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農勁蓀疑問。Google搜索
「你這故人倒是挺神秘。」農勁蓀也不客氣,拿了酒壺便往杯子裡倒酒。
陳其美也喝了一杯,說道:「元甲,這故人什麼時候我們也可以見見?與其脾性相投,說不定與我二人也能相處合宜?」
霍元甲笑著,他和農勁蓀以及陳其美也很熟悉了,便對他們說了林毅的事情。
兩人聽完,心中也升起好奇。
「你這位故人,我倒是很好奇了。」
「是啊,按你這麼說,此人倒是和我們脾性相投的很,下一次,一定要與我們引見!」
霍元甲答應著,三個人便在後院再度開懷暢飲。
第二天,天還未亮的時候,便有人從精武會外面跑進來。
「師傅!霍師傅!」
「霍師傅!陳先生!農先生!!」
霍元甲三人昨晚上喝大了,直接在後院席地睡了,聽見有人喊叫,便紛紛清醒過來。
「怎麼了?」霍元甲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裳。
那喊叫的人跑進來,手上還拿著一封信。
農勁蓀和陳其美也站起來,伸著懶腰,說道:「怎麼了,這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的。」
那人喘著氣,隨後將書信遞給霍元甲,說道:「先生,這時日出柔道會的拜帖!」
霍元甲疑惑,伸手接過來。
這拜帖是用中日兩種語言寫的,但是實際上沒什麼必要,日出的語言來自華夏,就算不用華夏語翻譯,也多多少少能夠看懂。
農勁蓀和陳其美聽見日出柔道會,清醒著走過來看著拜帖。
「日出柔道會?」農勁蓀疑問。
陳其美說道:「蓬萊路那塊到時有個柔道會,想來是聽到元甲最近的名聲,所以想要過來挑戰的。」
霍元甲看完,將拜帖遞給兩人,陳其美看著,說道:「這拜帖上只說一會前來拜訪,但是估計是來下戰書的。」
霍元甲皺眉,說道:「日出人來挑戰?」
他笑了一下,語氣中稍微有些輕蔑。
陳其美見霍元甲頗不以為意,道:「元甲,還是不要掉以輕心,日出人窮山惡水,刁民心思,奸詐狡猾,他們的柔道也是有一定威力的。」
霍元甲看著陳其美,解釋道:「其美兄,你不知道我霍家拳的淵源,我霍家拳從西漢開始創立,後來又傳播到日出等國,要是別的什麼西洋國家來和我打,我還尚且保持三分防敵之心,但是日出國的柔道,既然出自我霍家拳,我又有什麼好怕的。」
農勁蓀在旁邊說道:「對啊,這日出國就是來自討苦吃,我看別管是不是來下戰書的,反正我不待見日出人,下戰書正好,打他們一個鼻青臉腫的!」
霍元甲點頭,陳其美說道:「也是,不過還是要小心提防,奸詐之國多技巧,他們說不定會耍什麼花招。」
三人商量著,電視前的觀眾也在紛紛應和。
「沒錯,沒錯,就是!」
「還是要小心,不過對於霍元甲來說,這就是浮雲。」
「確實,小小日出,也好意思來打架?」
觀眾群情激奮,看見這場面,心中期待拉滿。
畫面之中,還沒等一會,日出柔道會的會長便帶著手下一堆人來到了精武會。
霍元甲帶著農勁蓀和陳其美以及他的弟子前來歡迎,雖然不喜歡,但是面上還是要到位的。
日出柔道會會長是一個長著平胡的瘦小的人,看起來像一隻沒有褪毛的毛猴,帶著一些原始的感覺。
這毛會長在華夏呆的時間也挺久,華夏語說的不錯,也不用翻譯,和霍元甲幾人說了幾句場面話,便直接切入主題。
「霍先生,我們這一次來,是想要請您和我們柔道會的成員做一次武術交流,不知道您能不能答應?」
毛會長姿態很低,但是看人的眼神卻帶著一種小人得志的感覺。
陳其美和農勁蓀對視一眼,霍元甲輕輕皺眉,說道:「當然,我霍家拳自從傳到日出後,我還沒有見識過你們日出將這一套拳術發展的怎麼樣呢。」
毛會長臉色一紅,說道:「這,先生,您這話說的,不過您只要答應了就好。」
霍元甲點頭,說道:「我自然答應了。」
毛會長又賠笑說了幾句,隨後便帶著人離開。
電視前的觀眾直呼牛。
「就喜歡霍師傅這脾氣!」
「對,就是直接懟!」
「哈哈哈哈,霍師傅霸氣!!」
日出國內網友有的看熱鬧,有的有些氣不過。
「怎麼可以這麼說話呢?我們雖然是傳承者,但是我們將這傳承保存的很好不是?」
「就是,而且傳承來不就是我們的東西了?」
「我們日出國的武術才是天下第一吧?」
服部家中,服部專也冷哼一聲。
他知道日出國的忍術之類是來自華夏,但是不承認霍元甲所說的,畢竟在他眼中日出國的武術才是最厲害的!
他一定要去華夏,挑戰這些人,然後告訴全世界的人,日出國才是武術第一大國!
華夏和日出兩邊觀眾紛紛開始在自己的直播間頻道為兩方人加油。
而畫面之中,農勁蓀看著那毛猴會長遠去的身影,笑著說道:「哎,元甲你有沒有看到,這個會長走的時候,臉色好像不太好啊。」
霍元甲笑了一下,說道:「我說的是實話。」
陳其美看著兩人,笑了起來,說:「你們兩個啊,這會長來勢洶洶的,又把這交流會定在半個月後,說不定要找一堆後援呢,你可小心一些。」
霍元甲攥拳,說道:「那怕什麼,老子打兒子,那是天時地利人和三才俱全,一拳一個,還打不過?」
農勁蓀笑著,陳其美也拿霍元甲這偶爾的驕傲沒辦法。精武會才剛成立,這半個月時間,霍元甲三人正好收拾精武會。
並且實行相關的規章制度,霍元甲便專心的教導自己的徒弟,偶爾接受一些上門踢館的人的挑戰,日子便這麼一天天過去。
但是到了交流會前一天,農勁蓀兩人卻開始有些擔心。
農勁蓀拿著手上的繃帶,為霍元甲包紮,說道:「你小子,真的不操心自己的身體,都多大人了。」
霍元甲笑著,從他從天津出來,到這裡創立精武會,也不知不覺過了十來年,他如今都已經四十多了。
「勁蓀,我這又不是故意的,當時想到事情,就跑神了,這才不小心傷到了。」
陳其美送走大夫,從外面回來,皺眉說道:「跑神?比武這種時候,你竟然能跑神,你可真是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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