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昏暗的路燈下,一場本應是溫馨而感人的對話,卻演變成了一場血腥的背叛。小乞丐,這個曾經讓緒方荻原感到一絲溫暖的存在,此刻卻手持匕首,冷酷地刺向了他的心臟。
緒方荻原從未想過,這個看似單純無害的小乞丐,竟然會是求和派黨羽派來的刺客。他震驚、憤怒、失望,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他的心臟如同被重錘擊中一般,劇痛難忍。
夜色如墨,深沉而寂靜。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落在荒涼的路燈下。風輕輕吹過,帶著一絲絲陰冷,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危險。
小乞丐原本溫和的眼神突然變得冷冽而銳利,仿佛能洞察人心的深處。他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的短刀,刀刃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寒光,透著一股子冰冷而危險的氣息。
緒方荻原不得不承認,他大意了,小乞丐算得上是他的老熟人,他一直覺得這個年輕人能夠這樣不惜一切地拯救自己的母親,孝心感人,這樣的人一定不會是壞人,可他並沒有察覺到小乞丐在得知戰爭沒有結束時情感的異樣,在自己背身嘆息時,並沒有發覺他的衣袖中無聲無息緩緩滑出的短刀。
小乞丐緊緊握著那把閃動著寒芒的刀刃,他的心跳逐漸加快,血液在血管中沸騰,這是他即將完成任務的興奮和緊張。
就在他即將出手的一剎那,緒方荻原突然轉過身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被警惕所取代。他看到了殺手手中的刀,也感受到了那股冰冷而危險的氣息。
小乞丐顯然不是老手,沒有料到緒方荻原會突然轉身,他的心中閃過一絲慌亂。但他很快冷靜下來,迅速調整了自己的姿勢和角度,準備發動致命的一擊。
然而,就在這關鍵時刻,緒方荻原突然向一側躲閃。他的動作迅捷而敏捷,如同一隻矯健的豹子。小乞丐的刀刃雖然迅速跟隨他的動作調整,但最終還是偏離了心臟,只是深深刺入了靠近心臟的胸口處。
荻原感到一陣劇痛傳遍全身,但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緊緊地咬住牙關,強忍著疼痛,同時迅速做出反擊。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小巧的匕首,狠狠地還擊刺向小乞丐的胸口。
荻原不想這麼做的,在他看來小乞丐依然是那個當年跪在馬路邊苦苦哀求別人幫助自己的孝子,他從來沒有為了自己做過什麼,只是想要救自己的母親,放下了一切尊嚴,放下了自己所有的資產,只是為了自己母親的生命。
他不希望殺死這樣一個人,可是他只能這麼做,因為不然死的毫無疑問會是他自己。
匕首是荻原隨身攜帶的,算是他的習慣之一,身居高位,有些防備總是好的。
他大口大口喘氣,很清楚自己已經不可能再接的下第二刀。
小乞丐沒有料到緒方荻原會有如此迅猛的反擊,他措手不及,只能盡力躲避。但他的胸口還是被匕首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襟。
小乞丐痛得倒吸一口涼氣,但他的眼中卻閃爍著更加瘋狂的光芒。
「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緒方荻原顫抖著聲音問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痛苦。
小乞丐沒有回答,他只是冷冷地注視著緒方荻原,眼中沒有一絲波瀾。他的目光仿佛在說:「這是我的任務,我必須完成。」
20分鐘前……
在深沉的夜色中,小乞丐默默地行走在石板路上,他的身影在昏黃的路燈下顯得格外孤獨和脆弱。他手中緊握著一封密信,那是求和派黨羽給他的任務指令。密信上詳細地描述了他的任務目標、行動計劃和注意事項。
任務目標是刺殺一位高級將領,這位將領是主戰派的代表人物,他堅決主張與敵對勢力進行決戰,不肯妥協求和,那就是緒方荻原。
當然,反抗軍一開始完全屬於主戰派的勢力,所有人都以為如此強大的機械德斯塔大軍必然會毫無阻礙地征服整個月球,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
金屬生命體武器的出場,打破了荻原所有的計劃,更是摧毀了這些人們的希望。
就連機械德斯塔那樣的禁忌機甲都贏不了,剩下的反抗軍就算再怎麼反抗,又有什麼用,他們的戰爭早就已經超越了普通的熱武器戰爭,從機械德斯塔那禁忌的力量被使用的那一刻開始,就意味著這只會是禁忌力量的對決,無論哪一方獲勝,都討不到一點好處。
緒方荻原狼狽而歸,所有的機械德斯塔大軍全滅,他們反抗軍唯一的依仗此刻灰飛煙滅,沒有機械德斯塔,他們就只是一盤有著丁點武器的散沙,在強悍到武裝到牙齒的月球軍面前,失去機械德斯塔的他們甚至連猴子都算不上。
而緒方荻原在回來之後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很少正面發聲,幾乎銷聲匿跡,民眾也是對他怨聲載道,畢竟他此前如此信誓旦旦地保證,
求和派認為緒方荻原的強硬立場會破壞雙方的和平談判,導致更多的流血和犧牲,因此決定除掉他,以推動和平進程。
小乞丐的任務是接近這位將領,取得他的信任,然後在適當的時機下手刺殺他。為了完成這個任務,他需要巧妙地偽裝自己,隱藏起真實的身份和目的。他需要在與將領的交往中,逐漸建立起深厚的友誼和信任,讓將領對他放鬆警惕,沒有防備之心。
然而,這個任務並不容易完成。小乞丐必須克服重重困難,緒方荻原的身手很好,這是高層將領人盡皆知的,他每天都有著嚴格的訓練課程,將自己的身體打造到人類的巔峰。
他不得不重新找回自己的過去和身份,成為以前那個心懷感激的小乞丐,一切行動都必須小心翼翼,不能有絲毫的差錯和疏漏。
儘管任務艱巨,但小乞丐並沒有退縮和放棄。他深知自己的使命和責任,他明白自己的行動將直接關係到求和派黨羽的計劃和目標。他決心要完成這個任務,為求和派的和平事業貢獻自己的力量。
在夜色中,小乞丐繼續前行,他的心中充滿了堅定和勇氣。他知道,自己的每一步都至關重要,必須時刻保持警惕和謹慎。但他也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去做,就一定能夠完成任務,為求和派黨羽帶來和平的希望。
而緒方荻原的心徹底沉入了冰點,他望著小乞丐,眼中充滿了失望與憤怒。他試圖掙紮起來,但傷口的疼痛讓他無法動彈。他怒聲喝道:「你這個背叛者!沒想到你竟然是來殺我的!」
