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修改)氣瘋了!被打了,你一句誤會就完事兒了?

  葉珍珠!!!

  沈衡一直維持著傲氣的形象徹底繃不住了!

  在葉珍珠這種沒理也能變的有理的機關槍下,他被擊的差點上前揍人。

  在葉珍珠那種藐視的眼神、侮辱他智商的詞彙下,小時候,一直被人罵野孩子,有爹生沒爹養的那種自卑徹底爆發出來。

  他恨!

  他恨所有欺辱別人的人!

  他更恨這些憑藉長得好看又善於花言巧語演戲的人!

  他更恨欺辱他的人!

  那兩個從小欺辱他的村霸,十年前就被他推下山摔死了!

  那個經常夜裡去欺辱他娘的村長,五年前也死了!

  他是縣狀元!他清大的高材生!他是教授的得意學生!他是國家重資打造期望至高為國家航空單位輸送機械工廠的重要科研人員!

  為何這些人還要欺辱他!看不起他!!!

  為何!

  都該死!

  都——該——死!

  『砰!』

  『啊——啊!!!』

  突然的驚叫聲,嚇得眾人心都忘記了跳!

  回頭看去,只見葉珍珠被沈衡推的撞在帳篷上,帳篷反彈,她又仰面摔倒在了地上,滾燙的燴菜灑在她的臉上,頭髮上,白襯衫上。

  狼狽不堪。

  張國棟動作更是迅速,一飛腳踹開沈衡,把葉珍珠扶起,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手帕,幫她清理衣服上的飯菜。

  一是出於軍人的職責,二是怎麼說都是姑姑的親女兒,沒想到,一個高學歷子弟,竟然是個人渣!

  欺負一個女孩子,更是在背後偷襲!

  沈衡挨了一腳,心裡嚇了一跳,但還是快速站了起來,表情憤怒的看著葉珍珠,「葉珍珠,你多次侮辱國家重點培養的科技人才,我會上報給國家,就是葉家,江家,也不能保你!」

  葉珍珠氣瘋了!

  從來只有她葉珍珠欺負人的份!

  她已經顧不得裝了!

  扯過張國棟的手帕把臉上的東西擦了一下,襯衫的東西隨意一擦,把手帕塞給張國棟,厲步走向沈衡。

  她看了看周圍,眼神兇狠,「你們看到了,是沈衡先動手的,我是正當防衛!」

  說著一腳踢到了沈衡的襠部,沈衡慘叫著低頭捂著某處的時候,葉珍珠一把揪住了他的後衣領(頭髮太短,揪不住)拉下,抬腿膝蓋狠狠的頂向了他的面部,隨即,肘部砸向他的後脖頸,使勁的連擊數下,在沈衡的慘叫中,沈衡還沒走的幾個屬下也迅速從驚嚇中反應了過來,趕緊上前拉開沈衡,「葉同志,葉同志,手下留情。」

  沈衡捂著滿是血的鼻子,「葉珍珠,我——砰!」

  葉珍珠直接一個飛起側踢,人狠話不多,把他頭踹偏了,沈衡鼻子嘴角的血都飛了出去。

  特麼得,個子真是個硬傷!

  沈衡也成功閉嘴,腦子暈的閉上了眼睛。

  他、被葉珍珠打了?

  所有人嚇得咽了一口口水。

  特麼的,尿急!

  太兇殘了!

  眾人還處于震驚中回不過來神的時候,遠處傳來汽車燈的亮光,一輛黑色轎車正在駛來。

  江君澤還在車上,司機就遠遠的看見了圍著的人群,「廠長,您家跟前圍著不少人,嫂子也在裡面。」

  路燈昏黃,司機還是眼尖的看到了葉珍珠。

  因為人太漂亮,也是唯一的女人,自然一眼認出。

  「嗯,快點。」

  司機一個加速,吱的一聲,快速的停到人群跟前。

  江君澤看著氣氛不對,快速的下了車。

  一下車,就看到了狼狽的葉珍珠,他飛快的閃步到跟前,「珍珠,怎麼回事兒?」

  葉珍珠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男人,眼淚吧嗒吧嗒就冒了出來,又憤怒,又委屈的指向沈衡,「這個雜碎,罵我不成,還打我!」

  江君澤幾乎沒有看清沈衡的狼狽,直接一腳,『砰』的一聲,沈衡就飛了五六米遠。

  沈衡還是有兩個為他說話的人,趕緊攔住一身煞氣的江君澤,「江廠長,江廠長,請冷靜!還請冷靜一下。」

  霍忠良也趕緊上前拉住江君澤,「君澤。」

  一個軍人打科研人員,可不是好事情,科學人才緊缺,江君澤天賦還算不錯,上面那些人愛惜人才,可是護犢子很!

