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你說程浩死了?他不是昨天回部隊的時候好好的嗎?還有你告訴我程浩今天就出現在老家,怎麼可能死在嶺南老家,這可是距離1600公里啊。」
「首長,我們正在調查,這個事件的確不可思議但是這是事實。」
「查!給我去查,查不清楚你們都給老子撤職,另外派出另外一個小隊去越國雨林里給我把小隊另外的屍體給我秘密帶回來入烈士陵園。」
一位高大的中年男人正衝著手底下的人發著火,並且發號著命令,隨著命令發出,一輛越野趁著夜色緩緩駛出夏國朝著越國雨林緩緩駛去。
「崔頭,上面命令這麼緊的嗎,連夜出發?」
「嗯,這次上面下的死命令,還有,這是你們第一次出任務,新兵蛋子們這次任務簡單,到時候別看見烈士遺體給老子尿褲子。」
「不會不會,」新兵們打著哈哈保證道。
此時雒南村正在隆重的辦著葬禮,隨著鄉長市長到場士兵緩緩抱著骨灰盒葬入烈士陵園。
「老張頭,程浩這孩子咋死了?」
這時老張頭正佝僂著身子抽著旱菸眯著眼遠遠看著葬禮。
「你問我我咋知道,聽說是出任務死了。」
「啊?啥任務這麼危險,國內不是一切太平嗎?」
「你話咋這麼多呢,你要不去上去問問?」
年輕的男人一聽就不說話了,跟著老張頭靜靜看著葬禮。
隨著葬禮結束巨大的疑問懸在軍區頭上,目前也沒有什麼好辦法,目前只有等到其他隊員遺體召回以及調查深入才有進展。
「依依你發什麼瘋,你讓我請假陪你去嶺南,你腦子沒壞吧。」
一個嬌小的女孩子正瞪著雙眼看著楚依依。
「蟬兒,你就當陪我出去散散心嘛,還有你這次出行的費用我全包了。」
「這可真不像你,好吧,什麼時候。」
「明天。」
「行,那我下午去請假,」
夏蟬無奈的搖了搖頭就笑著走開了,與此同時越國境內士兵剛到雨林就發現了一些不同尋常的跡象,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發鏽的鐵的味道,崔兵立馬意識到了不對勁,立刻命令士兵沿著程浩小隊當初規劃路線尋找。
「崔頭,汽車!」
崔兵一眼看去就認出來這是這是夏國的汽車,連忙上去查看,汽車此時副駕駛的門敞開著裡面全是血跡,只見程浩小隊隊員的屍體全都七零八落的躺在裡面,有些肢體甚至人頭都已經滾到車座下面,甚至還有一個屍體頭部耷拉在胸前,就剩下一層皮連結著,部分屍體出現了腐爛以及動物啃咬的痕跡。
新兵們都沒見過這種場面,有一個看到之後頓時就吐了出來,不過此時沒有人嘲笑他,因為這種場面太過於慘烈崔兵立刻上前檢查屍體以及取出汽車內和黑匣子,經過檢查屍體以及聽取車內黑匣子錄音之後,崔兵腦海里突然生出一種可怕的可能性,程浩撒謊,他們不是被埋伏了,而是被隊友殺掉了,可是屍體身上沒有搶傷,錄音一片安靜,程浩怎麼可能把他們全部殺掉而且其他隊員沒發出反抗的聲音呢,巨大的疑問環繞在崔兵的頭上遲遲不肯散去。
「馬上回去,帶好遺體立即回部隊,立刻!馬上!」
周一此時正在櫃檯前記錄∶
摩羅之眼正在自行向筱刀殘留氣息靠近,兩者具有強烈吸引性,楚依依正在被一步步蠶食,目前蠶食度不高,趨向正在往壞的地方發展。
記錄人∶周一
「還記呢,該閉店了。」
周一透過後門看向黑漆漆的後院點了點頭。
「你什麼時候走?」
「再看看。」
「周一你就看不夠嗎?」
「嗯,人性很脆弱,不乏有一些偉大的人終歸是少數的,哪怕是偉大的人也有自私的時候,整個社會都'在畸變,每次看都有新的感悟,人性自私、黑暗,和我一樣都像是在陰暗的下水道里的臭蟲,髒亂不堪,」一邊說著一邊緩緩關閉當鋪大門。
凌晨的街道空無一人,街邊破敗的景象平添幾分蕭條。
「嗝~,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一個酒鬼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扶著牆晃晃悠悠的走在街道到,當經過嶺南烈士陵園的時候無意間朝理瞥了一眼,頓時瞳孔皺縮,嘴裡無意識發著些什麼然後就昏倒在了街邊,無人路過,也無人發現。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在遙遠的嶺南,那個酒鬼昏倒在街邊後,一場詭異的變化正在悄然發生......
(對於劇情不可能太陽光,我不想像其他小說一樣寫什麼人性光輝,那樣就太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