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那位是誰?怎麼跟你長得一模一樣?」
桃夭臥室。
桃夭望著躺在床上看漫畫書的店長,臉上滿是不解之色。
「睡覺吧,小桃。」
店長放下手中漫畫書,柔和的衝著她笑了笑,隨後關上檯燈,這種恥辱的事情,店長決定將其埋藏在心中,誰也不給透露。
打地鋪的桃夭嘆了口氣,伸手掖好身邊熟睡的羽身上被子,愣愣望著上空天花板。
沒過多久。
她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的紅潤,透過木屋視野。
她看見那名長的跟老闆一模一樣的男人正在盡情欺負那隻狐狸精,對方痛苦的低鳴聲如同魔音灌腦般湧入腦海。
「呸,登徒子!」
輕啐一口,桃夭紅著臉急忙切斷感知。
——
——
「歡迎收看早間新聞,各位觀眾朋友,虐殺男性的殺人犯已經於今日凌晨抓捕歸案…」
「我走了,別想我。」
取出餐巾紙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角,大魔皇伸手拍了拍店長肩膀,一臉的「沉痛」之色。
「滾。」
「小蘋果,要跟我回地獄玩麼?」
「不要!」
羽一臉警惕的拿著叉子盯著大魔皇。
「你該回去了,停留塵世,恐怕要出亂子。」
慢悠悠抿著杯中紅茶的店長打了個響指,一道法陣浮現在木製地板。
大魔皇咂了咂嘴,瞥了眼店長肩膀,黑霧籠罩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伸手摟住旁邊腳步虛浮的狐狸精走了進去,幾秒後已是消失不見。
……
「總算走了!」
羽鬆了口氣,鬼知道她一大早起床洗漱,對方堵住衛生間門打招呼時,自己都嚇了一大跳,差點以為自己沒睡醒。
「小桃。」
「小桃?」
「在,在的,老闆!」
「等下把我的臥室收拾一下。」
「嗯。」
桃夭從愣神中驚醒,她伸手拍了拍臉頰。
看著店長將紅茶灌進保溫瓶慢悠悠提下樓去,桃夭衝著正在一邊看新聞,一邊喝粥的羽道:
廚房你等下幫我收拾一下,我去幫老闆整理房間。
「好的,桃夭姐!」
桃夭嘆了口氣,她來到店長門口,推開了房間門。
……
「老闆!你那屋子不能住了!」
走下樓梯,桃夭幽幽的看著店長說了一句。
「以後暫住你屋裡。」
店長點了點頭,他已經預料到這種情況,從昨天大魔皇說要住一晚的時候。
「小桃,你跟憨憨看個店,我去看看小趙去。」
店長伸了個懶腰,樂呵呵的提著保溫瓶走下躺椅。
「好的,老闆。」
慢悠悠的走出古董店,店長抬頭望了眼晴空萬里的天空,睡眼蒙松的眸子瞬間精神了不少。
順著腦海中的記憶,很快店長就來到一處出租房前,一個穿著白襯衫牛仔褲,一臉英氣的女人正在將床單掛在門口晾曬鐵桿上。
而在她的旁邊,一名穿著黑白條紋執事服的男人正提著竹籃,裡面都是一些拆洗被套之類的物品。
「好像見過。」
「算了。」
抿了口保溫杯里的紅茶,店長邁著大爺步走進了出租房中。
「應該是這間。」
停留在一處房間門口,看著上面門牌號,店長伸手敲了敲。
「來了。」
一道陌生的女音從裡面傳出,店長臉上的笑容逐漸平息,自己,好像敲錯門。
「是我的外賣到了麼?」
房門打開,一名敷著面膜的女人看了眼店長,開口問道。
店長:……
「應該沒錯啊…我記得這就是小趙的屋。」
「?」
「先生,你是不是敲錯房門了?該不會想搭訕我吧。」
「我都已經結婚好幾年,雖然你長的挺帥,但我不接受婚外戀。」
店長:……
「打擾了,難道我真的記錯了?」
摸了摸腦袋,店長打了個哈欠,提著保溫瓶走向別處。
「真是個怪人。」
注視著店長背影,女人默默嘀咕一聲,順便關上房門。
「表姐,剛才是誰在敲門?」
趙雨從臥室走出,拿著一塊柔軟細布緩緩擦拭著手中一個金色戒指。
「不知道,一個怪人,說是來找小趙,我還以為是送外賣的。」
表姐衝著她聳了聳肩膀。
「話說,你男朋友呢,我不遠萬里來看你,就是來看看你的藍朋友,萬一他要是看你好騙,想騙你身子,把你搞懷孕就跑,我先來幫你把把…」
「誒,你怎麼跑出去了?」
表姐懵逼的望著奪門而出的趙雨,幾個問號從她腦門緩緩升起。
在走道轉了一圈,很快趙雨就發現一道熟悉的人影,對方此時正擰開手中保溫杯,愜意的抿著茶。
趙雨理了理額前碎發,臉上浮現一抹笑意,她躡手躡腳的靠近店長,伸手在他肩膀上輕輕一拍,下一刻,手已是被抓住。
「調皮。」
店長樂呵呵的鬆開趙雨,在她腦袋上輕輕拍了一記。
「店長,你怎麼會想到來看我。」
趙雨雙手背在身後,緊緊盯著店長脖頸前的十字架項鍊,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問道。
「我看你連請了倆天假,我就琢磨著來看看你,小趙你搬家了?」
「沒。」
「剛才那個是我表姐,她來看我,所以我才請假。」
「原來如此。」
「不請我進你家去坐坐?」
店長笑著衝著她舉了舉手中的保溫杯。
「請!」
……
來到趙雨的出租屋,店長自來熟的癱坐在沙發上,刷著手機。
「所以說,那男的是你朋友?不是送外賣的?」
表姐撕掉臉上面膜,將趙雨拽到一旁開口低聲問道。
「他是我店長,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在一處古董店工作。」
無奈的望著自己這大馬虎表姐,趙雨嘆了口氣。
自己這表姐啥都好,就是性格有些馬虎,特別是生過孩子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