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角獸現在已經養成了條件反射,剛剛被召喚出來,就對著杜幽蹭著。雖然杜幽能感覺到,獨角獸這不是喜歡自己,相反這是害怕自己,但無所謂。
蘿蔔加大棒果然不錯,有了光明屬性的水果,獨角獸對自己的恐懼感正在削弱,好感在增強。雖然本身屬性依舊讓獨角獸內心排斥,但無所謂。
杜幽的力量是純粹的黑暗屬性,並不是混亂的。屬性雖然和獨角獸排斥,但並沒有什麼絕對的衝突。加上契約的關係,小獨角獸也不是不能接受。
只是讓杜幽感到詫異的是,對於兩個美女,小獨角獸比對自己更加排斥。
兩姐妹本身的力量的確不排斥光明屬性,還能得到光明屬性的完美加持。可是兩個人的力量確是脫胎於惡魔力量而來。力量本質上,總有一些惡魔氣息無法消除掉。這種混亂的惡魔氣息,對於獨角獸這樣的光明生物而言,簡直就是天敵。
之前見面,要不是杜幽及時攔著,恐怕獨角獸就要攻擊了。
這種表現,讓兩姐妹一陣陣的鬱悶。身為少女,對於獨角獸這種生物是打心眼裡喜歡的。最後兩姐妹紛紛拿著水果討好獨角獸,改善關係。
漸漸的,兩姐妹的注意力也被轉移到了獨角獸的身上。
杜幽這邊安撫好了兩姐妹,他們的父親那邊可就不好過了。當天就有很多人找上門去,對著老頭一通警告,還進行了大量的記錄。
這還是因為杜幽的要求,儘量不能傷人,否則他們還有很多其他陰狠的手段。
對於客戶,認證機構的服務是非常積極的。說起來,認證機構需要保證名聲,就必須要有這種犯事的人讓他們對付,最近兩年,已經很少有人敢和他們對著幹了。
如今終於找到了一個,就算是虧本,認證機構也要好好的折騰一下他。這才叫做殺雞儆猴。以後,也會有更多人來照顧他們的生意。
老頭一開始還很不屑,認為只是口頭警告而已,根本不算什麼。他這種老無賴,被人威脅的多了,這一次算得了什麼。老頭還在計劃著,有機會繼續去找兩個女兒的晦氣。
只是接下來,老頭就發現情況不對了。因為自己的事情,居然被人製造成了視頻,剪輯之後到處流傳,尤其是自己附近,幾乎人人都能看到。
本來就知道他不是好東西的人,這下可是徹底出了名了。走在路上都有人指指點點的,甚至被人扔了石頭,都不知道到底是誰幹的。
買東西的時候,結果人家根本就不賣,出價高都沒用。
回到家裡,老頭氣的氣喘吁吁的:「刁民,都是刁民,看老子地位高了,兒子成為了職業者,連東西都不賣給我了,你們這是想造反嗎。」
當然了,老頭也就敢在家裡喊喊,出去他可不敢,因為得罪的人太多。
忽然,房間門被推開。老頭大吼道:「幹什麼,不懂禮貌啊。」喊完了之後,這才看到是大兒子回來了。「哎呀,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臉色不好看。任務嗎,就算收穫不大也沒關係,完全可以下次繼續嗎。」老頭對此不以為意。
只是老頭的大兒子臉色卻更加難看:「都是你,都是你乾的,要不是你我怎麼會連找個人組隊都找不到。現在那些正規組織都不讓我使用他們的世界之舟了。」
老頭大驚失色,沒有世界之舟,那就不能去異世界了,這樣的話就算職業者和普通人又有什麼區別呢。時間長了,潛力就更小了。
「怎麼會這樣,他們為什麼不讓你用,這是不符合規定的。」
「什麼規定,人家的世界之舟不讓用算什麼違反規定,法律都不能怎樣他們。我,我怎麼就這麼倒霉啊。」老大坐在地上,也有一種潑婦的雛形。
老頭這下被嚇到了:「等等,難道是認證機構做的,他們怎麼能這麼壞。不對,他們不可能管到所有的世界的,不行我們就去黑市,要麼就用隨機。」
「你就知道說,黑市難道我就沒去嗎,這次我就是在黑市去的。可是黑市的價格多高,這地收穫都差點交不上費用。而且裡面也沒有人和我組隊,要不是我運氣好,我就回不來了。」
老頭心中一陣驚恐,自己現在的地位,可都是因為自己的大兒子來的。要是兒子回不來,被困在異世界,甚至是死在外面,自己怎麼辦。
「還有隨機傳送世界,你以為這是什麼好事嗎,這種事情有多危險。那些世界獵人死亡率有多高,你這是想讓我去送死啊。」
「那怎麼辦,總不能放棄了吧。」老頭吶吶的說道。
「還能怎麼辦,認證機構就是要讓我們走,離這裡遠遠的,最好是離開帝都。我看,這裡是過不下去了,我必須要走。」
「什麼?要搬走,這怎麼行。」老頭捨不得帝都環境,不想去陌生的地方,更捨不得的是兩個能給自己好處的女兒。自己走了,以後豈不是只能靠自己了。
「你要是不走,那就我自己走。反正,我在這裡過不下去了。」
「你怎麼能這麼自私,你走了,就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你忘了是誰讓你第二次法則化的了。」老頭生氣了,自己看中的兒子居然這樣。
老大滿臉冷笑:「還不是賣了兩個妹妹以後得到的錢,再說那些錢大多數都被你揮霍掉了,就給了我一個法則化的機會。我憑實力成功的,否則連第三次的機會都沒有。我賺回來的錢,你揮霍了多少,我早就還給你了。」
老頭捂住胸口,怎麼都沒想到,有一天兒子都會和自己對立起來。
可是他敢對著女兒大呼小叫,動則喝罵,因為他知道女兒對他沒有什麼影響。可是自己兒子,他就不敢了。現在全家可都指望著大兒子呢。
要是真的弄的大兒子憤怒離開,自己怎麼辦,自己還能有好日子嗎。這段時間大手大腳的習慣了,要回到從前,他根本不敢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