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後,就見一架直升機開來,然後就從上面放下了幾個身著古怪衣服的老頭。
「鳩摩地!」好幾個人看到那為首的一個老頭時都驚呼起來。
王小飛看向源一道長道:「很有名?」
「這鳩摩地並不是一般的人,在東南亞很有名氣,他的名氣是他是一個風水大師,一直以來都是表現出他是風水方面的能力,沒想到他竟然也是一個修真者!」源一道長也是神情凝重起來。
「風水師?」
王小飛向著這鳩摩地看了又看,發現這老小子真的並不能從他的身上看出修為的情況,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個凡人。
「王哥,你不知道這人的影響力,在東南亞他被一些寺廟供奉著的,不僅是一個風水師,更是一個教派的長老,我們也是重點關注過他的。」燕秋萍就向著王小飛解釋了起來。
崔霞也說道:「我聽祖爺爺說過,這個鳩摩地曾經與我華夏的某一個門派的陣法師斗過法,結果不得而知,但是,從種種的跡象中可以知道,鳩摩地可能是勝了。」
韋昌國這時神情凝重看向王小飛道:「我知道的是這鳩摩地據說陣法上的研究很是精道,國家也對這人的內容有著專門的檔案,王道友,如果是他布下的這個陣法的話,我們可能就危險了!」
看到他們那神情凝重的樣子,王小飛再看看那平靜的走了過來的鳩摩地,心想這老小子難道真的有那麼厲害。
不過,王小飛根本就沒有在意這事,在陣法上的傳承中他得到了太多的東西,這次如果對方真的厲害,大家就鬥法一次好了。
鳩摩地明顯就是來破王小飛所布陣法的人,只見他上岸之後就不停的察看著陣法的情況,神情也從淡然變得凝重了起來。
「王哥,他要破陣了,會不會被他破去?」燕秋萍擔心地看向王小飛。
這時,大家更是看到敵方的修真者都圍了過來,一眼看去對方的高手也不少,一二層修為的人有著二三十個。
想到還有幾個被王小飛用陣法困在裡面的修真者時,大家的心中也多了一些後怕,如果不是王小飛,就憑他們這十人到來,只要進入到了陣法之中就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被對方擒殺的下場。
「他們這裡怎麼會屯了那麼多的高手,這是想採用這樣的方式把我國的高手殺掉一些吧?」章大新越看就越是感覺到這是一個陰謀。
韋昌國點頭道:「不錯,從現在的情況看可能真就是這樣,我感覺到油田的事情並不是主要的,他們的目的就是要把我華夏國的修真高手乾脆一部分,只要幹掉了一部分,我國的修真高手就會受到重創。」
古林河贊同道:「我認為隊長的分析是對的,這裡深處海洋,往來並不方便,就算是高手到來也得乘坐船艦,只要一時這間沒有弄明白這裡的情況,我國就會不斷的派出修真者來調查,幾次調查之後,凡是到來的人都有可能被對方擒殺,還真有可能把我國的修真者殺掉不少,這是為了削弱我國修真者的行為!」
「難道是圍點打援?」房士成也說了一句。
源一道長道:「我看應該是有兩個步驟的行為,首行就是擊殺到來的我國修真者,這是他們隱藏著的一個主要的原因,只要不暴露他們的行為,我國就會源源不斷把修真者派來,只要到來,以他們擁有著大量高手,特別是鍊氣三四層高手的情況,我們的修真者是肯定沒幾個人能夠活著出去的,這是他們的第一步,假如暴露了,他們就搞成圍點打援的局面,把如同我們這樣的人圍住,然後不停的擊殺到來的我國之人。」
有了他們的分析,王小飛看看那明顯現出了力量的敵人情況,再看看還有著一些隱藏在陣法裡面的人員情況時,感覺到他們分析的情況可能也存在。
韋昌國這時再次把衛星電話拿出來打了一陣。
「我把大家的猜測向上級報告了,對於這事上級也非常的重視,重新制定了援救的計劃,相信不會讓對方的陰謀得逞!」
這時,就見那鳩摩地已是在動手了,只見他的手中有著一個羅盤一下子飛了出來,然後就見那羅盤在空中旋轉了起來。
王小飛認真看去時,心中也是有些吃驚,對方的那個羅盤並不是一般的羅盤,每一次旋轉時都能夠找到自己設置出來的一個陣眼所在。
高手!
王小飛知道自己是真的小看了這些修真者了,就憑這鳩摩地的手段,遲早還是能夠把自己布的那簡單的陣勢破去。
看到對方有了這樣的手段之後,王小飛也不敢大意,從戒指裡面拿出了自己早就刻寫好的陣盤。
「王哥,是什麼情況?」
大家並不知道鳩摩地的厲害,只是看到了王小飛的神情變化之後就知道鳩摩地可能是能夠破陣的,崔霞忍不住問了一句。
「沒事,這鳩摩地還是有幾分道行,他看出了我布的那簡單的陣法,不過,想用那羅盤測出我的陣眼可不是那麼的容易,我換一個陣法再說。」
說話間,王小飛把手中的陣盤往地下打入,然後一些玉也從他的手中飛射出去。
就在王小飛打入了一些玉在各個不同的方位時,大家就看到那個飛在空中的羅盤一下子變得瘋狂旋轉起來。
「那羅盤是什麼情況?怎麼轉得那麼厲害?」燕秋萍並不懂陣法,就笑著問了起來。
王小飛這時苦笑道:「我來之前請源一道長準備了一些玉,就是用來製作陣法的,可惜那些玉太少,我布的陣法無法太大,再說了,現在布的陣法是要運轉的,會消耗掉那些玉符,我們能夠最多堅持三天的時間,三天一過,玉符就會耗盡能量,陣法自然就破了,這個鳩摩地還是有些厲害的。」
還有三天的時間!
大家的神情一松,到也放心了許多。
「有三天足夠了,我們的人應該能夠到來。」韋昌國也長吁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