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講無情的事。閱讀��
「嗯嗯。」
「無情學什麼都很快,無論是唱戲,還是兵法,雖然我並沒怎麼教他。」
「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就像一顆幼苗一般,茁壯成長著。」
「但安穩的日子不會太長久。
「一個國家最痛恨的就是戰爭,更何況是無情所在的這種小國。」
「十八歲的無情已經出落的國色天香,雖然這個詞用在他身上有些不太合適,但,你應該注意到他的容貌。」
「嗯,無情大哥好漂亮。」
「我也這麼覺得。」
「?」
「你掐我腰幹什麼?」
望著懷中臉蛋鼓成包子的趙雨,店長忍不住親了一口。
「沒什麼,繼續講,壞店長。」
「小趙應該聽過妲己和紂王的故事吧。」
「聽過。」
「在一次狩獵中,一個擁有幾十萬精銳士兵的國家君主無意之中看見無情的樣貌。」
「由於他長年練戲,身上的陰柔氣質,加上覺頂相貌…」
「那個君主的心,被俘虜了。」
「經過多方打聽,他知道無情來自小國,於是便寫信派遣使臣前來求親。」
「我還記得,無情他老爹表情當時有多懵逼,將無情的情況屬實告訴那名使臣。」
「結果第二天,那名使臣又來提親,帶的物資更加豐富,說了一堆絮絮叨叨的話。」
「大體意思是,男的更好…」
店長的表情有些古怪。
「這!!!」
「首先不同意的就是無情他姐姐夏飛鐮以及他哥哥夏威夷。」
「最後經過商討,婉言拒絕對方。」
「這個君主也是個暴脾氣,事不過三,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第三天派遣使臣下戰書,幾十萬鐵騎精銳將兵臨城下。」
「整個國家籠罩在戰爭的陰影中,勢力分成倆派。」
「一派主張將無情交出去,平息怒火,一派主張誓死反抗。」
「身為當事人的無情,則是最慘的一個,他根本左右不了自己命運,就像是無根浮萍,任由水面波紋推動。」
「而製造波紋的,則是來自民眾的輿論,犧牲一個次子,就能保全一個國家,說不定還能聯姻。」
「但這些目光短淺的傢伙永遠也不會知道,當一隻狼嘗到了肉之後。」
「接下來。」
「會有更多的狼前來吃肉,而且,還是在雙方實力不平等的情況下。」
「無奈,無情父親帶領著一幫親屬求助「護國神」,並將此時來龍去脈說清楚,懇請協助。」
「而那所謂的守護神更是藉此大開口,可以幫。」
「但是每年童男童女俸祿,要千名,少一個也不行,而且還提出一個更過分的要求,他想要無情的姐姐,夏飛鐮。」
「蛇性本淫,這名「神」要夏飛鐮的用處,可想而知。」
「而夏飛鐮為了弟弟,答應了這個請求。」
店長垂下了眸子,空氣變的有些沉重,他永遠也忘記不了那名女孩堅決的眼神。
「不過。」
「這所謂的神還沒等來夏飛鐮,就被我弄死了。」
「這傢伙口水都噴在我臉上,當時我那高傲性子能忍的了?」
「夜裡溜進去一巴掌把這隻妖皇拍死。」
「店長好厲害!!」
趙雨眼中滿是小星星。
「然後第二天,整個夏國慌了,守護神的死,對於國家來說更是雪上加霜。」
「邊境,那名君王的數十萬鐵騎如同蝗蟲般不停吞噬這塊土地。」
「無情的父親自帶兵前往前線,並留下遺言,如若戰死,無情一行人立即收拾細軟遣散百姓逃跑。」
他不是一個合格的君主,但他是一名合格的父親。
「等待的日子是很煎熬,不僅是無情兄妹幾個,還有無情的母親。」
「她帶病,每天都在刺繡勝利錦旗,以盼其勝利歸來,深夜的咳嗽聲,整個偏殿幾乎都能聽到。」
「戰爭是殘酷的,侵略往往只需要一個簡單的理由,那名君王其實並不好男.色,這只是一個導火線而已。」
「戰爭,也不像是童話故事般那樣美好,什麼英雄無敵,反敗為勝…」
「有的,只是血與淚,與戰死沙場。」
「堅守十幾日,無情的父親戰死,帶領駐守邊境的幾萬兵力無一投降,全部陣亡。」
「鮮血,染紅了半片天。」
「無情的母親,至死也沒繡完手中勝利錦旗。」
「宮內充斥著哀愁與死寂的氣息。」
抿了口紅茶,店長的瞳孔里閃過無數戰火連天的景象。
「就在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名自稱「賒刀人」的鍛造師來到皇宮,說有辦法擊退敵方大軍。」
「那就是利用「神」的骨骼鍛造「神器」,憑藉「神器」之威。」
「但是需要八日時間,而那名君王的鐵騎只需要三日即可兵臨城下…」
「皇宮內再次被絕望籠罩,無數侍女太監連夜逃的逃跑的跑,就連駐守城池的軍隊,也有士兵逃跑。」
「這一夜,無情的大哥夏威夷攜帶著一壇酒,來照看自己這憔悴的不成人樣的弟弟。」
「沒人比他更了解自己這名弟弟內心是有多麼痛苦煎熬。」
「他一直單純的認為,這個國家,乃至自己的父親,都是因自己而死。」
「夏威夷就這麼默默旁聽著。」
「將無情灌醉,他身披黃袍,背持那柄還未來的及繡完的勝利錦旗,帶領殘存兵力前往阻擊,只為了給賒刀人鍛造「神器」創造時間。」
「對於所謂的神器,沒人知道長什麼樣,但是,這一絲希望,也是希望。」
「若真正放棄,那就真的只能墮落漆黑幽暗萬劫不復的深淵。」
「店長,當時你為什麼不出手?」
趙雨抬起頭愣愣的望著面色平靜的店長。
「因為…」
店長發出一聲苦笑:
「我自己都怕自己,當時的我對什麼東西都漠不關心,視生命如同草芥。」
「即使…」
「是喜歡我的女人死在我面前。」
「我這裡。「
「缺了些東西,需要不斷填充。」
店長伸手指了指自己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