  哎,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沈君澤幾乎全力一腳,沈衡徹底昏了過去。

  四個下屬,沒有上前攔架的兩人對視了一眼,上前查看沈衡的情況。

  其中一人回頭看了眼暈死過去的沈衡,轉頭看向江君澤,「江廠長,沈工推了葉同志一下,葉同志也把我們沈工揍得不輕,您也踢了一腳,我們沈工現在也昏迷了,您應該消氣了吧?」

  「今天的事兒,是沈工有些衝動了,我替他向葉同志道歉,但葉同志也不是沒有錯,不僅侮辱了國家的科研人才,還鄙視一個清大高材生,傅教授得意學生智商低下,沒腦子,這也是侮辱傅教授的眼光。」

  葉珍珠掐腰,抹了一把眼淚,冷笑,「怎麼,搞科研就很了不起?那如果所有科學家都向沈衡這樣仗勢欺人,是不是所有人都得讓著他這個國家人才?」

  「還有些衝動?他不是有些衝動,而是蓄意找茬,欺辱軍人家屬!工人家屬!」

  「您還真別拿傅教授來壓我,傅教授不找我,我也要找傅教授好好說道說道!問問他,知不知沈衡的品性如此惡劣,如果知道,為何還把國家如此重要的項目,交給如此品德有失的人!」

  劉正國抹了一把汗,他也真是底虛啊!沈工今天是怎麼回事兒啊,怎麼會出如此大的紕漏!

  「我們現在就去上報!事情總的解決,我可不能身邊放如此個不定時炸彈,如毒蛇一般吐著蛇信子在背地裡盯著我,只待無人之時,隨時都有可能上來咬我一口!」

  這件事必須要上報,誰先上報,誰有理!

  葉珍珠拉了一下江君澤,聲音里滿是哭腔,「江廠長,今天在場的人不少,我都不怎麼認識這個沈工,他卻屢次找我茬,罵我,譏諷我,侮辱我,剛開始,我想著咱們這幾天都忙,也怕你不好做,更為了廠子裡和諧,所以都沒想理他,可他卻不停地糾纏,罵我心腸惡毒,心機女,嫌貧愛富,容不下葉家親女兒,趕走鍾盼盼,他嚴重影響了我的聲譽,我的精神和心靈受到了嚴重的創傷!

  這件事,我認為非常的惡劣,科研人員無辜找茬欺辱軍屬,必須要上報。」

  劉正國嚇得咽了一口口水,微涼的微風下,森森滲出一頭冷汗,「不、不用上報,葉同志,我想您跟沈工就是有一點小小誤會,他醒來,我好好說說他,他以後肯定不會找你茬的。」

  哎呦,沈工,您倒是趕緊醒醒啊,您這一昏,我一個處理不好,可咋弄!

  葉珍珠委屈憤怒的說道:「你一句誤會就解決了?」

  說著她指了指身後固定帳篷的木川,周圍的釘子,磚頭,「你看見了嗎?黑燈瞎火的,是我葉珍珠命大!沒有摔到釘子上、木棍上,只是用滾燙的飯菜澆到了頭上,臉上,起點水泡,而沒有戳瞎眼睛,戳破相,所以他沈衡現在沒事兒!

  如果,我葉珍珠破了相——呵!我就不是讓他出點血這麼好說話了!」

  突然,她想到了臉,趕緊摸了摸,一摸,『嘶』的叫了起來。

  特老娘的,剛才氣的,都忘了疼了!

  「嗚嗚嗚!老公,我臉好疼,你快給我看看,我是不是滿臉血泡了?我是不是破相變醜了——」

  「哇哇哇……我才來第一天就被毀容了,這搞科研的,也太險惡了,我想回——家——」

  眾人:┭┮﹏┭┮

  姑奶奶!

  您也沒吃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