「是議和派嗎?果然按耐不住動手了啊!」
小乞丐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他嘲諷道:「緒方荻原將軍,你真是太天真了。」
「你不應該相信我的……」
「呵呵……是我疏忽了嗎?……」荻原自嘲似的笑著,支撐著站直了身子,用力捂住胸口插著匕首的傷口。
「為什麼?」
「為什麼?」小乞丐歪著頭,目光冷的像是一個從來不認識緒方荻原的人。
「因為你執意掀起的戰爭,已經死去了太多的人,月球方面早就被機械德斯塔大軍激怒了,他們這一次損失慘重,如果你不死,仇恨的怒火肯定會燒到地球!」
「將軍……你是個好人,我發自內心地感激你。」
「在我母親病危的時候,只有你伸出了援手,除了家人,你是我的無論如何都不想傷害的人……」
「可是啊!」小乞丐紅著眼,眼眶深處像是含著淚水。
「已經……有太多人死了啊……」
「就算沒有平等的權利,我們還是一樣的活著不是嗎?從一開始就沒可能贏的,月球軍強的不可思議,他們的武裝,人數,比我們強了不知道多少倍,摧毀舊秩序,建立你口中的完美世界!」
「從一開始!……就是不可能的啊!」
「可是為了這個不可能的幻夢,為了你所承諾的虛假的希望!地球的大家現在真的面臨著死亡啊!」
「貧窮也好,飢餓也好,寒冷也好,可是至少我們還活著,只要活著就還有未來,這是你當年親口告訴我的,可是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你瘋了,你已經變成了一個戰爭狂人,繼續戰爭只會徹底惹怒月球,到那時我們地球上,所有人,都會因為你而陪葬的,現在還有談和的可能。」
「所以你要幫那些慫包殺了我,你認為這樣事情就能夠解決了嗎?」荻原冷笑,笑中帶著不屑。
「我太了解你了,緒方代表……你這樣的人一旦決定做什麼,就會一直堅持到底,絕不屈服……」
「哈哈……也許確實如此……」荻原沒有否認。
「但是月球不可能放過我們,你我都很清楚,議和是不可能的,期望對方放過我們,那才是天真的幻夢,戰爭一旦開始,所有人就都無法置身事外,月球的怒火早就遷怒所有人。」
「所以我要戰!戰到最後一刻,這一次不需要你們,我一個人去!」
緒方荻原聽著小乞丐的話,心中感到一陣淒涼。他原本以為,在這個充滿背叛和利益紛爭的世界裡,他至少還能找到一絲真誠和溫暖。然而,現實卻殘酷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他望著小乞丐,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倒下。他是緒方荻原,是軍隊的領袖,他的使命是奪取自由平等的世界。即使面臨背叛和刺殺,他也不能退縮。
緒方荻原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他緊緊盯著小乞丐,聲音中帶著一絲威嚴:「你或許可以殺死我的身體,但你卻無法摧毀我的意志和精神。」
「我說要戰!便會戰到底!!」荻原的眼神疲憊,可其中仿佛藏著一頭獅子,他擦去胸前的血,用力握拳,聲音不怒自威,甚至一瞬間令小乞丐有些忍不住發抖。
小乞丐聽著緒方荻原的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他原本以為,為了所有人完成任務,他會感到輕鬆和解脫。然而此刻,他卻感到一種莫名的沉重和壓抑。他看著緒方荻原那堅定的眼神和決絕的表情,心中不禁產生了一絲猶豫和動搖。
他知道自己現在是個刺客,任務是殺死緒方荻原。然而,在這一刻,他卻無法下定決心去完成這個任務。或許是因為荻原那堅定的眼神和決絕的表情讓他感到了一絲恐懼和敬畏;或許是因為在這個過程中,他不知不覺地被荻原的信念和決心所感染和影響。
小乞丐握緊了手中的匕首,卻始終無法狠下心來刺向緒方荻原。他的內心充滿了矛盾和掙扎,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
他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行蹤,而且受到了傷害,但他並沒有退縮。相反,他更加瘋狂地沖向荻原,試圖用短刀結束他的生命。
緒方荻原也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他知道自己必須儘快擺脫這個瘋狂的殺手。他利用自己的靈活和敏捷,不斷地躲閃著殺手的攻擊,同時尋找機會進行反擊。
兩人在小巷中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刀光劍影交織成一幅驚心動魄的畫面。每一次攻擊和躲閃都充滿了危險和不確定性,讓人不禁為他們的生命安全捏了一把汗。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當年那個落魄的小乞丐居然會有這樣的身手,強得幾乎快要趕上他,這是經歷了無數訓練才會有的身手,小乞丐的手上是厚重的繭子,這證明,他並不是搏鬥方面的老手,只是暗殺這一行看起來還是比較稚嫩。
經過一番激烈的搏鬥,緒方荻原終於找到了一個機會。他趁小乞丐不備,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匕首送入他的腹部。
小乞丐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瞬間僵硬下來,手中的短刀也掉落在地。
緒方荻原喘著粗氣,看著倒在地上的小乞丐,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他知道自己雖然成功反擊了殺手,但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他的肩膀還在隱隱作痛,在搏鬥中被硬生生削下來一塊肉,胸口更是中了一刀,而那個瘋狂的小乞丐也讓他心有餘悸。
夜色依舊深沉而寂靜,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但小巷中那斑駁的月光和散落的刀刃卻見證了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搏鬥。
就在這時,公園的另一頭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看來那些主和派還不蠢,準備了後手,並不打算在小乞丐失手後就這樣放過荻原。
荻原看著躺倒在地奄奄一息的小乞丐,心中充滿了憤怒與無奈。
他知道,自己這次可能真的無法逃脫了,按照那些主和派的天真的想法,只要殺死自己,就能夠換取和平,不過事情真的這麼簡單嗎?
