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姐,蕭寒少爺的身上,似乎有著一隻七彩的小蛇。根據屬下的推測,這條七彩的小蛇,便是遠古凶獸七彩吞天蟒。按照蕭寒少爺兩年前的行徑,恐怕它便是美杜莎女王新的肉體。」綠色人影繼續恭敬地匯報著。
「美杜莎女王?」熏兒眼瞳微微錯愕。
「是的,不過現在的美杜莎女王不知為何,沒有殺了蕭寒少爺,而是繼續留在了蕭寒少爺的身邊。屬下大膽推測,可能由於某種原因,美杜莎女王並未完全掌握這具肉體。不過,一旦美杜莎女王掌控了七彩吞天蟒的肉體,那麼便會一躍成為斗宗的強者。到時候蕭寒少爺可就危險了。」綠色人影沉聲地分析著。
「哎,蕭寒哥哥身邊的人,怎麼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真是頭疼啊!」熏兒捋著秀髮,思索了片刻,襯道:「紫晶翼獅王和冰皇就不用去管他們了。至於美杜莎女王,等到蕭寒哥哥來到迦南學院後,我們在想辦法將這個問題給解決了。美杜莎女王想要掌控七彩吞天蟒的肉體,短時內定然無法辦到。」
「是。」
「另外,既然蕭寒哥哥回來了,蕭家就不用再去保護。去告訴凌影,讓他暗中保護蕭寒哥哥前往帝都。這一次,伽瑪皇室是真的踢到鐵板了,竟然敢向蕭家動手。一旦蕭寒哥哥尋找伽瑪皇室的麻煩,伽瑪皇室的那些老東西,為了名聲,恐怕不會輕易的讓蕭寒哥哥離開。」熏兒黛眉微蹙地吩咐著。
「是。」
「好了,你離開迦南學院吧。若是被學院的那位脾氣蠻橫的老院長發現了,恐怕又得被圍堵。」熏兒俯瞰著下方正在主持會議的那個老者,揮揮手,提醒著綠衣女子。
「呵呵……」
綠衣女子俯瞰著下方廣場上的那道蒼老的老者,點點頭,嘴角露出一抹的得意的微笑:「若是單論實力,就算是凌影也不是他的對手。不過,倘若掄起藏匿的本領,他若是想要發現我,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綠衣女子身形朝著熏兒微微躬身行禮,之後縱身一躍,竄入後方的樹林之中,眨眼之間,仿佛融入了那片樹林,不見蹤影。
望著這道消失的背影,熏兒眼神露出一抹的哀怨:「蕭寒哥哥,想必去了帝都之後,你便會來這裡找我的吧。已經近兩年了,你可知熏兒在沒有你的日子裡,很孤單很無聊呢!」
……
「終於抵達帝都了!」
蕭寒抬頭仰視著這座伽瑪帝國的聖城,若是論面積和雄偉,沒有哪一座城池能夠比著上這座城池。
在這座城池的北面,有著一座高聳入雲,雲霧繚繞的巨岳。那裡便是名震伽瑪帝國的超級勢力——雲嵐宗。
在前來的路上,蕭寒陸續發現了許多的煉藥師朝著這邊趕來,踏入這座都城後,能夠看到大街小巷上,煉藥師紫色的衣服十分的扎眼。每一條街道上,都有著煉藥師活動的痕跡。
「哦,對了,這一屆的煉藥師大賽,可是就在這座都城中舉行。最後,蕭炎那傢伙還獲得了比賽的冠軍。」
「我可是答應了奧托大師,要參加這屆的煉藥師大賽呢。也不知道奧托大師邀請我之後,有沒有邀請蕭炎。若是邀請了蕭炎,沒有了異火,也不知道蕭炎那傢伙是否還能夠獲得本屆的冠軍。」
「除開這個,還有納蘭家族。按照故事線所述,蕭炎可是治好了納蘭桀的陳年舊傷,獲得了一株不錯的藥材,七幻青靈涎。」
「不過,納蘭桀的傷可不是那麼好治療的,必須擁有著異火。如今,骨靈冷火和青蓮地心火都被我奪取了,就算蕭炎那傢伙知道納蘭家族有著七幻青靈涎,想必也為之奈何吧。」
「快兩年不見了,嘖嘖嘖,一想起他,不知為何,我的內心就忍不住一陣的激動呢!甚至,還有些想念他呢!」
海水的記憶,在蕭寒的腦海中湧起。嘴角噙著一抹微笑,蕭寒步行在街道上,朝著米特爾拍賣場行去。他已經獲得了消息,冰皇海波東,也就是冰老,在和蕭寒離開之後,就回到了伽瑪帝都這塊舊土。此刻就在米特爾拍賣場。
「煉藥師怎麼這麼多,連一些大家族都進入了帝都!」
「這你可就不知道了吧。幾天後,本屆煉藥師的大賽就在我們帝都舉行。煉藥師可是香饃饃,足以讓任何一個勢力為之垂涎三尺。」
「就算是如此又如何,加入一個實力,將會有著諸多的限制。這樣也太限制自由了,若是我是煉藥師,我就不加入任何一個勢力?」
「這位兄弟,你是從山坳里出來的嗎,你別生氣,我沒有別的意思。丹王古河知道嗎,他就是上上一屆煉藥師大賽的黑馬。在那之前,他的大名還沒有多少人知道。直到煉藥師大賽之後,他才嶄露頭角,被雲嵐宗的上一任宗主看上。當時他只是一位四品煉藥師。可是這些年來,在雲嵐宗龐大財力的支持下,足足提升了兩個品級,成為了一名六品的煉藥師。」
「是嗎?」
「可不是呢,自此之後,他才成為了人尊人敬的丹王。如果不是雲嵐宗,就憑他自己,想要成為六品煉藥師,至少需要押後三十年。所以說,對於煉藥師來說,加入一個大勢力,對他們自身也是很有幫助的。這不,平日很少露面的煉藥師,就連一品的煉藥師,也是經常在街道上溜達,為的就是尋覓到一個對他們發展有利的勢力。而那些勢力,也是想先於一步,和這些煉藥師做個初步的認識。」
行走在街道上,耳邊傳來行人的議論聲。
這人說著的確不錯,煉藥師可是很燒錢的職業。若是沒有源源不斷的藥材支持,就算天賦再高,也難以挖掘自身的全部潛力。若是加入一個勢力,可以省下心來尋找藥材,四處奔波。
不過,這對蕭寒來說,沒有任何的興趣。
身著紫色的二品煉藥師制服,蕭寒自問已經十分的低調了。但,所過之處,那些煉藥師瞄向蕭寒胸口的徽章,再看看蕭寒那年輕的面龐,他們一個個羞愧地低著頭。不敢和蕭寒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