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房間裡面。
溫雅把秦初上戀綜發癲的視頻翻了出來給秦伯賢看。
「老公爸爸,我懷疑秦初沒有吃藥,精神病開始發作了。」
「她今天居然當著外人的面打我們。」
「本寶寶受得了這份氣,老公爸爸的臉可是金鑲玉的,怎麼可以這麼不值錢。」
「你說,秦初會不會想起5年前的事情?」溫雅問。
秦伯賢:「當初上官醫生說,她的本性和有關那段記憶已經被封存在腦海深處,吃藥只是加固。」
「她這五年一直都是娛樂圈的小透明,受氣包。」
「如果是以前的她,肯定早就氣得想要殺人。」
「想要知道她是不是記起了五年前的事情,很簡單。」
「她以前不是很在乎昇昇這個弟弟。」
秦伯賢說著起身,扯了扯睡衣扣子。
「我今天晚上過去試探試探,不就知道。」
「你是想要對昇昇……」溫雅寶寶媽媽臉上露出殘忍的光芒來。
「畜生就應該得到畜生的待遇。」
「他今天居然敢聯合女兒姐姐把我甩飛出去,的確應該受到懲罰。」
……
「咔嚓~」一聲輕響,睡房的門被人輕輕推開。
一雙錚亮的眼睛在昏暗當中發光。
來人披頭散髮,穿著長裙,身後背著粉色的愛心弓箭。
對準床上的位置,一開一拉一射。
「咻!」的一聲,粉色的愛心箭矢射出去。
射了一支還不管用,來人更是雙箭齊發,三箭齊發。
像是泄憤一般猛的朝著床上射箭。
「啪嗒!」一聲,房間的燈光突然亮起。
秦初就站在來人身旁不足一米的地方。
她看著來人臉上癲狂的神色,目光也不由跟著興奮。
「寶寶媽媽,你在射什麼?」
「要不要我幫你一把?」
溫雅寶寶媽媽手上的動作一停。
驚訝轉頭看向秦初。
「你怎麼不在床上?」
「你什麼時候起來的?」
秦初對著溫雅寶寶媽媽一笑。
「從你一進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在你的旁邊。」
「不過看你好像很興奮,我就沒有捨得打擾你。」
「大半夜的你來給我送教箭,真是難為寶寶媽媽你了。」
「正好,我也有東西想要送給你。」
秦初說著,對著溫雅寶寶媽媽露出一個淺淡而癲狂的笑來。
「嘻嘻,你請我吃箭頭,我就請你吃子彈吧。」
「我們母子兩個是好朋友。」
秦初說著,從身後端出一把AK。
她笑著,靠近溫雅寶寶媽媽。
「我只數三秒,數到三我就開槍哦。」
「一,三。」
秦初笑著,一個抬手,對準溫雅寶寶媽媽的方向。
「女兒姐姐,你不是說數到三?」溫雅寶寶媽媽有點慌。
一邊慌,一邊後退。
AK。
這丫頭手裡怎麼會有AK?
難道她盜取了家裡的武器庫。
秦初對著溫雅寶寶媽媽,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我已經數到三了啊!」
「是你自己耳朵不好使。」
「寶寶媽媽,我來了啊,哈哈哈……」
秦初說著,一個扣動扳機。
「嘭」的一聲,準確無誤打在溫雅寶寶媽媽的肩膀。
肩膀一疼,她下意識的抬手一捂。
居然沒了流血,不是真的子彈。
「雖然不是真的子彈,但是也能打疼死人。」
「寶寶媽媽,準備好跑吧,我來了。」
「哈哈哈……」
「突突突……」
Ak的聲音,突然在平靜的大半夜響起。
秦初扛著AK一步步追著寶寶媽媽打。
溫雅寶寶媽媽被打得抱頭鼠竄,狼狽不堪。
秦初一路追著,突然聽到怪異的聲響。
「啪啪啪啪……」
「嗯,啊,嗯,啊……」
鞭子抽動的聲音,混合著少年雌雄莫辨的怪異聲響。
像是痛苦,又像是歡愉。
秦初提著AK的方向一轉。
她似乎已經知道了是什麼場景。
老色狼,都已經被鬣狗掏了肛,還在追求刺激是吧。
那她今天晚上就給這份刺激加點料。
秦初提著AK,穿過鐵門,走下樓梯,來到地下室。
地下室的牆上,掛著密密麻麻的各種刑具。
上面的鮮血已經乾涸凝固。
「啪啪啪……」
「啊,嗯,…啊嗯…」
怪異的聲響,更加的明顯。
秦初靠近聲源地,推開門一看。
就見瘦弱的少年,光著上半身趴在牆面。
身後衣冠禽獸的男人,正興奮的揮舞著鞭子。
「敢對你的寶寶媽媽出言不遜,我看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煩。」
「你們連你們的寶寶媽媽半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你算什麼東西。」
「你我今天晚上就讓你好好體會體會痛苦與掙扎。」
「哈哈哈哈……」
「啪啪啪……」
秦初靜默無聲的走了上去,手中的AK抵上秦伯賢的腰。
在秦伯賢詫異驚恐的目光看過來時,秦初對他露出了正猙獰的笑。
「呵呵,我來送你下地獄!」
「啊!我打,去死!」
「突突突突突……」
雖然不是真的子彈,但是打同一個地方,還是會很痛。
在AK強大的後坐力攻勢下,秦伯賢疼得身體蜷縮的暈了過來。
一旁的秦昇看傻了眼,甚至都忘記了身後的疼。
「死老色批!」見人倒了,秦初還不忘上去補兩腳。
「你該慶幸,這子彈不是真的。」
「不然我早把你們兩口子給送上了天。」
「你怎麼樣?」秦初走向秦昇。
少年身體勁瘦,除了剛才的傷疤,身上還有密密麻麻的傷疤。
秦初看得不由皺眉。
「傷疤的數量增多了不少。」
「看來我不在的幾年,你靠男扮女裝也不能怎麼取悅他嘛。」
「別那麼多廢話。」少年眼神陰鷙,面色潮紅,身子有幾分站不住的扶了牆。
秦初瞥他兩眼,「他還給你吃Y。」
「果然身體殘缺的人,心理就會特別變態。」
「咚!咚!咚!」少年努力抬手捶了牆面。
用疼痛來保持清醒。
他問,「你怎麼會來這裡?」
「你不應該來這裡!」
秦初無可奈何的攤開手,「你以為我想來。」
「我正睡覺睡得香,溫雅那個瘋女人卻是扛著箭筒來射我。」
「幸好我早有準備啊,呵呵……」
「你得罪了他們,不會有好果子吃。」少年臉色深沉,嘴唇猩紅。
「他們不會放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