答案是否定的,月球方面不可能答應以和,就算是表面議和,也依然會發動大軍毀滅地球的所有城邦。
就像是不過那些人也不會那麼蠢,他們。但他也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所堅持的信仰和立場而引起的。他並沒有錯,只是命運弄人,讓他遭遇了這樣的背叛與陷害。
而小乞丐的那一刻,心中也充滿了複雜的情感。他並沒有感到勝利的喜悅,反而有些愧疚與不安。他知道,自己這次的行為可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但他也堅信,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他會繼續為求和派的信仰而戰鬥,直到最後一刻。
這場偶然的相遇與對話,最終以悲劇收場。然而,在這個悲劇中,我們卻看到了人性的複雜與矛盾,看到了信仰與立場的衝突與碰撞。無論是緒方荻原還是小乞丐,他們都為自己的信仰和立場而戰鬥到了最後一刻。他們的故事或許會被人們遺忘,但他們的精神與信念卻會永遠流傳下去。
小乞丐的背叛和刺殺,讓緒方荻原深刻地認識到了這個世界的殘酷和無情。然而,他並不打算因此而放棄自己的信仰和立場。
而小乞丐在瀕死的那個瞬間,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和罪孽。
他或許會為自己的背叛和刺殺感到愧疚和後悔,但他也知道,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和選擇的結果。
這場悲劇雖然令人心痛和惋惜,人性的複雜與矛盾,信仰與立場的衝突與碰撞,在這場悲劇中擦出火花。
「你快走!琉夏!」荻原用力想要推開琉夏。
他很清楚,不管是他還是小乞丐,十有八九都會被滅口,小乞丐也是太過單純,才會被那些以和派騙來刺殺自己。
「這些人,他們的目標是我……」
就在這時,那些眾多的腳步聲戛然而止……
一個強壯的青年左手抓著一個,右手提著一隻,身後是四五個暈倒在地的黑衣人,他們的槍械被捏碎一地,仿佛散落地面的黑曜石。
風見隨意地擺擺手,將幾個生死不明的傢伙們丟了出去,隨即一把牽過琉夏的手,將他從荻原的身邊拉了回來。
「你……一直都在嗎?」荻原苦笑了一下,風見還是那樣,強大的令人難以想像,仿佛所有問題只要遇上他就會迎刃而解。
「是。」
「你不是說……不會摻手人類的事嗎?這是我們反抗軍內部的事。」
「但是威脅到這個小鬼了,不是嗎?」風見依舊面無表情,也沒有去扶荻原的打算,這點傷雖然重,但是並不致命。
「你一直在的話,肯定也看出了剛剛我那熟人是來殺我的吧。」
風見歪了歪頭,「反正你能夠搞得定,而且你也該吃點虧了。」
風見倒是不客氣,十分搞心態地直白說出自己剛剛就在一旁OMO「只是看著什麼也不做」的做法。
當然,荻原也很清楚,如果是琉夏受到威脅,風見完全來得及出手。
荻原顫顫巍巍地打了電話,讓人來接他,至少他要先治療治療,本來他只是想來告別的,沒想到會遇上這種破事。
而風見則是死死拉著琉夏,不讓她去照顧荻原。
「你打算自己去?」風見冷冷詢問。
琉夏覺得奇怪,風見和荻原明明是老友,也很在意對方,可偏偏到現在就是理念對不上,見面也沒有兩句好話,似乎既希望對方快點去世,又不是很捨得對方去世。
「嗯……」荻原像個孩子那樣輕鬆的笑了笑,在風見面前,他永遠是那個有些莽撞的小鬼,他沒有什麼需要隱藏的,風見都清楚他在想什麼。
「像個個人英雄一樣……對吧……」
「你知道的,我這人思慮周全,當然準備了計劃B,我本來以為,用不著這個的,人老了,明明活的那麼久了……80多年了,見過奇蹟也見過毀滅。」
「可果然還是會怕死,不是怕自己死,而是怕再也見不到在乎的人,還有想要的未來……」
「都80歲了,可還是像個孩子似固執地追逐著像是泡泡一樣虛幻的夢,很幼稚……對吧?」荻原望向風見,像是自嘲,又像是在問自己。
「可這就是我啊……我不是奧特曼,可我也希望成為那樣開闢未來的光……」
「切……」風見沒有多說什麼,拉著還有些擔心的琉夏轉身走了。
……
夜色如濃墨般深沉,星辰在遙遠的天際閃爍,微風輕輕拂過,帶著一絲絲涼意。在這幽暗的夜色中,重傷的將緒方荻原獨自坐在一盞昏黃的路燈下,身影顯得格外孤獨。路燈的燈光在他疲憊而堅毅的臉上投下斑駁的陰影,映照出他眼中深邃的憂傷。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沉浸在靜謐之中,只有遠處偶爾傳來幻覺般的蟲鳴和樹葉的沙沙聲打破了這沉默。
荻原的傷口傳來陣陣疼痛,但他卻仿佛置若罔聞,雙眼空洞地望著前方,仿佛在追尋著那些已經遠去的身影。
那些身影,在他眼中如同幻覺一般,時隱時現。有時是昔日並肩作戰的戰友,他們英勇無畏,熱血沸騰,一起衝鋒陷陣,共同追尋平等的世界;有時是少年時慈祥的親人,他們溫暖的笑容和關切的目光,是他心中最柔軟的慰藉。然而此刻,這些身影卻一個個漸行漸遠,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留下的只有他孤獨的背影和心中無盡的哀愁。
荻原的雙手緊緊握住身邊帶血的匕首,指尖傳來陣陣刺痛,仿佛在提醒著他現實的殘酷。他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卻倔強地不肯讓它落下。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不能放棄,那些遠去的身影雖然無法再回到他的身邊,但他們的信念和精神將永遠伴隨著他,激勵著他前行。
在這漫長的夜晚,荻原獨自坐在路燈下,任由孤獨感侵蝕著他的心靈。
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波瀾。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眼中已經恢復了堅定和果敢。他站起身來,雖然身體仍然虛弱,但他的精神卻已經重新煥發。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些已經遠去的身影,然後轉身離去,堅定地邁向「終焉的道路」。
在路燈的昏黃光芒下,緒方荻原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夜色之中。他的腳步雖然蹣跚,但卻透露出一種不屈的堅韌。他知道,自己將獨自面對最後的聖戰,但他也深信,那些曾經並肩作戰的戰友和慈愛的親人,他們的力量將永遠伴隨著他,成為他前行的動力。
