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憨憨,把我的保溫瓶偷偷從古董店帶出來,條件可以的話,幫我灌一瓶紅茶。閱讀��
「好的,老祖宗,我現在呆的地方很隱蔽,桃夭姐絕對不會聽見。」
「老祖宗,咱們碰頭地點,在哪?」
「老祖宗,你快說啊!!」
手機那頭,羽清脆的聲音滿是焦急。
店長:……
默默將電視音量調小一點,端起茶几上紅茶抿了一口,店長臉上滿是無奈之色:
「小桃?我知道你在旁邊,要跟我聊聊麼?」
「被老闆發現了呢。」
「那老闆現在在哪?打電話也不接,那天晚上玩膩了我的身體,是準備拋棄小桃了麼?」
電話那頭的桃夭聲線一如往常般的溫柔,前提,忽略那頭羽的掙扎聲音。
沉默片刻。
店長將一串即將前往的地址告訴電話那頭桃夭。
「我現在就去,老闆,請容許我梳妝打扮一番。」
「羽丫頭,你自由了。」
古董店內,正悠閒自在躺在躺椅上的桃夭打了個清脆響指。
被藤蔓包裹成粽子的羽和一隻小黑龍從半空中掉落。
「嗷嗚…嗷嗚…」
翹著二郎腿,桃夭望著正扇動翅膀試圖飛起的嬰兒肥小黑龍,她的眼睛眯成一條危險的弧度:
「翻譯一下,她在說什麼?」
「哦。」
羽從地上爬起,理了理凌亂的裙擺,老老實實衝著桃夭道:
「桃夭姐,她說她不想活了,要跟你拼命,希望你把她做成烤乳龍。」
「痛痛痛…」
「你看,桃夭姐,她都激動的咬我了。」
羽將小黑龍抱在懷中,雙手死死按壓住其嘴部,歪著腦袋一臉天真的望著桃夭。
「算了,你跟她好好看店,我去見店長,該穿什麼顏色的衣服呢?」
桃夭從躺椅上走下來,笑著往古董店二樓走去。
「收到,桃夭姐!」
羽和懷中的奶龍對視了一眼,齊齊鬆了口氣,老祖宗不在的這幾天,古董店徹底淪為桃夭的殖民地。
高興的時候,就把古董店大門打開,躺在躺椅上指揮著她們幹活。
不高興的時候,就關上店門,望著臥室床底紙箱內的碎衣服發呆。
時不時發出毛骨悚然的嫵媚嬌笑聲,總之,就是很恐怖。
——
——
「歡迎收看早間新聞,今天,由王磚家帶領的考古團隊已安全將古棺以及陪葬品安置完畢,本次展覽將會在市中心博物館進行免費開放。」
打了個哈欠,坐在長椅上的店長慵懶抬頭望著公園電子屏幕,上面正在重複播報早間新聞。
「老闆,有沒有想我?」
「小桃?」
感受著肩膀處的倆只芊芊細手,那熟悉的力道,香味,聲音。
店長嘆了口氣,緩緩閉上眸子。
「猜對了,獎勵保溫瓶一個。」
一個堅硬滾燙的物體貼在店長臉頰處不停搖晃摩擦著,絲絲熱氣透過縫隙頑皮鑽出。
「謝謝。」
睜開雙眼,店長伸手拿起從自己身後遞過來的保溫瓶,打開輕抿一口,整個人如同一灘爛泥般靠在椅背上。
「這倆個字,我們倆之間沒必要這樣,你覺得呢,老闆?」
「小桃,這裡是公園。」
感受著那倆只從自己衣襟捏自己紅豆的溫潤玉手,店長皺起了眉頭。
「原來是這樣。」
桃夭的動作逐漸停止,她彎下腰,將腦袋搭在店長肩膀,輕輕朝著其耳邊吹著熱氣道:
「那等下,要不要找個旅店,繼續那晚沒完成成的事情?」
「我準備了各式各樣的絲襪…」
「小桃!」
店長轉過腦袋,望著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桃夭,眼裡滿是無奈。
「老闆,我想親吻你,這個小小的請求,你該不會拒絕我吧?」
桃夭那如同皎月般明亮的眸子緊緊盯著店長,薄薄的櫻唇扯起一絲唯美弧度,腦袋在緩緩貼近。
「太近了,小桃。」
「近麼?」
望著近在咫尺店長有些躲閃的小眼神,桃夭忍不住噗嗤一笑。
「老闆,你這是在害羞麼?對我?」
輕輕用鼻尖蹭著店長鼻翼,桃夭的手已是落在店長下巴處。
溫柔的碧眸緊緊凝視對方那對漆黑長眸,似乎,想從其中看出些什麼。
「再這樣,我生氣了。」
「騙妖的味道。」
「老闆,是不會生小桃的氣,我說的對麼?」
咂著粉嫩舌頭,桃夭伸出一根手指擦去店長嘴角處的一抹水漬,臉上綻放出無比驚艷的笑容。
「你贏了,小桃。」
店長閉上了眸子,嘴角扯起一抹苦笑,對於身邊人,他真的很難生的起氣。
「那。」
「我親了…」
……
「怎麼不反抗我呢,老闆。」
氣喘吁.吁的離開店長唇.部,桃夭將一縷碎發別在耳際,溫柔的笑著。
「鬧夠了沒有?」
「還沒,再來一次。」
托著店長下巴,桃夭笑眯眯的又貼了上去,許久,唇.分。
「這麼粗暴的伸.舌頭吻.法,那天晚上,可是老闆你教會我。」
「喜歡麼?我強迫羽丫頭換上你的白襯衫,晚上練習的。」
「練了,好幾天呢。」
「?」
店長睜開漆黑眸子,擰開保溫瓶輕抿一口紅茶,隨後瞳孔里里浮現一抹對羽的憐憫。
他的腦海里已經腦補出畫。
羽那丫頭被藤蔓捆綁住,被桃夭一點一點剝成小白羊,隨後換上…在然後…
伸手拍了拍桃夭的腦袋,店長伸了個懶腰,提著保溫瓶走向遠方。
「走了,小桃。」
「是在叫我麼?」
「這個世界上,有第二個小桃麼?」
扭頭望著身後愣住的桃夭,店長眯起了眸子,緩緩伸出手掌。
「老闆你好會撩,你又成功讓我想將你綁在古董店躺椅上的欲望,變大了一些。」
「畢竟,現在的老闆,太會跑了,跟個兔子似的,狡兔三窟。」
「我現在特別想知道,老闆現在居住的窟,在哪~」
抱住那一隻手臂,桃夭忍不住發出一聲輕笑。
「不告訴你。」
「我們去市中心博物館,陪我去看一名熟人。」
「熟人?」
「一個戲子。」
「雖是戲子,又同時是一名將軍。」
每當敵虜來犯時,戰場上,便會多出一名身穿金甲,臉戴金色惡鬼面具的男人。」
「真是,令人懷念,戰場…」
望著空無一物的手掌,店長抬起頭凝視天空,深邃的瞳孔里快速閃過無數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