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空騎士是非常脆弱的,雖然攻擊強大,而且速度快,足夠靈活,賦予了他們強大的機動性和戰鬥能力,是王牌中的王牌。
可實際上,空中沒有遮擋物,而且騎士不僅要保護自己,還要保護自己的坐騎。一旦出現了問題,在空中沒有任何斡旋的餘地。
因此,在空中只要被傷到,那基本上就可以宣告死亡了。
雙方飛行速度太快,而且飛行坐騎太過靈活,杜幽想要準確命中對方根本就不可能。
於是杜幽選擇的就是以數量來代替精準度。誰讓對方聚集的隊形那麼嚴密,不然還真沒有辦法。升級之後的魔咒分裂術,能夠分裂八層。
足足640道聖光箭矢同時飛出,就和大暴雨一樣,沙人們直接就蒙了。
就算是沙雕再怎麼靈活,現在也沒有辦法閃避過去了。因為在空中,速度太快了,他們簡直就是直接朝著箭矢上面撞過去的。
沙人們的懵逼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因為下一刻,雙方已經相遇。光箭覆蓋打擊之下,最前面的三個沙人和他們的坐騎,當場變成了篩子,瞬間死亡,掉落下去。
後面的兩個緊隨其後,沒有他們那麼悽慘,但也在身上開了好幾個洞,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最後一個運氣很不錯,因為是跟在其他人後面的,所以箭矢都被擋住了。只有一道箭矢,命中了這個沙人的小腹,而坐下的沙雕,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
大多數光箭,則是擦著他們的身形直飛而過,不知道飛到了什麼地方。這流星雨一樣的攻擊,瞬間讓沙人們的王牌飛行部隊損失了五個。
不過杜幽還是感覺到有些可惜,因為自己釋放了這麼多光箭,居然浪費了絕大多數,這遠程準頭真的該好好練練了。
越是參與的戰鬥多,杜幽發現自己的不足之處也就越多。
越過聖光箭陣,五個沙雕騎士從天而降,掉落了下去,還有一個瞬間和杜幽接觸了。對方怒吼一聲,長刀對著杜幽狠狠的一揮。
那千錘百鍊的鬥氣斬,毫不猶豫的橫向切割過來。要是一般人被切割到,絕對是一分為二的下場。可惜,他面對的是一個魔咒師。
空中的攻擊速度再怎麼快,也不可能快的過人的思維。
杜幽心中一動,一道紫色的屏障出現,護盾魔咒,正面擋在了對方的攻擊上。驚鴻一瞥之間,杜幽看到這個沙人的等級是10級,算是一階巔峰了。
不過因為在空中,等級再怎麼高,也一樣很脆弱。
僅僅擋了一下,紫電金鷹就已經衝過去。沒有辦法維持的護盾魔咒消散。鬥氣斬剩餘的力量繼續朝著前方斬過去,可惜此時已經沒有目標了,只能斬在了空處。
回過頭來,杜幽朝著那個沙雕騎士就追了過去。而沙雕騎士似乎知道自己不是對手,於是轉身就跑,根本沒有回頭戰鬥的意思。
紫電金鷹的速度比對方要快不少,可是沙雕也不慢,這麼一追一逃之間,杜幽居然花費了五分鐘才追上。而此時地面上,已經不再是一片荒涼了。
杜幽驚訝的發現,這個地方居然是一大片的聚集地。到處都是用特殊手段製造的沙堡,這是只有大批量沙人聚集的地方才會出現的情況。
而從天空中看下去,杜幽也發現了下方大量的沙人活動,這裡是一個大型聚集地。
杜幽不知道這個聚集地到底有多少沙人,但是按照規模來看,這裡面的沙人絕對不會少於一千人。這可真是一個大發現。
如果是大量的沙人聚集地,或許總人口比這裡更多,但卻催生不出太強大的存在。也不會有什麼強大的軍隊構成。但是這個大型聚集地就不同了,這裡已經出現了完整的軍隊編制,雖然有些烏合之眾的樣子,但他們的確是正規軍沒錯。
「真是合該給我一份大功勞啊。」杜幽笑了,因為對方沒有對空的力量。
僅有的一個空中戰鬥力,已經被自己追上了。杜幽毫不猶豫的就是兩道聖光箭陣,加起來160根聖光箭矢遍布對方整個後方,覆蓋了所有的閃避空間。
因為是自己追在後面,所以相互之間的距離還是比較弱容易判斷的,不用直接全力釋放魔咒分裂術,只要兩道就已經足夠了。
儘管對方已經全力閃避了,可依舊不行。足足十幾根箭矢刺入了沙人和沙雕的背後。帶著恐怖的速度,這個沙人騎士狠狠地撞擊到了地面上,一個小球出現在了自己的個人空間當中,說明這最後一個空中騎士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控制小紫騰空而起,杜幽直接在空中盤旋了起來。這次,杜幽使用的就是大範圍的粘液沼澤了。一片片的粘液沼澤,隨著杜幽的施法,在地面上形成。
瞬間,就給下方的那些沙人們造成了嚴重的影響。
粘液出現,讓他們很難活動,也不能潛入地下。從地下冒出頭來的那些人,直接被黏住,進退不得。一片片粘液形成,這種麻煩區域還在擴大。
漸漸的,下方的沙人們開始混亂了起來。意識到有人攻擊的沙人,想要彎弓射箭,但他們不是專門的弓箭手職業,那箭矢沒有力道,也沒有什麼力量加持。升空一段距離之後,箭矢就掉落下來,引起了一片咒罵的聲音。
還有一些流沙武士,對著空中發動鬥氣斬,但這距離更近,完全夠不到。
更多的沙人則是在地面上對著杜幽跳腳大罵,仿佛一個個的猴子。
「這是以為我的法術沒有什麼攻擊力,沒有什麼威脅,所以才敢這樣嗎。呵呵,等會你們就知道了。」
杜幽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大的聚集地居然沒有火堆,不過這樣更好。方便自己將整個聚集地都變成粘液土地,然後自己點火,這些人一個都別想跑掉。一個大型聚集地的毀滅,這功勞可是不小。
外面的混亂,很快就引起了沙人高層的注意。一個拿著拐杖的老年沙人,慢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