在這漫長的旅途中,荻原將不斷地追尋著那些遠去的身影,他們的記憶將成為他心靈的寄託。他會在心中默默地為他們祈禱,希望他們在另一個世界裡能夠安息。同時,他也將用自己的行動,去傳承和發揚他們的精神,為那些曾經並肩作戰的戰友和慈愛的親人,去創造一個更加美好的未來。
時間悄然流逝,夜色漸漸褪去,黎明的曙光即將到來。荻原獨自走在寂靜的街道上,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哀思和堅定的信念。他知道,無論前方的道路多麼崎嶇,多麼艱難,他都將毫不畏懼地迎接挑戰。
……
「為了明天……」
像是自我安慰般,荻原喃喃自語,緩緩抬起頭。
這裡是地下基地深處,昏暗而冰冷。這裡,仿佛與世隔絕,只有機器的轟鳴聲在迴蕩。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名狀的壓迫感,讓人喘不過氣來。而在這充滿未知的地下世界中,孤獨的荻原正獨自前行,他的腳步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承載著沉重的使命。
面對即將到來的危機,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這條充滿危險的道路。他知道,只有進入地下基地深處,才能找到那個能夠拯救一切的關鍵。
基地內部的構造錯綜複雜,仿佛一座迷宮。緒方荻原熟悉地沿著曲折的通道一路深入,每通過一個關卡,他的心跳都會加速幾分。因為……這是他作為「人類」最後的時間了。
終於,在經歷了無數彎曲的岔路後,緒方荻原來到了地下基地的最深處。
一路上,深淵平台上空空如也,所有的機械德斯塔全部報廢,就連最後將他載回地球的橙色機械德斯塔專用機,也在降落時因為承受不了衝擊而解題崩潰。
這裡,一台巨大的超高科技裝置矗立在中央,散發出耀眼的光芒。裝置的周圍,囚禁著一隻可怕星間煉,它的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仿佛隨時都會掙脫束縛,對緒方荻原發動猛烈的攻擊。
這裡曾是人類的科研基地,如今卻成了囚禁一個「人類」的牢籠。這個地下空間深不見底,仿佛直通地心,其構造之複雜、防禦之堅固,都遠超多數人的想像。
空間的入口隱藏在深淵通道最底部,只有通過特定的密碼和生物識別才能打開。厚重的鋼門緩緩打開,露出了內部的景象。這是一個巨大的圓形房間,房間四壁和地面都流淌著暗紅色的熔岩,這些熔岩不僅提供了持續的高溫,還蘊含著某種未知的能量。
房間的中央,一個「怪物」被超高強度的宇宙合金鎖鏈緊緊束縛。
「你果然還是來了……緒方荻原。」
星間煉冷笑,他的那張異化的臉已經難以笑出任何好看的笑容了,哪怕是笑起來,看起來也像是齜牙咧嘴的嗜血惡魔。
星間煉的皮膚變得如同熔岩般赤紅,肌肉膨脹,呈現出一種異樣的美感。他的雙眼仿佛失去了光彩,取而代之的是兩團跳動的火焰,仿佛燃燒著他的靈魂。
他四肢被鎖鏈緊緊固定在地面上,鎖鏈的另一端則深深地嵌入熔岩之中。這些鎖鏈不僅限制了星間煉的行動,還源源不斷地吸收著熔岩中的能量,用以壓制他的力量。儘管如此,他仍然不時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試圖掙脫束縛。
房間的四周,無數管子插入星間煉的身體,這些管子連接著房間頂部的複雜機械和儀器。這些儀器不斷地從星間煉身體中吸取血液,進行分析和研究。星間煉的血液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黑色,仿佛蘊含著無盡的邪惡力量。
整個地下空間瀰漫著一股焦灼和硫磺的氣味,這是熔岩和星間煉身體散發出的氣息。在這種環境下,人類無法長時間停留,但為了研究和監控星間煉的狀態,科研人員不得不定期進入這個空間。
在這個地下空間中,時間仿佛失去了意義。星間煉在痛苦和掙扎中度過了無數個日夜,他的存在仿佛成了一個永恆的詛咒。而人類則試圖通過研究他的血液和力量,找到解除他怪獸化的方法,或是利用這種力量為自身所用。
然而,隨著研究的深入,人類逐漸發現,星間煉所蘊含的力量遠超他們的想像。他的存在不僅是一個威脅,更是一個潛在的機遇。於是,人類開始了一場關於力量與道德的較量,試圖在拯救自己和利用星間煉力量之間找到平衡。
在這個充滿神秘和危險的地下空間中,星間煉的咆哮聲和熔岩的流淌聲交織成一首悲壯的交響曲,仿佛在訴說著一個關於力量、欲望和救贖的故事。而這個故事,還在繼續……
緒方荻原沒有退縮,他一步步走向裝置,心中充滿了決心。他知道,為了拯救一切,他必須付出一切代價。他深吸一口氣,伸出手,準備將星間煉的血液注入自己的體內。
「嚯?!」星間煉雖然已經虛弱無比,可還是嘲諷地大笑起來,狂放的笑聲中滿是戲謔。
「哈哈哈,德斯塔奧特曼知道嗎?他的老朋友,為了構建人類的狗屁為來,不僅僅使用了齊傑拉實現永生,更是打算利用惡魔的力量。」
「為了明天……有何不可呢?」
𝘴𝘵𝘰55.𝘤𝘰𝘮
荻原也回以冷笑,星間煉的的確確有著類似人類的姿態,也有著接近人類的情感,甚至曾經就是人類本身,可是他不會放鬆警惕,無論何時,星間煉都是最為危險的存在之一。
他難以控制,一旦釋放,他可不是月球軍那種東西,他會無差別地殺掉所有人類,他對人類恨之入骨,無論如何都必然會抹殺人類的文明。
「你也該清楚,那東西注入普通人的體內,會是怎樣的後果,你們做過那麼多的實驗,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
「自取滅亡,真是可笑。」
「哼……是嗎?」
荻原沒有動搖,反而拿出了另一根試管,銀色粒子般的液體在其中流淌,宛如破碎的星辰般發光,星辰被他一點點注射進手臂。
「那是……德斯塔的基因……」
星間煉原本嘲諷的神情突然僵住了,他的臉頰抽動著,仿佛要被複雜的情緒撕裂內心,發出撕心裂肺的嘶吼。
「你想要造神嗎?把自己變成神?!」
「你瘋了!那是只有風見能夠成為的存在!你這個虛偽的,卑劣至極的逆天之人!」
德斯塔的遺傳基因,當年緒方有馬從琉夏的身體內提取出的相當於減弱了德斯塔強悍的基因對於人類的「劇毒」性質的樣本,當年,緒方有馬就是因為注射了這個,才變成了瘋狂嗜血的怪物……
