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不再理會這個威風凜凜的刑堂大師兄。
一木寒風也搬了一個辣椒凳來到樂樂家的小愛旁邊觀看起他們三人的戰局來了
「樂樂,你怎麼把炸彈給拆了,你傻了啊。」
看了一會兒,一木寒風忍不住拍著大腿道。
樂樂家的小愛神色不善地說道:「你給我閉嘴!再說話我就不給你看了。
哥縱橫牌場多年,這我能不清楚?」
「就是,觀牌不語真君子,你到底懂不懂?」
其他兩個人也不高興地盯著一木寒風。
「我絕對不再說了。」
一木寒風訕訕一笑,繼續看起了牌局。
關海一臉陰沉地看著眼前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地打牌的凡人,一道金色的小刀在空氣中凝聚而出,然後分散在轟在他們三人的牌局之上。
可惜沒有絲毫的用處,金色小刀穿過了他們三人的投影牌局。
樂樂家的小愛抬頭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眼:「你這個NPC,我記住了你的名字。
區區一個鍊氣期的小癟三,居然把你樂樂大爺折磨成這樣。
你等著吧,等爺把等級練起來你死定了。」
要是被那些超級BOSS折磨得欲死欲仙也就罷了,被一個低級NPC這樣折磨,他不能忍!
關海心中不由得一股寒意,自己這些天起碼得罪了五十幾名這些不死不滅的天魔。
如果讓他們真的成長起來,自己還能活下去嗎?
自己的下場又將會是什麼?
想到他這些天這些天魔施展的酷刑,他更是驚恐不已。
隨即他惱怒起來,自己居然被一個凡人威脅,他凝聚出一道金色的小刀,一刀將正在打牌樂樂家的小愛一刀斷頭。
頭顱落到地上,但是牌局卻沒有結束。
樂樂家的小愛冷冷地看了關海一眼,對一木寒風說道:「你接一下我的牌局,我下個線。
我給你1萬金豆的額度。」
隨既就失去了生命氣息,牌局暫停了下來。
一木寒風面露喜色,接過他的牌,一臉興致勃勃地加入戰局。
說實話,自從進入遊戲以來,他還沒有玩過鬥地主呢。
關海惱怒的表情消失,如同一盆冷水澆下來一樣失去了任何語言,強大的宗門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安全感。
刑堂大殿中央,一個冰色的鏡子懸浮在半空中。
剛剛監獄裡發生的事情清楚的顯示在他們的面前,包括關海帶著惶恐無助的表情。
就連他們自己,也不由得生出了一絲寒意。
有一群,有無數不死不滅的敵人有什麼感覺?
場面一時就這樣沉寂下來。
坐在主位的白雲宗宗主,金丹巔峰期的封怒淡淡道:「可試過用其他的方法滅殺?比如滅殺神魂,毒,甚至空間?」
他的左手下方的刑堂堂主恭敬道:「宗主,除了神魂滅殺,我們所有的方法都試過了。
只要三天之後,他們必然會在白雲宗附近出生。」
「而且任何嚴刑拷問都沒有用處,他們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痛覺,目前我們無法破解。」
滅殺神魂,是金丹期的修士才能夠做到的事情,他只有凝真巔峰的修為。
白雲宗只有三個金丹修士,一個是宗主,一個火龍峰峰主,還有一個是千鳥峰峰主。
這也是白雲宗的最高戰力。
「那就試試吧。」
封怒右手一張,從監獄裡正在打牌的三人當中抓出一人,口中吐出一顆電光閃爍的方印,一縷金色的火焰從方印上冒出。
「喂喂喂,你幹嘛呢?我只剩下了兩張王炸快要贏了,你造嗎?」
被抓住的玩家手裡依然還抓著兩張虛幻的牌,憤怒地對封怒道:「你以為你金丹巔峰的修為很了不起嗎?
爺巔峰期的時候我能一個打你三個!
趕快放開我,讓我回去打牌!
已經超級加倍了啊啊啊啊啊」
封怒面色平淡,心念一動,金色的火苗瞬間纏繞上憤怒的玩家身上。
如同冰塊進入了太陽一樣,正在怒罵的玩家瞬間變成一小蓬白色的灰燼四散,然後消失在空氣中。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封怒看來,眼中含著期待。
封怒閉目感受片刻,搖了搖頭:「沒有抓到他的神魂。」
居於右邊首位的一個銀髮老嫗有些無力地閉上了雙眼:「域外天魔之名,名不虛傳。
我算是知道了在那些大宗門典籍記載中的不死不滅,萬千宗門破滅的景象從何而來了。」
以其金丹的中期的修為,也禁不住感到一絲惶恐。
她身邊的白色裙裝清冷少女忍不住道:「師傅,何必如此悲觀。
這些人不過是一些凡人而已,就連明月都能夠輕易的殺死他。」
老嫗搖了搖頭:「搖月,你不知道。
我在他的身上看了一些與金丹修士相似的地方,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此人以前就是金丹期修士,只是現在暫時失去了修為,需要重新修煉。」
其他人也面露震怖之色,如此多的金丹修士,還是不死不滅的?
絕望之感在他們的身邊瀰漫。
左邊首位的一位紅袍老者怒道:「有什麼好怕的?無論他們之前是什麼修為,現在不過是凡人一個。
我看出了,只要他們身上有修為在身,每殺他們一次就會降低不少實力。」
他面帶殺氣:「我提議,宗門全體修士出動,只要發現有天魔的跡象,立刻滅殺。讓他們永遠都成長不起來。」
老嫗搖了搖頭:「這些天魔極會偽裝,並且分布在諾大的地域內,我們怎麼找?」
「就算找到了,我們難道天天去追殺他們,時刻也不停息?」
「我們的修煉怎麼辦?耽誤了修煉,不說其他宗門修士的惡意,就是我們本身的壽命怎麼辦?」
紅袍老者發須皆張:「那就改成盯著他們當中實力出色的人殺,讓他們永遠成長不起來。」
老嫗依舊是搖了搖頭:「那只能拖延他們成長的時間,不能治本。」
「那怎麼辦?難道等死嗎?余藥」
老者站了起來,厲聲喝道:「哪裡沒有危險?修仙,煉寶,殺藥,哪裡沒有危險?事情難道危險就不做了嗎?」
他一身金丹初期的修為毫無保留的散發出來,壓得在場眾人身體一沉,但是他們被嚇住的心卻又放鬆下來,心中戰意高漲。
沒有錯!
他們能夠修煉到今天的境界,哪個不是經歷了無數腥風血雨的,無數艱難險阻的,豈會怕了這些還是凡人的域外天魔?
老嫗絲毫沒有受到他的氣勢影響,猶豫了半響:「要不,我們試著和他們緩和一下關係?
我看那些人和以前的域外天魔不同,到是有些像是不同修真位面的修仙者一樣。
是和我們一樣的人,只是風俗文化和我們有些不同。
他們有理智,也並不嗜殺,完全是可以合作的。」
眾人陷入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