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毛遠的鐵鍬帶著勁風而過,可是,大家明明看到那鐵鍬是能夠打在王小飛手上了,卻是一下子被王小飛避開了。
王小飛的右拳重重的就打在了毛遠的右手臂之上。
一拳就把毛遠手中的鐵鍬打得飛了出去。
打完了這一拳,王小飛並沒有急於上前,而是站在那裡看向毛遠道:「還來不來?」
毛遠這時整個身子都被打得跌倒在地,坐在那裡完全懵了,在這村子裡面,他可是第一高手,家傳的硬氣功非常厲害,還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
揉了一下右肩膀,毛遠一躍而起,沉聲道:「小子,沒想到還有兩下子,再來!」
說話間,只見他的雙手往下一壓,一口氣就吸了進去,然後朝著王小飛就左拳打了出來。
「這次我打你的左臂。」
王小飛說得淡然,同樣的一拳就打了出去。
大家這時都有些看不明白了,王小飛這是什麼樣的手段啊,明著告訴別人自己要打其什麼地方。
這次毛遠明顯有著準備,那左拳是虛招,真正的殺招卻是他家傳的陰陽腿,快到王小飛身前時,飛身而起,右腿就踢向了王小飛。
啊!
觀看的人們這時都睜大了眼睛,大家知道毛遠是把家傳絕招用上了,這一腿出其不意,王小飛能夠擋住的可能性並不大了。
可是,讓大家難解的還是王小飛仿佛只是閃動了一下身子,然後就避開了毛遠的攻擊。
在避開之後,王小飛的右拳直擊。
毛遠的身體這時就如同是自己湊上去似的,直接就被王小飛的這一拳打在了左臂之上。
噗!
一聲重擊聲傳出時,大家看到的是毛遠再次被一拳打得飛了出去。
再次被王小飛打飛,毛遠心中明白自己是遇上高手了,掙扎著坐了起來看向王小飛,苦笑一聲道:「佩服!」
「還打不打?」王小飛打這樣的人真的並不費力,風清雲淡般的站在那裡。
毛遠道:「我不是你的對手,願賭服輸,今天不打了,聽你的。」
王小飛就把目光投到了楊濤的身上道:「我們打一場?」
楊濤道:「雖然我可能也不是你的對手,我還是想試一下。」
說話間,楊濤把外衣脫了,同樣也是深吸了一口氣,隨著他的吸氣,全身的肌肉都鼓了起來,然後對著王小飛道:「你能接我一拳,我就服你。」
「好!」
王小飛也沒二話,站在那裡看向了楊濤。
「打!」
楊濤吼了一聲時,右拳用最快的速度打了出去,這一拳甚至還帶著勁風。
王小飛這次並沒有避讓,一抬手時,拳頭就迎著對方的一拳打了過去。
王小飛的這一拳就直接與楊濤的拳頭對上了。
並沒有骨折的聲音,王小飛這次並沒有出大力,更是控制了力道,就算是這樣,楊濤仍然被王小飛的這地拳打得右拳一下子就腫了起來,整個人也跌倒在地。
苦著臉,楊濤看向王小飛道:「我不是你的對手。」
「你們還有誰不服氣就站出來,就算是你們全部上場我也可以同你們一戰。」
王小飛的目光向著兩邊的人都掃視了一眼。
看到王小飛這目光所及,兩邊的村民們都再次向著兩個村子裡面的高手看了看。
到了現在這情況下,大家的心中早已明白了,王小飛是一個高手,根本就不可能是王小飛的對手。
楊濤也是一個願賭服輸的人,心中明白自己根本就不是王小飛的對手,就算是大家一起上去也不一定能行,今天王小飛還是留手了一些,要不然他這右拳就廢了。
強忍著疼痛,楊濤抱了抱拳道:「我楊濤服了,聽你的,不過,我們村子沒有水也不行!」
王小飛這時才有時間看向那些受傷倒下的人,對著兩村的人道:「有什麼事情好商量嘛,我是副鄉長,在這件事情上我既然來了,就會幫大家解決,打死打活的能起什麼作用,這樣吧,今天大家聽我的,先把受傷的人救一下,救完了人之後我們坐下來談水的事情,你們看怎麼樣?」
楊濤看了一眼毛遠道:「就怕有些人不聽。」
毛遠哼了一聲道:「王鄉長,剛才說了,你勝了聽你的,今天我們聽你的。」
「好,把雙方的傷員送過來,我在部隊上學了一些治療的手段,我幫著治一下。」
這裡的人還真是服氣強者,面對著王小飛這樣能打的人,現在竟然真的聽話,就把雙方的傷者都抬了過來。
王小飛一看時也是搖頭,有幾個人竟然頭都傷很很是嚴重,現在已陷入昏迷,估計就算是送到了縣醫院也不一定救得活了。
一看這情況,王小飛也沒有猶豫,拿出了銀針就一根根的扎了進去。
把幾個重傷員吊住了命之後,王小飛沉聲道:「你們看看,這人都快死了,就算是送到了縣醫院也不一定能夠救得活。」
剛才打得激烈,大家都沒有顧及到傷者,現在一看這情況時,大家才發現這次是下手太重了,把對方的人都快打死了。
這時雙方的一些女人就要死要活的哭鬧了起來。
眼看著又要打起來。
王小飛大聲吼道:「鬧什麼鬧,再鬧就真的死人了,有我在這裡,還有救。」
說著話時,王小飛拿出了幾粒療傷丹餵了進去。
大家看到的就是王小飛在這裡不停的忙碌了起來。
隨著王小飛一根根銀針的紮下,又把一些帶來的藥不斷的內服外用。
大家都圍在那裡看著王小飛做這些事情。
都是常年打鬥的人,大家其實看出來了,那幾個頭上重傷的人基本上就是沒救的人了,就算抬到縣城也沒救。
可是,看看王小飛這手段時,大家發現隨著王小飛的銀針紮下,特別是那些藥的服下,受傷的人正在好轉。
幾個輕傷的人這時已經能夠站起來了,看上去已經大好。
這個副鄉長可不一般啊!
對於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副鄉長,兩村的人都感覺到神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