緊接著他重新走向裝置,將星間煉的血液一點點緩緩注入自己的體內。頓時,一股強大的力量湧入他的身體,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他的身體仿佛被重塑,每一個細胞都在沸騰,充滿了無窮的能量。
然而,這股力量並非輕易能夠駕馭。緒方荻原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仿佛身體被撕裂開來。但他咬緊牙關,強忍著痛苦,堅定地承受著這股力量。
一股冰冷的感覺傳遍他的全身,仿佛無數根針同時刺入他的身體。他的皮膚開始泛起一層奇異的紅色,仿佛被火焰灼燒一般
隨著血液的流入,緒方荻原開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他的身體仿佛被撕裂開來,每一個細胞都在痛苦地抽搐。他的肌肉仿佛被無數根鋼針穿過,疼痛得讓他無法呼吸。他的骨骼仿佛被重塑,每一個關節都在發出嘎嘎的聲響。
這種痛苦超出了他的想像,仿佛要將他的靈魂都撕裂開來。他的眼前開始模糊,意識逐漸迷離。然而,他知道自己不能放棄,他必須堅持下去,否則一切都將化為泡影。
他咬緊牙關,強忍著痛苦,將怪物的血液繼續注入體內。每一次注入都仿佛是一次折磨,他的身體在痛苦中顫抖,但他的眼神卻越來越堅定。
隨著時間的推移,痛苦漸漸達到了頂點。緒方荻原的身體仿佛被撕裂成了無數塊,他的意識開始模糊,仿佛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然而,就在這最痛苦的時刻,一股強大的力量突然湧入他的身體,將痛苦瞬間驅散。
這股力量仿佛來自於無盡的深淵,充滿了神秘和威嚴。它瞬間充斥了緒方荻原的全身,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他的身體仿佛被重塑,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仿佛獲得了新生。
緒方荻原睜開眼睛,他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地繼承了怪物的力量,他將成為這個世界的守護者。雖然過程痛苦無比,但他深知,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漸漸地,緒方荻原開始適應這股力量,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仿佛有了無盡的力量。他知道,自己已經獲得了對抗敵人的力量,他將用這股力量拯救一切。
緒方荻原喘著粗氣,他的身體疲憊不堪,但他心中充滿了喜悅。自己真的做到了,融合赤煉駁雜的強化z粒子血液,以及德斯塔奧特曼的遺傳因子,將自己變成……神……
地下基地深處再次恢復了平靜,只有機器的轟鳴聲在迴蕩。緒方荻原站在裝置前,感受著體內涌動的力量,他知道,這將是他對抗敵人的武器。他將帶著這股力量,徹底給與月球的那些自以為是的傢伙們……絕望!
隨著力量的湧入,緒方荻原的身體開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的身軀迅速膨脹,仿佛有一股無法遏制的力量在體內瘋狂涌動。他的肌肉纖維以驚人的速度增長,每一塊肌肉都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他的骨骼也在迅速擴張,變得更加堅固和巨大。
轉眼間,緒方荻原的身體已經膨脹到了超過70米的高度。他的身軀巍峨聳立,仿佛一座高山聳立在天地之間。他的肌肉如同山嶽般堅實,每一塊肌肉都仿佛能夠撼動大地。他的骨骼如同巨龍般粗壯,每一根骨頭都散發著強烈的威嚴。
他的面容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原本清秀的臉龐如今變得猙獰而威嚴。銀色的臉龐之上,他的雙眼閃爍著熾熱的光芒,仿佛能夠洞穿一切黑暗。仿佛世間萬物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的身體表面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黑色鱗片,這些鱗片堅硬無比,能夠抵禦任何攻擊。他的雙手變得如同巨錘般巨大,每一次揮動都仿佛能夠撕裂天地。他的雙腳則如同兩根巨大的石柱,穩穩地紮根在地面上,仿佛能夠支撐起整個世界。
簡直像是融合了德斯塔奧特曼和赤煉殲滅獸的異形怪物。
緒方荻原的氣息變得異常強大,仿佛一股狂風在地下空間內肆虐。他的存在讓整個空間都充滿了壓抑和恐懼,仿佛一個隨時都會爆發的火山。
儘管身軀已經變得如此龐大,但緒方荻原的動作卻依然靈活敏捷。他的肌肉和骨骼仿佛被一種神秘的力量所驅動,每一次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節奏感。
他的身體散發著強烈的黑暗氣息,仿佛是從深淵中走出來的怪物。但與此同時,他的眼神卻異常堅定和明亮,仿佛能夠穿透一切黑暗,引領著自己走向光明。
當緒方荻原完全適應了自己新的身軀後,他緩緩地站起身來。他的身影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嶽,給人一種無法言喻的壓迫感。他低頭俯視著腳下的地下空間,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腳下顫抖。
他的聲音變得異常洪亮而威嚴,仿佛是天神的怒吼。他緩緩開口,聲音在地下空間內迴蕩:「我將成為這個世界的守護者,任何試圖破壞未來的力量,都將被我徹底摧毀!」
隨著話語的落下,緒方荻原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他的雙眼閃爍著熾熱的光芒,仿佛能夠點燃一切黑暗。他的身體仿佛變得更加高大威猛,給人一種無法言喻的震撼感。
緒方荻原的變身不僅僅是一種外在的變化,更是一種內在的蛻變。他通過繼承德斯塔與赤煉的力量,不僅獲得了強大的身軀和力量,更獲得了洞悉萬物的強大精神。
而這一切的變化,都源於他內心深處對於力量和責任的追求。他深知,擁有了強大的力量,就必須承擔起開拓為來的責任。
緒方荻原的巨大身軀在地下空間內屹立不倒,仿佛成為了這個世界的守護者。他的存在,讓所有的黑暗和邪惡都感到恐懼和顫抖。
