就是戰友,來個友誼炮都不肯,真是無聊。

  剛準備躺下,忽然,傅聞琛如餓狼一般撲上來壓住她。

  秦淺驚慌地伸手想推拒他。

  誰料到雙手被瞬間鎖住,傅聞琛無師自通地挑起她的下頜,霸道深沉的吻落下。

  秦淺瞬間就蒙了,他……他他他他他!!

  他瘋了嗎?

  不會真要打友誼炮吧?

  不行啊,她還沒做好準備,啊這……不是……

  她試著扭動身子告訴他自己的拒絕。

  可是拒絕似乎沒什麼效果,反而讓他越纏越緊。

  一開始他還笨笨的,只知道蠻力氣,但很快,他似乎就掌握了某些技巧。

  秦淺也只能從開始的掙扎和拒絕,變得乖乖順從。

  對付他,不至於。

  相反地,她察覺到跟他親親並不讓自己覺得討厭。

  若是打友誼炮,也不是不行……

  傅聞琛感覺到她的鬆弛,也漸漸鬆了力道,從一方強制,變成了情投意合。

  許久之後,他才不舍地放開她。

  傅聞琛低聲在她耳邊說:「淺淺生氣了嗎?要是生氣,可以打我。」

  他抓住她的手在自己臉上做出扇巴掌的動作。

  意思也是進一步試探,若她真的願意,那他就趁著夜色正好,繼續剝奪她的睡眠。

  秦淺微笑,輕輕撫摸他的臉頰:「說什麼傻話,你是我丈夫,不管是不是名義上的,行夫妻之事本就是天經地義的,只要你想都可以提出來。」

  當然,前提是她得願意,要不然她寧可當寡婦也不想自己討厭的人碰她。

  傅聞琛身子一僵,忍不住皺眉:「就只是這樣?」

  剛剛消散的怒火又冒起來了,而且這次更加強烈!

  什麼叫「你是我丈夫」,所以「只要你想都可以」!?

  那如果她的丈夫不是他,是別人呢?

  張聞琛,李聞琛,王聞琛都可以是嗎?

  她願意,是因為他是她的丈夫。

  而不是因為他是傅聞琛,不是因為喜歡他,愛他,為他泥足深陷?

  既如此,那為什麼他陷入得那麼深?

  為什麼他就非她不可?

  傅聞琛憤怒地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我去一下外面。」

  秦淺以為他要去清潔一下,完全沒意識到他生氣了。

  笑眯眯地點頭,蒼蠅搓手手。

  嘿嘿!

  她從空間裡取出了一盒BYT,放在枕頭下面等他回來。

  結果傅聞琛在外面繼續等一個解釋,等了好半天沒見她出來。

  進門一看。

  好好好,她居然又!睡!著!了!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