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菜:某些人被打臉打的還不夠嗎???你哪隻眼睛看到人家搞特殊了?合著你腿瘸了有傷非得自己作死走路靠自己那才叫優秀?那叫有病。
富士愛人復活吧:光會bbb,有關係不用那是瓜,人少爺生得好,會投胎!
陸鋒得了這個答案,是忍不住深深地看林衡一眼,什麼都沒說,轉身帶著陶浩以及他身邊的工作人員走了。
陶浩倒是來了一句沒讓這場冷下來:「原來是這樣。」
他們一走,謝承和盛躍這組也要去找自己的住處,但他們有外掛——田二貴和牛二狗。
這兩個本村人,那叫一個不慌不忙。
眼看小王小張小周他們仨都要進樓放行李箱,林衡想了想,讓小王去照看著點謝承,謝承這脆皮小苦瓜的腦子是真有點問題。
至少,缺乏常識。
被點名的小王拎著兩個箱子,轉頭就和小張說:「你去看著點謝少爺。」
小張快速看林衡一眼,把行李箱放乾淨的地方,這才匆匆忙忙的去了。
這高聳的圍牆之內,特意留了個院子,院子被打造的頗為精緻,雖然比不上謝宅的低調奢華清雅秀美,但勝在小巧精緻,還專門做了個小吧檯。
秦硯若有所思的摩挲著下巴,盯了一眼離開的小張,又看了眼林衡:「林大助理,這房間咱們怎麼分配?」
「看著挑吧,你先去挑。」
林衡拉過椅子坐下,長長舒緩一口氣,拉開衝鋒衣的拉鏈,清涼的夜風習習而來,舒服的讓人眯了眯眼,奔波一天這會終於是可以休息了。
秦硯有樣學樣的拉開椅子,把自己保溫瓶擺茶几上,五指抓過夜風,風的溫柔讓他愜意的閉上眼:「我也不挑,隨便住哪間都行。」
他眯眼,看向天幕,此時的天幕已經是屬於落日,橘紅的晚霞將純白染上絢麗。
「林衡,如果...」
「謝總忽然說喜歡你,你會怎麼辦?」
這句話如同平地驚雷,轟然在林衡耳畔炸開,把他炸的外焦里嫩,半闔著的眼帘忽然抬起,一雙黑眸直視著秦硯,而秦硯在45度憂鬱的仰望天空。
林衡默默地梗了一下:「秦醫生,你這個玩笑一個都不好笑,甚至還帶著點驚悚,你是想嚇死我,然後繼承我上不完的班嗎?」
他嘆了口氣,這是什麼人間驚悚死亡問題。
謝驍如果真喜歡他,那哦豁了!
他才穿過來幾天。
要知道,他穿過來的時候,原主已經是被謝驍有些特殊(可能是因為一起死了爸,還從小認識的優待,畢竟,只要你不厭惡他的話,就算是一棵樹,你看著它長大,你看它都比其它樹多兩分眉清目秀)對待的,那就說明人喜歡的原主啊。
但BE的事情來了,原主已經原地去世了,還走的默默無聞。
林衡還沒缺德到用了人家的身體,還去和原主喜歡(存疑.畢竟誰也不知道原主一個卷生卷死的卷王為什麼會來謝驍身邊當管家兼助理)的男人在一起。
林衡語重心長的開口,帶著秦醫生不能理解的那種淡淡地憂傷:「你不能因為你被男人告白了,你就希望我能和你當難兄難弟啊,想我點好吧。」
「說的好像我在詛咒你一樣,謝總多好一男人。」秦硯眯了眯眼,欣賞黃昏落幕的美景:「沒有謝總的負重前行,哪有我們的歲月靜好,看,夕陽多好看。」
林衡側目望去,餘暉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悄然將那方天地收入其中,浮雲成霞,點綴青山之上。
絢麗而盛大。
夕陽,是這個星球送給人類最浪漫的告別,獨一無二,無法復刻。
林衡舉起手機一拍,這一刻的夕陽在鏡頭裡定格。
他將這張照片發給蟹老闆,開始報告今天的事情。
北風——謝總,一切順利,我們到達落雲村,這裡和它的名字一樣,雲落在地上化成海。
北風——謝總,明天我們可以員工去團建嗎?會留人看著三少爺。
林衡發完信息一抬眼,就看見秦硯也在發消息,並且眉頭緊鎖。
沒等林衡問,秦硯就控制不住震驚的說:「封家的瓜又有反轉了!」
「什麼反轉!」林衡也驚了,這事怎麼還帶反轉的?得轉多少次?是溜溜球嗎?轉來轉去的!
秦硯瞳孔地震。
看著被他刷到這篇匿名爆料帖子,簡直驚呆了!
一目十行的速度瀏覽著!
嘴飛快轉述:「據內部人員爆料,封曦不是封家孩子,也的確不是姜女士的孩子!
的確是抱來的,當年姜女士生下的是個死嬰,姜家大哥怕她難過,恰好有一個丈夫死在戰場上難產而亡的女士生的孤兒,他們可能那孩子無父無母,還是烈士遺孤就把那個孩子抱了過來。
騙姜女士這是她的孩子!
現在封家不認他,姜女士厭惡他!
活生生一個豪門大少成小可憐了!這爆料人就希望更多的人知道這個秘密好去欺負封曦...」
林衡:「...............」
嘶~
這這這!
好狗血啊!
秦硯繼續再往下滑時,發現怎麼也滑不動,重新再進來時就看見五個大字——
帖子已刪除!
「...我去!這帖子被刪了!」
嗯?林衡看著秦硯這一瞬間焦急的模樣,發現了點不對勁,秦硯在擔心...封曦?
都冒粗口了!
誒,有情況呢。
「你慌什麼,就算是事實,封曦又不是私生子,這故事裡的姜家大哥不會讓被他欺負的太厲害。」林衡平靜分析利弊:「畢竟,他是烈士遺孤,太過不會坐視不理,他們更是始作俑者。
而且,這爆料的說是局內人就是嗎,沒準是編個故事來給大家當樂子看。」
字字句句說的在理,秦硯的眉舒展開來,還是不由自主的帶上點擔憂:「要真是個樂子還好,如果是事實的話那他心裡落差肯定大,從大少爺成為一個孤兒,別人沒準還欺負他。」
看著林衡老年人似的愜意,他忍不住念叨了起來。
「其實這幾天我和他認真談過戀愛的這個問題,歸根結底,我不討厭他,或許是有些喜歡。
但我覺得封家麻煩,封家的事情也麻煩。
大家都是成年人,沒那麼多拉拉扯扯,我選擇打開天窗說亮話。
我說,{你要是能保證我們的戀愛,不會給我帶來麻煩,我可以考慮。}
他應下了,說會解決自己的事情後再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