隨著緒方荻原身軀的巨大化,他感到體內的力量如同沸騰的熔岩般不斷涌動。他的肌肉和骨骼在急速擴張的同時,也在不斷地適應著這股力量。每一個細胞都仿佛被這股力量所充滿,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強大。
然而,這股強大的力量也帶來了無法控制的破壞力。當緒方荻原試圖從地下基地中衝出時,他的身軀與基地的牆壁產生了劇烈的摩擦。頓時,整個地下基地都仿佛被這股力量所撼動,牆壁開始崩裂,支柱斷裂,整個基地開始坍塌。
塵土飛揚,石塊滾落,整個地下基地陷入了一片混亂和恐慌之中。
剛剛經歷過戰爭的外界民眾們被這股突如其來的震動所驚嚇,他們紛紛從藏身之處探出頭來,試圖查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當他們抬頭望去時,一個巨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那是緒方荻原,他的身軀已經膨脹到了超過70米的高度,巍峨聳立在城市中央。他的身上散發著強烈的黑暗氣息,仿佛是從深淵中走出來的怪物。他的雙眼閃爍著熾熱的光芒,仿佛能夠洞穿一切黑暗。
民眾們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恐懼和不安的情緒在他們的心中蔓延。他們紛紛尖叫著四處逃散,試圖逃離這個恐怖的巨人所帶來的威脅。
緒方荻原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出現給民眾們帶來的恐慌。他並不想傷害無辜的人,他只是完成自己還沒有完成的事……於是,他儘量控制自己的氣息和動作,顯示出平和的一面。
他緩緩地低下頭,用柔和而威嚴的聲音說道:「我是緒方荻原,我不會傷害你們。接下來我會去殲滅月球軍,我會獨自奪取勝利,請相信我,不要害怕。」
儘管緒方荻原的話語中充滿了善意和決心,但民眾們仍然無法完全消除內心的恐懼。他們紛紛逃離現場,只留下了少數幾個勇敢的人站在遠處觀望。
緒方荻原也明白,自己的出現給民眾們帶來的恐慌並不是短時間內能夠消除的,只能讓民眾們逐漸接受他的存在,但是……這也是他完整計劃的一環……
要建立沒有衝突,和平平等的世界,只靠人與人相互理解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太過了解人類,無論在哪個時代,都會存在滿懷惡意,被欲望驅使不擇手段,骯髒哦戳的靈魂。
就像是和平的時代里也依然需要法律一樣,新的世界需要一個「神」,這個神必須強大得無法打敗,無法違抗,他會立下規則,讓心懷惡意,欲望,偏見,引發爭鬥,仇恨的人全部「死」,而且必須是最為殘忍的死法,讓他們成為「神」的養料。
那麼……在強大的威脅與壓迫面前,人們只能不得不成為善良的人,久而久之,惡意就會漸漸成為特例,與現在善良的人成為特例的世界完全相反,純粹美好的世界。
就由他……來成為「新世界的神」。
他要讓「神」的巨大身影在城市中屹立不倒,成為了這個世界的守護者。他的存在讓所有的黑暗和邪惡都感到恐懼和顫抖。而他也將繼續前行,用自己的力量捍衛這個世界的和平與安寧。
月球的暗面,一片沉寂。然而,這沉寂之下卻隱藏著洶湧的暗流。月球外圍軌道部隊的殘部,那些曾在戰爭中苟延殘喘的敵人,正密謀著對地球發動致命一擊。他們的軌道衛星炮已經鎖定了地球,炮口對準了那個藍色的星球,準備隨時發射。
月球軌道部隊在上次遭受重創幾乎全滅後,很快就重新振作了起來,畢竟月球方面此前還有著不少的軌道衛星機體,暫時沒有投入使用。
那之後大量的衛星被緊急加裝武器,迅速投入使用。防止星球間的防禦出現漏洞空隙。
而在地球上,緒方荻原感受著體內力量的涌動。然後,他開始了巨大化的過程。他的身軀迅速膨脹,肌肉和骨骼在急速擴張,每一次細胞的分裂都充滿了力量。當他完成時,已經化身為一個超過70米高的巨人,巍峨聳立,宛如一座移動的山嶽。
他抬頭望向月球,眼中閃爍著決然的光芒。然後,他踏上了虛空,向著月球飛去。每一步都仿佛跨越了無數的距離,他的身影在夜空中劃出一道震撼的軌跡。
當緒方荻原接近月球時,他感受到了來自軌道衛星炮的威脅。然而,他並未退縮,而是迎著炮火前進。那些炮火在他的面前顯得如此渺小和無力,仿佛只是兒童玩具般可笑。
他發出一聲震天的咆哮,仿佛整個宇宙都在他的聲音中顫抖。他的右手猛地握拳,對著那些軌道衛星炮猛地砸去。他的拳頭如同流星般划過夜空,瞬間擊中了目標。
巨大的衝擊力瞬間爆發,仿佛一顆星辰在夜空中炸裂。那些軌道衛星炮在他的力量面前如同紙糊般脆弱不堪,瞬間被摧毀成碎片。碎片在夜空中飛舞,形成一道壯觀的景象。
緒方荻原並未停下他的腳步,他繼續前行,每一步都仿佛將整個月球都踩在腳下。他來到了月球外圍軌道部隊殘部的基地前,他的身影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嶽,給人一種無法言喻的壓迫感。
那些敵人試圖反抗,他們發射著各種武器和攻擊手段。然而,在緒方荻原的絕對力量面前,所有的反抗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他的每一次揮拳、每一次踏足,都如同天崩地裂般震撼人心。他的身體仿佛一座移動的堡壘,將所有的攻擊都一一抵擋。
足以轟碎十幾台機械德斯塔的大型軌道光束炮此刻功率全開,洶湧的炮火不斷噴涌,仿佛要將整片宇宙染成熾熱的海洋,然而,如此可怕的攻擊轟擊在荻原的身軀之上,卻被全部反彈而開,甚至沒有留下一絲破壞痕跡。
在他的碾壓下,那些月球外圍軌道部隊的殘部如同螻蟻般脆弱不堪。他們試圖反抗,但在緒方荻原的絕對力量面前,所有的反抗都顯得如此無力。
月球軌道部隊,作為月球高層精心打造的精英戰隊,長久以來都以其先進的科技武器和嚴密的戰術布局為傲。他們像星辰一樣點綴在距離月球三萬六千公里的高空,靜靜地注視著下方的灰色星球。然而,這個寧靜的夜晚,他們的驕傲與自信被一股無形的恐懼所吞噬。
然而,這一天的到來,卻讓他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渺小和無力。
那是一個晴朗的夜晚,星空璀璨,銀河傾瀉。然而,對於月球軌道部隊來說,這卻是一個黑暗而絕望的夜晚。
因為,他們首次遭遇了傳說中才存在的巨人。
