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贏了！」
「至聖先師，孔子！」
「定下來了！」
「五天之後……我們將隨張凡一起，去到兩千五百年前的春秋，會見孔夫子！」
「聖人啊！」
「儒家文化，足足影響了華夏兩千多年！」
「可以說，今日之華夏，早已經與儒家文化緊密相連，根本分拆不開！」
「嘁！別吹了！要不是書生誤國，華夏說不定更強呢！」
「哦？你確定？別是看了幾個不入流的公眾號，就開始出來亂帶節奏吧？」
……
塵埃落定，網上卻迅速形成論戰。閱讀
大部分的都是支持和期待，但也不乏有對孔子的儒家嗤之以鼻的，雙方劍拔弩張，誰也無法說服對方。
這！
華夏台這邊，很快就注意到這這兩種思潮趨勢。
一道道目光，先後落在孫成功身上。
應該說，現在的這種局面，正是大家先前擔憂的。
倘若是孫武，是李白，是華佗，那基本上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爭論。
可是孔子……
恰恰是以儒家思想，根深蒂固地影響了華夏兩千多年的孔夫子，會有許多爭議的聲音。
畢竟，很多孔子的思想，放在現代來看，似乎早已經不合時宜！
再加上孔子曾被視為是封建統治階級進行愚民統治才樹立起來的標杆，為此也是招黑不少，很容易就形成對壘的局面。
包括孫成功在內，這會議室里的每一個人，都不禁為張凡捏了一把汗。
論人氣，孔子的確是無與倫比，最後那一波強勢增長，竟然來自海外！
至於具體源頭，後台工作人員還在進一步調查當中。
但現在已經確定了第四期的主題，不管怎麼樣，都只能是努力做好，不容有失。
深吸一口氣，孫成功直接撥通了張凡的電話。
「張凡。」
之前孫成功對這個年輕人的稱呼，是「小張」。但隨著張凡連續創造一個個不可思議的奇蹟，如今已經儼然是華夏台乃至全國都炙手可熱的明星人物，孫成功雖然身為台長，但也已經不好意思太過托大。
「台長，我看到了，是孔子。」
張凡笑著接過話頭，語調輕鬆，也讓孫成功心中的石頭，仿佛是輕快了一些。
「孔子這人物，有人氣，也有爭議。」
但孫成功略一猶豫，還是忍不住提醒。
「我知道。」
張凡笑道：「放心吧，若是旁人，還不太好講，孔子的話……這典籍華夏第四期，必定再次刷新一個奇蹟！」
「好！」
孫成功沒想到張凡竟然如此信心滿滿，仿佛也被他的豪邁所感染，大聲說道：「那！你那裡需要什麼支持！不管是人力還是財力，儘管開口！我……可以跟抖音的章亦明要錢！」
臥槽！
與此同時，抖音總部里的章亦明猛地打了個噴嚏，一臉的莫名其妙。
張凡也笑了，這個孫台長……你不能可著一隻羊薅羊毛啊！你把那羊薅成了葛優，對誰都沒好處……
差不多就行了！
「其實……要搞錢，不一定要去找章總。」
張凡提醒道。
嗯？
孫成功一愣，心想他的抖音可是日進斗金，現在依靠你的典籍華夏，更是賺得盆滿缽滿，不去找他打秋風，那找誰？
「我聽說，海外流量除了最開始增長很快，後面……就慢下來了。」
張凡在電話里，慢悠悠地說道。
嗯？
啥意思？
孫成功一愣，但張凡已經說了再見，然後掛斷電話。
海外流量，慢？
孫成功皺起眉頭，心想按照剛才孔子最後登頂的那一波兇猛得令人咋舌的流量，絕不會少啊！
那可是十秒之內頂出一個八位數的恐怖存在！
「那個誰……你查查，現在抖音那邊，海外觀眾接入數量，報到了多少？」
「台長，是三千萬不到一點！」
唔！
孫成功眉頭鎖得更緊。
的確不對勁啊！
記得好像之前第二期的時候，海外迎來一波瘋狂增長，那時候就已經幾千萬了！
這怎麼隔了一個第三期，還在三千萬的級別？
鄧稼先不受外國人的歡迎？
不可能！
那幫人，對於華夏的當代，其實比古代更感興趣！！
因為他們總覺得華夏的崛起是一個極大的威脅，所以……特別關注！
那麼問題，到底是出在哪裡？
孫成功意識到這裡面有不對勁的地方，但腦子一時蒙住了，竟然遲遲沒能想到。
這時候，身邊一個副台長，悄悄提醒道：「台長，是不是……有轉播的……」
我去！！
經這一言提醒，孫成功猛地一拍大腿！終於全明白了！
丟人啊！
好歹幹了一輩子媒體工作，竟然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沒想到！
這些天，也真是完全沉浸在典籍華夏帶來的巨大成功當中了！
可是，這成功完全是張凡帶來的！華夏台這樣的一個龐然大物，除了一些資金的支持，竟然幾乎什麼忙都沒幫上！
豈有此理！
我們張凡如此辛辛苦苦做節目，那些蛀蟲！外國的蛀蟲！竟然公然剽竊？！
還有王法麼！
還有法律麼？！
「給我查！」
孫成功臉色一沉，瞬時間就殺氣騰騰，喝道：「一查到底！看看是哪個不開眼的這麼膽大，就這麼直接轉播！不要臉是你的事，但這事兒掰扯起來，你吃了多少，給我吐多少！還要賠到你十八代祖宗都喊疼！！！」
一聲令下，華夏台專業的法務組，開始行動！
老實說，他們的每一個人，此刻都覺得十分臉紅！
你幹啥吃的啊？
這個事兒！到頭來！竟然還要人家張凡提醒 ？還要人家台長下令？
他們就是幹這個活的！
可是可能是太平得太久，國內誰腦殘敢這樣直接蹭華夏台的熱度，失心瘋了怕是！
但國外居然就有！
國外怎麼了！那也不是法外之地啊！
只能說……很少有節目火到全球這個範圍，所以，大家一時都沒想到。
現在既然知道了，幹活還是很利索的！
不出半小時！
孫成功再一次把電話打給了張凡。
「張凡，搞定了！」
孫成功的語氣從殺氣騰騰，變得喜氣洋洋，道：「你看，咱們怎麼辦？把錢都拿過來，那是手拿把掐的事兒！主要是那幾個膽大的傢伙怎麼處理？你只要一句話，咱就能讓他們牢底坐穿！」
哦？
張凡也微微驚嘆於華夏台的效率，果然不愧為國家級的巨頭啊！
既然這樣……
張凡眉頭微挑，心中已經有了打算，道：「孫台長，這件事，交給我處理，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