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風水了?」王小飛微笑著問了一句。
翁東明臉上一紅,尷尬道:「以前還真是不太相信這事,今天王先生說的這事不得不讓人相信啊!」
「我也就是胡亂說一下,你大可不必相信。」王小飛還真不想摻合這事,畢竟對方能夠搞出那麼大的一個風水局,背後沒有高手王小飛都不會相信,雖然他就並不怕什麼高手,但是,王小飛現在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在這時,翁東明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拿著電話一聽時,竟然是他的父親打來的電話。
「爸,有什麼事情?」翁東明問了一句。
兩人就在那裡說了一陣,說著說著,翁東明就把王小飛的事情講了出來。
翁東明到是講得詳細,把王小飛到來之後發生的事情都講了出來,他到是並沒有避開王小飛他們。
這電話打了一陣,大家到也並沒有影響他打電話。
打完之後,翁東明對著王小飛就是躬身一禮道:「王先生,我父親知道了你的事情之後,他很是信服,認為你的能力非常強大,無論花多少錢都還要請你幫著改一下這風水之局,你放心,我們翁家必然會按照港地的頂級大師的標準支付費用。」
王小飛道:「對方這風水局做得很是不錯,這足以說明了他們背後是有著高手存在的,你們兩家估計是有著仇氣,這是趕盡殺絕之局啊。說實話,我是不想摻合到其中的。」
聽到王小飛這樣一說,翁東明急了,又躬身一禮道:「王先生,父親讓我無論如何也要請你出手一次,有什麼要求的話你儘管提。」
秦海這時說道:「小飛,能幫的話你就幫一下吧。」
聽到秦海也提出了幫忙的要求,王小飛就看向翁東明道:「可能得改造一下你們這幢大樓。」
「沒問題,你說怎麼改就怎麼改好了。」
翁東明是怕了,想到自己的父親在這個辦公室出了事情,自己的玉又裂開了一個口子,等於是替代著自己承受了刀煞時,心中真怕哪一天自己也會成為一個倒下的人。
王小飛看了看對面的大樓道:「對方是刀煞,其實我們可以弄兩個陣法化解,一個就是入鞘局,就是弄一個刀鞘風水局,他不是有大刀到來嗎,我們就把大刀放入刀鞘之中,讓它無用武之地,這樣自然就破了對方之局。」
「好!」
翁東明贊了一聲。
笑了笑,王小飛道:「其實,煞氣也是能夠化為財氣的,我們再在這大樓下方布一個化煞入財局,到時煞氣大量到來,自然就能夠化為財氣。」
「他們欺人太甚了,能否弄一個整治他們的風水局?」翁東明咬牙問道。
搖了搖頭,王小飛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這種風水局我是不會幫你弄的。」
翁東明就有些失望地看了一眼秦海。
秦海道:「你們之間的恩怨我們不想插入,小飛能夠幫你這個忙已是不錯了。」
翁東明這才看向王小飛道:「是我見識淺了,還望原諒。」
王小飛道:「改造起來主要是要用上玉石,你們採購一些玉來,不必要多貴的玉,只要是玉牌就行了,我刻寫一些符在頂樓和地下布上陣法就行了。」
翁東明用力一點頭道:「這事好辦,我立即就聯繫送來。」
說著翁東明就撥打起了電話,一邊打著,一邊問道:「王先生,大概要多少的玉?」
「有一個五百塊就行了。」
「王先生,具體要怎麼做,我好安排。」
「也沒什麼,你叫些泥水匠來在頂上做一個刀鞘就行了,做好之後我來布陣,在地下也弄一個空間我來布一個陣法,只要這兩個風水陣弄好,對方的煞氣會源源不斷的化成你們的財氣,到時你們這裡面的人也會健康起來的。」
「快,立即安排人!」
翁東明對著那女主任就命令了起來。
不得不說他們就是搞房地產的人,一個電話過去,很快就到來了二十多人。
王小飛一看人都來了,也知道翁東明是真的怕了,就帶著人到了頂樓。
到了上面之後,王小飛交待了他們砌出一個刀鞘口的形狀,讓整幢樓就形成為一個巨大的刀鞘,並且又讓他們在一些關鍵點做出了一些特別的形狀。
然後又到了地下,這裡本身就有著一個地下停車場,到也省了不少的事情,劃了一片地方,商浩讓他們砌起來,然後在裡面也同樣是弄了一些特別的東西。
事情安排了之後,當王小飛回到了會客室時,裡面已是擺著了一大包的玉牌。
看到玉牌也已到來,王小飛對著翁東明道:「行了,你幫我準備一個住處,我今晚就幫你把這陣法弄出來吧,明天我還有事要離開省城。」
翁東明的效率極高,直接就在這幢大樓裡面弄了一間房間給王小飛。
王小飛看了看秦海和何彪道:「行了,我今天就在這裡工作了,你們忙你們的去吧?」
「要不要我幫忙?」何彪是很看看王小飛是怎麼樣刻寫玉符的。
王小飛擺了擺手道:「不用。」
直接就拒絕了他的要求。
把人都趕走之後,王小飛就在這裡刻寫了起來。
其實,現在王小飛在刻寫玉符的事情上已是非常的熟練,並沒有花多長時間就已是刻寫完畢。
刻寫好了之後,王小飛拿著玉符來到了頂樓,一眼看去時,看到的是大家正在砌著,王小飛把幾塊刻寫好的玉符就暗中打入到了幾處專門設置的地方,到了地下停車場之後,王小飛也是同樣暗中把玉符都打入到了那些建設物裡面。
行了,現在自己的工作算是完成了!
做完了這些事情,王小飛到也並沒有離開,一直看著工人們施工,直到所有的工序都是嚴格按照他的安排弄好之後,王小飛才算是放心了。
其實,做這件事情時翁東明也非常重視,除了他親自在這裡監工之外,那女主任和幾個信得過的人都一直在臨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