這巨人仿佛是從古老的神話中走出的生物,身高超過70米,巍峨而壯觀。他的皮膚如同夜色般深邃,呈現出詭異的赤紅色,泛著金屬般的光澤,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神秘莫測。他的眼睛像是兩顆熾熱的火球,在黑暗中閃爍著攝人心魄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一切。
巨人的身軀如同高山般巍峨,肌肉線條分明而有力,仿佛每一塊肌肉都蘊含著無盡的力量。他們的雙腿粗壯而堅實,每一步都能讓地面顫抖,仿佛地球在他們的腳下都為之動搖。他們的雙手巨大而有力,仿佛能撕裂一切阻礙。
他的出現,讓整個宇宙都為之震撼。他的身影在夜空中清晰可見,仿佛一顆巨大的流星划過天際。他的每一次揮舞,都能讓衛星碎片四處飛散,仿佛在宣告「神」的到來。
月球軌道部隊的成員們目睹這一切,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力。他們的武器在這些巨人面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他們的科技在這些巨人面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他們曾經引以為傲的一切,在這些巨人面前都顯得如此渺小和無力。
然而,即使面對這樣的恐懼和無力,月球軌道部隊的成員們依然堅守著自己的崗位。他們知道,這是他們的使命,也是他們的責任,而且主要的是,這一次因為情況緊急,甚至沒有配備逃生艙,除了打也毫無辦法了吧。
就這樣,在這個充滿恐懼和絕望的夜晚,月球軌道部隊與巨人之間的較量開始了。他們將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即使面對再強大的敵人,他們也不會退縮。
巨人,身高超過70米,體格魁梧,仿佛是天神下凡。他們的每一步都仿佛能讓整個地球顫抖,每一次揮舞都能讓衛星碎片四處飛散。月球軌道部隊的武器在他們面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雷射炮、飛彈、電磁脈衝彈……無一能對他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這……這究竟是什麼生物?」一名軌道部隊成員顫抖著聲音問道,他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和不解。
「不清楚,但他們的出現肯定與地球的前一次進攻有關。」部隊指揮官沉著地分析道,「我們必須立刻向月球高層報告,請求支援。」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向月球高層發送緊急報告時,一個更加恐怖的場景出現了。那巨人將雙手探出,手掌緩緩交織,仿佛在舉行某種神秘的儀式。緊接著,一道耀眼的光芒從他的手臂上迸發出來,直衝雲霄。
「那是……能量波動?他正在準備發動攻擊!」有人驚呼道。
果然,不一會兒,一道巨大的能量光束從天而降,直接擊中了月球軌道部隊的一個基地。瞬間,整個基地被摧毀,化為一片廢墟。無數碎片在太空中飛舞,猶如一場末日煙花。
「快!快撤退!」部隊指揮官大聲命令道。然而,他們的撤退卻並不容易。巨人仿佛有預知能力一般,總能在關鍵時刻攔截他們的退路。他們的每一次攻擊都讓月球軌道部隊損失慘重。
在巨大的恐懼和無力感面前,月球軌道部隊的成員們開始慌亂起來。他們的信心被擊潰,士氣低落到了極點。他們曾經引以為傲的科技和戰術,在那巨人面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我們……我們真的沒有辦法了嗎?」一名成員絕望地問道。
「不!我們不能放棄!」部隊指揮官堅定地回答道,「我們一定要堅持下去,等待月球高層的支援!」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希望逐漸破滅。月球高層的支援遲遲未到,而巨人們的攻擊卻越來越猛烈。他們仿佛不知道疲倦一般,一次又一次地發動攻擊,讓月球軌道部隊陷入了絕境。
在這個漫長的夜晚,月球軌道部隊經歷了前所未有的磨難。他們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和無力,也感受到了面對未知生物的絕望和恐懼。然而,在這樣的絕境中,他們甚至無處可逃。
當月球軌道部隊與巨人的戰鬥落下帷幕,整個宇宙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死寂。曾經熠熠生輝的衛星基地,如今只剩下無數殘骸和屍體在無盡的黑暗中飄蕩,仿佛是一幅淒涼的宇宙畫卷。
在這片宇宙的角落裡,曾經的秩序和安寧已不復存在。衛星碎片、損毀的飛船、散落的武器……這些曾經精密而堅固的物體,在巨人的無情攻擊下變得支離破碎,它們在太空中漫無目的地飄蕩,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輝煌與悲壯。
那些曾經鮮活的生命,如今也只剩下一具具冰冷的屍體。他們的太空衣在太空中失去了保護作用,變得破敗不堪。他們的面容凝固在最後的驚恐與絕望之中,仿佛在向世界發出最後的呼喊。他們的屍體在太空中飄蕩,與那些殘骸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令人心碎的景象。
在這片殘破不堪的宇宙中,生命與死亡交織在一起,過去與未來交織在一起。那些曾經為保衛月球陰謀而英勇奮鬥的人們,如今卻成了這片宇宙中最悲慘的犧牲品。他們的犧牲並沒有換來勝利和榮耀,只有無盡的絕望和悲傷。
這個慘狀不僅僅是對月球軌道部隊全滅的描繪,更是對整個宇宙秩序被打破的象徵。那些曾經代表著人類智慧和力量的衛星基地和飛船,如今在巨人面前顯得如此渺小和無力。它們曾經的輝煌和榮耀,在巨人的無情攻擊下化為烏有。
這片宇宙的每一個角落,都瀰漫著絕望的氣息。那些飄蕩的殘骸和屍體,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在這片宇宙的某個角落,曾經有一支強大的部隊,他們為了保衛自己的家園而奮戰到底,但最終卻落得如此悲慘的下場。
這個慘狀甚至也讓人們開始反思:在這個宇宙中,人類的力量和智慧是否真的足夠強大?我們是否能夠面對那些未知而強大的敵人?我們的未來是否真的像曾經想像的那樣充滿希望和光明?
