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三章談合作(三更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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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不孤獨,就有力量。

  雲汐與萬虎看著葉長天,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卻說不上來。葉長天與店夥計說笑著什麼,店夥計也在一旁解說著。雲汐怕葉長天點很多菜,畢竟自己積累了十年的靈石,只有一點點,如此浪費掉,當真是太可惜了。

  也不知道葉長天湊到夥計耳邊說了什麼,夥計的眼神亮了起來,葉長天安撫了下雲汐與萬虎,被夥計拉到了一旁,緊張地問道:「您真的有辦法讓小姐吃上飯?她自從母親去世,每隻能以清粥度,食不下咽,清減,更無心管理酒樓,這樣下去,酒樓只能垮掉了。」

  葉長天微微一笑,說道:「清粥如何能支撐住歲月的侵蝕,你只需引我去後廚,做一番飯菜,然後遞上一紙書信,便可解憂。」

  夥計連忙說道:「若真可以,我寒山多謝公子了,公子,裡面請。」

  葉長天笑著點頭,走進廚房,若不是寒山攔著,估計廚師都會找葉長天拼命,這明擺著是搶飯碗的啊。

  寒山解釋了來意之後,廚師才安穩下來,鄙視地看著葉長天,一個毛小子而已,能做出什麼像樣的菜。可是,當葉長天系上圍裙,手中的刀飛快地切過之後,不僅是廚師,就連寒山都驚訝了。

  葉長天感知著熟悉的刀法,雖然沒有了靈力,但體之中的本能還是存在的。

  半個時辰後,一道以酸菜魚為主,搭配魚香絲、醋溜白菜、麻辣花椒雞、爆炒海蝦等幾個菜品,每一份菜品都剩餘不少,葉長天毫不客氣地吩咐道:「除了給寒姑娘的,剩下的給我們端過去就可以了。有沒有紙筆……」

  雲汐與萬虎在酒樓之中干坐著,一坐就是許久,心中嘀咕著,葉長天莫不是跑路了?雲汐幾次張望,都快耗光了所有的耐心,就看到了葉長天哼著小曲,走了過來,手中還拎著一壇酒。

  「我臉上沒花吧?萬虎,你也不小了,該喝點酒了吧。我聽說,酒是戰士的標配,來,哥哥我給你倒一杯……」葉長天打開酒罈子,掃了一眼雲汐,然後對萬虎說道。

  萬虎聽聞葉長天如此一說,馬上就拿出了碗,雲汐猛地一瞪眼,萬虎的手就想向回縮,卻發現手中的碗被葉長天接了過去,葉長天倒滿之後,輕輕坐下,說道:「萬虎不是孩子了,你應該放開,讓他自己選擇。」

  雲汐瞪著葉長天說道:「萬虎是我弟弟,我要看著他長大,保護他,等他真正成長起來,我自然由著他選擇。」

  葉長天點了點頭道:「溫室里的花,是無法經過寒冬的。你保護的了他現在,能保護到他多久?」

  雲汐拍著桌子喊道:「小葉子我告訴你,我活到什麼時候,就保護到他什麼時候。你不明白的事太多,你不知道我是誰,不知道他是誰,你什麼都不知道,你讓他自己選,他能選什麼?」

  葉長天默然地看著雲汐,端起酒碗,遞給雲汐,突然笑了起來,說道:「雲汐,從現在起,我們是朋友了。這碗酒,給你。」

  雲汐狐疑地看著葉長天,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難道是酒里有毒?葉長天接著倒了一碗,遞給萬虎說道:「這杯是給未來的戰士喝的,萬虎,你接不接?」

  萬虎看著雲汐,雲汐沒有說什麼,萬虎伸手接過。

  葉長天再次倒了一碗,舉起,說道:「這第一杯,謝謝雲汐、萬虎的救命之恩。」

  葉長天一飲而盡,微微的辛辣緩緩地灼燒著經脈。葉長天接著倒了第二碗酒,說道:「這第二杯,謝謝你們長久以來的照顧。」

  第三碗酒端起,葉長天說道:「這第三碗,給我們不可知的未來。」

  雲汐與萬虎看著葉長天,碰杯,三人,一飲而盡。

  雲汐感覺嗓子辛辣至極,臉有些燒燒的,而萬虎,則搖晃了下腦袋,長長舒了一口氣,喊道:「好酒!」

  便在此時,寒山匆匆走了過來,後是端著飯菜的廚師,一個個菜品擺上來,讓雲汐、萬虎的酒頓時醒了過來,尤其是看寒山、廚師點頭哈腰的樣子,好像對葉長天十分恭謹。

  葉長天對寒山說道:「還合寒姑娘的口味嗎?」

  寒山連連點頭,然後又拿過一壇酒,說道:「葉公子儘管吃,算我們巷子深的。」

  夥計寒山與大廚興奮地走了。

  雲汐瞪大了眼,說道:「我是不是喝醉了?你怎麼做到的?」

  葉長天沒有回答雲汐的話,只是拿起筷子,指了指桌子上的菜,說道:「嘗嘗味道如何……」

  雲汐輕輕地吃了一口,眼神發光,萬虎,已是如虎狼一般,左右開弓。葉長天只吃了一些,便拿起酒罈,一杯一杯地喝著。

  酒,是鄉愁,是思念。

  雖然這酒水差的一塌糊塗,但畢竟,這也是一種自我的安慰。無論是在漆黑的虛無之中,還是在醒來的星光之下,思念與牽掛,卻是沒有停止過的。

  「巷子深」酒樓三層一間典雅的房間中,一個二十五六的女子,容貌倒是端莊秀麗,只是清瘦地讓人心疼,飯菜已吃過一些,寒山正在撤去飯菜,而那女子,已轉坐在屏風後面的椅子上,看著手中的紙張,上面只一首詩詞:

  霜月照屋壁,霜風涌江波。終夕不能寐,輾轉思懷多。

  忽夢吾母來,宛然度山阿。但問兒衣薄,語短不及他。

  兒寒尚可忍,地下知如何。

  「母親,我該怎麼辦?父親走了,您也走了,我該怎麼辦?你們,在九泉之下,可還好嗎?」女子輕輕地說著,淚,早已枯涸。

  「寒山,邀那位公子,到琴音室一敘。」女子輕輕地說道,寒山答應一聲,快步走出房門……

  萬虎流下眼淚,自從自己到了囚島之後,就沒吃過如此美味的東西,天天不是水煮魚,就是水煮蝦,清一色的水煮,連一點佐料都沒有,哪裡像是眼前的菜品,酸辣鹹甜。

  雲汐摸著小肚子,十分舒坦地眯著眼,在享受著,嘴裡還不饒人地說著:「不愧是酒樓啊,這飯菜,也就比我做的好那麼一點點。」

  葉長天連連點頭,忽視了雲汐眼前空dang)dang)的盤子……

  夥計寒山走了過來,小心地說道:「葉公子,寒姑娘請您過去一趟。」

  葉長天微微一笑,讓雲汐與萬虎兩人在這裡等著,便跟隨寒山上了三樓,走進一間裝飾典雅、富貴的房間之中。房間香爐裊裊,檀香縈繞,桌案整潔,筆墨紙硯都不像是凡品,在北面,擺放著蒲團與古琴。

  蒲團之上,端坐著一位女子,清瘦的臉頰,輕柔的長髮,青色絲帶,明珠釵斜。女子看到葉長天,微微一愣,眼前的少年顯得十分的沉穩,像是一座高山,毫不動搖,幽邃的雙眸好像看穿了世事人,嘴角的微笑,帶著一絲邪魅與高傲,一襲白衣,儒雅中多了一份豪氣。

  「小女子寒景蘭見過葉公子,多謝葉公子。」寒景蘭起,走出琴桌外,笑著對葉長天施禮。

  「景蘭姑娘無需客氣。」葉長天還禮。

  兩人坐定之後,寒景蘭有些傷感地拿出那首詩詞,緩緩說道:「詩詞一道,在玄靈大陸並不盛行。不成想,葉公子竟有如此造詣。」

  葉長天微笑著說道:「景蘭姑娘,這詩詞卻並非是在下所寫,只是世俗界的文人墨客所作。我不過是喜歡詩詞,記住罷了。今能借詩詞,解開姑娘心結,也算是一件幸事。」

  寒景蘭默然地點了點頭,說道:「二十年前,我父親被害,當時我只有五六歲,是母親辛苦cao)勞,將我帶大。但母親卻於三年前,在父親的忌時走了,留我一個人在這裡。我每沉在懷念與憂傷當中,難以自拔。還是公子點醒,縱是母親與父親走了,他們也是希望我活的好好的。」

  葉長天感嘆道:「成長的代價,就是父母的老去。我們能做的,便是父母在時,好好陪伴與盡孝,父母不在時,好好生活。這樣,才不負父母的養育之恩。」

  寒景蘭微微點頭。

  葉長天接著說道:「景蘭一直心繫父母,沉湎傷痛,自是真。但須知,你母親的選擇,或許是她自己想要的生活。或在你母親心中,你的父親才是最孤獨的。我們無法改變過去,但可以選擇擁有未來。」

  寒景蘭看著葉長天,點了點頭,指尖滑過古琴,錚錚之聲緩緩傳dang)。寒景蘭問道:「多謝葉公子。」

  葉長天微微一笑,聽著寒景蘭的琴聲,緩緩從憂傷之中走了出來,心也平靜了下來。

  寒景蘭的琴藝遠不如楚楚,甚至連譚霓裳都比不上,但也算是熟練,音律與節奏還是不錯的,看得出來,心思已沉迷在琴聲之中。

  半刻鐘後,琴聲落。

  寒景蘭猶如變了一個人一般,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和煦與溫暖,少了一絲憂愁與傷感,緩緩起,再次走到葉長天面前,輕輕施禮道:「寒景蘭已然走出心魔,謝過葉公子。」

  葉長天上前攙起寒景蘭,笑著說道:「走出來就好,現在的你,才算完整。」

  寒景蘭明眸一笑,說道:「葉公子當真是不世奇才,只憑一頓飯,一首詞,便足以讓人走出困境。景蘭敬佩,葉公子如此大才,景蘭竟是不知,真是慚愧。」

  葉長天笑著說道:「什麼大才,我現在只是一個廢人而已。此番前來,也是有求於姑娘。」

  寒景蘭說道:「公子儘管說,但凡景蘭可以做到,一定傾力而為。」

  葉長天感謝之後,緩緩說道:「我是來談合作,賺靈石的。」

  寒景蘭詫異地看著葉長天,怎麼看都不像是缺靈石的傢伙。合作?什麼合作?

  葉長天站起來,走向古琴邊,看著這一古琴,手指輕輕撥了一下,說道:「最近有點窮啊,還欠了一些債務,總得要還清的。怎麼樣,我來推出新菜品,做紅巷子深酒樓,賺的錢,分我三成,如何?」

  寒景蘭看著葉長天坐在蒲團之上,手指輕輕按下古琴上,雙眸正看著自己。寒景蘭回味起不久之前的美味,毫不猶疑地點了點頭。

  葉長天微微一笑,手指輕彈,一首《流雲》便錚錚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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