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今日蕭寒竟然如此的玩弄我!」
離開蕭家大廳,蕭炎連晚飯都沒心思吃下,就習慣性地攀登上蕭家的後山。坐在一顆大石頭上,眺望著遠方。
遠方連綿起伏的群山,仿佛像一個睡美人臥在地面上。籠罩的霧氣,像女子的白紗,在夕陽的余暈下折射出動人的色彩。
面對如此良景,蕭炎眼中有的只有憤怒:「這個世界,人若是沒有實力,就會像路邊的野草,誰都可以踐踏。」
蕭炎手攥著緊緊的。眼中閃爍著復仇的怒火:「蕭寒,你給我等著。我蕭炎總有一天,會讓你付出今日十倍的代價。」
「呵呵,小娃娃,看來你需要我的幫助啊?」
突然身邊響起一道聲音,著實將蕭炎嚇了一大跳。
「誰?」
蕭炎從翹石上彈射而起,掃視著周圍。
蕭炎眼眸所過之處,外加夕陽已落,天色漸漸色昏暗,並未發現一個大樹後面,隱藏著一位青衫少年。
「呵呵……」蕭寒心中微微一笑,情緒也變得有些激動,暗道:「土豆不欺我也。藥尊者藥塵就要現身了!」
按照土豆記述的故事線走向,蕭炎今天受辱之後,藥塵會在蕭家的後山上首次現身。
蕭寒曾想過直接以友好協助的名義,騙取蕭寒手上的戒指,幫助蕭炎解決鬥氣消失的情況。
只是,一來時間不足,他才剛剛穿越而來;二來上一任蕭寒和蕭炎關係不壞,但也不好,幾乎可以用形同路人來形容。若是蕭寒主動提出,以蕭炎的心智,反而更加地戒備。
而且,戒指可是蕭炎母親遺留之物,想要騙過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小艾,若是我搶奪了蕭炎的機緣,會有多少經驗值的獎勵?」蕭寒心中有些期待和激動地問道。
「機緣?」小艾似乎有些驚訝,襯道:「主人,你不會是想要奪取對方的戒指吧?」
「藥塵的出現,可以說是蕭炎的最大機緣了。若是沒有藥塵,蕭炎不會擁有焚訣。倘若蕭炎沒有焚訣,後面的故事線,都將會發生變化。我想,獎勵的經驗值一定非常的豐厚吧?」蕭寒躲藏在大樹後,偷瞄著蕭炎的舉止變化。
懸崖上,蕭炎已經明白了前因後果,情緒失控地將手中的戒指扔下懸崖。
「主人。你莫不是要殺藥塵吧?」小艾機械化的語氣,聽不出任何的感情,緊接著,小艾著急地勸道:「主人,你雖然擁有一張斗皇體驗卡。以小艾的推測,你不是藥塵的對手。小艾勸主人千萬不要這麼做。」
「呵呵,推測而已。不試一試又怎麼知道呢!」蕭寒關注著前方。
戒指被蕭炎丟下懸崖又自己飛了上來。在戒指上面,還飄蕩著一個白色透明的蒼老人影。
「藥塵,你終於現身了!」
身後突然出現一道聲音,著實將蕭炎嚇了一跳。
蕭炎眉頭微皺,眼神凝重。盯著從昏暗的樹林中走出的一道少年身影。眼睛仿佛有著火焰閃動。
只是,幾年來,被眾人嘲諷養成的良好心性,還是讓蕭炎沒有衝動。語氣低沉地悶喝著:「蕭寒!」
想起今日被蕭寒玩弄,蕭炎肚子裡就一肚子的火。面對斗之氣九段的蕭寒,蕭炎明白,他根本不是蕭寒的對手:「你……是來找我的?」
「不!」蕭寒笑了笑,搖搖頭,看向藥老,襯道:「我是來找他的。」
「小娃娃,你是誰?」藥老全神戒備。
他和蕭寒初次見面,蕭寒竟然知道他的名字。這,由不得藥老不吃驚和戒備呀。
「蕭寒。」蕭寒笑了笑,又道:「藥塵,交出骨靈冷火和焚訣,我可以不出手!」
「你……你竟然知道骨靈冷火和焚訣?」藥老眼神微眯,神色無比的沉重。
「是的。」蕭寒臉上始終帶著那麼一抹的笑容,淡定道:「若是你交出骨靈冷火和焚訣,我可以答應你。日後為你重塑身軀!」
重塑身軀!
藥老對此顯然非常的感興趣。眼神中出現一抹的動容。
這麼一抹的動容,同時也被蕭寒捕捉。心中暗道也許有戲。
作為穿越者,蕭寒知道,藥塵之所以幫助蕭炎,其中目的就是希望日後蕭炎能為他重塑肉體。
蕭寒想著,倘若他許下這個承諾,也許,藥老從此就會成為他蕭寒的一個金手指。
眼見有戲,蕭寒心中一喜,點點頭:「是的。我不僅知道你有著骨靈冷火,還知道你有著焚訣。而且,但焚訣的等級達到一定的程度後,能夠煉製身軀,重塑肉體。我的資質比蕭炎毫不遜色,倘若你將這兩件東西交給我。我可以對天發誓,日後有能力,一定幫你重塑肉體!」
蕭寒不提還好,一提骨靈冷火和焚訣,藥老眼神發自內心的警戒,眼神變得有些寒冷,一道微風吹過,仿佛一夜入冬。蕭寒,不寒而慄。
藥老語氣冰冷道:「小娃娃,是誰告訴你我有骨靈冷火和焚訣的?是那個叛徒韓楓嗎?」
提起韓楓,蕭寒能夠明銳地察覺到,藥老的眼神有著一抹難以掩飾的忌憚。掃視著周圍。
韓楓斗皇境界,又擁有著異火海心焰。
藥老就是被韓楓和魂殿聯手,才不得不化為靈魂狀態,逃脫了他的毒手。
生前,藥老自然不怕斗皇境界的韓楓。此刻,他可只是一個靈魂體,又是剛剛甦醒,自身的斗皇實力大打折扣。由不得藥老不忌憚。
「別找了!」蕭寒淡淡道:「只有我一個人。我和韓楓不認識。至少現在不認識。而且,區區一個韓楓還號令不了我。」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叫藥塵,而且還知道我有骨靈冷火和焚訣?」藥老無比好奇地看著蕭寒。
要知道,骨靈冷火這等東西,早在他成名的時候,就伴隨著他名動天下,幾乎無人不知。
但,談起焚訣,那可是除開韓楓之外,再也沒有第三人知道的神奇功法。就算是他的生死之交,如今的風尊者風閒也是不知情。
可,蕭寒一個小娃子卻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