而那些飄蕩在宇宙中的殘骸和屍體,也將永遠成為這個宇宙中最悲慘的記憶。它們將提醒著人們,永遠不要忘記那一天被巨人所支配的恐懼。
……
在月球背面的一個隱秘會議室里,月球的高層們正在密謀著一個驚天計劃。他們的目標,是徹底殲滅地球上的所有城市和民眾,讓這顆藍色星球成為他們的囊中之物。會議室內,氣氛緊張而凝重,每個人都帶著一副深沉的表情,仿佛正在討論著世界的命運。
「各位,我們的機會來了。」會議的主持人寺田心,一位穿著黑色長袍的月球高層緩緩開口,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充滿了自信和野心。「地球的防禦力量已經被我們削弱到了極致,現在是時候發起最後的攻擊了。」
他的話音剛落,會議室內便響起了一陣低沉的議論聲。有人表示贊同,認為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必須抓住;也有人持保留意見,擔心過早發動攻擊會引起地球的反擊,導致計劃失敗。然而,大多數人還是傾向於前者,他們認為現在是最好的時機,必須果斷行動。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突然打開,一個緊急情報員匆匆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寫滿了慌張和驚恐,仿佛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報告!緊急情況!」他大聲喊道,聲音中透著一絲驚恐和緊張。
「發生了什麼事?」寺田心眉頭一皺,不滿地看向情報員。
「青鳥……青鳥那邊傳來了求救信號!」情報員結結巴巴地說道,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顯然是被剛才發生的事情嚇壞了。
「什麼?青鳥?那是什麼地方?」寺田心皺起了眉頭,他並不是軍事方面的主管,這方面艾倫·斯諾比他要熟悉,而他顯然對這個名字感到陌生。
「是我們在月球軌道上設立的一個秘密基地。」旁邊的一位月球高層解釋道,「用來監視地球的通訊和防禦系統。」
「那求救信號是怎麼回事?」寺田心追問道。
「不清楚,信號很微弱,而且斷斷續續的。」情報員搖了搖頭,「不過,從信號中我們可以聽出一些關鍵詞,好像是……好像是『軌道衛星被摧毀』、『巨人』之類的。」
「什麼?軌道衛星被摧毀?這怎麼可能?」寺田心驚呼道,他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月球的軌道衛星是他們精心布置的防禦和攻擊系統的重要組成部分,一旦被摧毀,將對他們的計劃造成巨大的影響。
「情報員,立刻查明情況!」寺田心命令道,他的聲音中透著一絲焦急和不安。
情報員點點頭,轉身離開了會議室。而會議室內的人們則陷入了沉默之中,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和不安。顯然,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了他們的計劃,讓他們不得不重新考慮接下來的行動。
會議室內,沉重的氣氛仿佛凝固了空氣。每個官員的臉上都寫滿了絕望與不安,仿佛他們面對的不是一場普通的危機,而是宇宙終結的預兆。
年輕的官員小張站在台上,他的聲音顫抖而無力:「各位,我有一個可怕的猜測。殲滅軌道衛星部隊的,很可能是……德斯塔。」
提到這個名字,會議室內響起了一陣輕微的顫慄。德斯塔,那個曾經讓整個宇宙都陷入絕望的巨人,他的力量與殘忍無人能及。
「不可能!」一個官員大聲反駁,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不確定,「德斯塔已經被封印了數千年,他不可能再次出現!」
「可是,除了他,誰能做到這一步?」小張的聲音帶著一絲絕望,「我們面對的,是一個能夠輕鬆毀滅宇宙的巨人。在他眼中,我們就像螞蟻一樣渺小。」
會議室內陷入了死寂,每個官員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他們仿佛看到了德斯塔那龐大的身影,正緩緩向他們逼近,每一步都讓他們感到心驚膽戰。
小張的話音剛落,會議室內便陷入了一片死寂。德斯塔,這個名字在宇宙中早已成為了恐怖與絕望的代名詞。他曾在千年之前的一次宇宙大戰中差點毀滅整個宇宙,其力量之強大、手段之殘暴,讓無數生靈為之膽寒。
「不……不可能吧?」一個年長的官員打破了沉默,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確定與恐懼。
「泥講泥馬呢?德斯塔奧特曼都消失80年了,如果真是他來了,咱現在就可以去辦喪葬一條龍服務了。」
「可是,除了德斯塔,誰又能做到在瞬間全滅軌道衛星部隊呢?」小張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但更多的卻是擔憂與不安。
會議室內再次陷入了沉默,每個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德斯塔奧特曼的恐怖形象在他們腦海中不斷浮現,那些關於他的傳說與故事在這一刻變得異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