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上樓去了。
而奧克斯則一臉木然地看著打開店門張大嘴巴的托尼·斯塔克。
「我記得我掛了休息牌的。」
關掉CD機的音樂，奧克斯無奈地攤攤手：
「托尼，我說，你進來之前不敲門的嗎？」
「哦謝特！」
托尼一個大喘氣，瞪大的眼睛還沒變回去，就一個箭步竄到貨架前：
「動了？它們剛才都在跟著音樂擺動？什麼情況，植物都會跳舞了！」
「你一定看花眼了。」
「不不不，我的眼睛好得很，別說花眼了，我連近視都沒有！」
托尼揮舞著手中的墨鏡，大步走到一臉無奈的奧克斯這裡：
「這是墨鏡，墨鏡懂嗎？那麼既然我沒有眼花也沒有近視，就一定是你這傢伙搞的鬼嘍？」
托尼抓著奧克斯的肩膀，看了他3秒鐘。
「拜託，我以為我們是朋友，你這傢伙還有多少有意思的事情瞞著我？」
「你覺得這是有意思的事嗎？」
奧克斯倒是很佩服托尼的大心臟，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的三觀接受程度和張有的一比。
「好吧好吧，我也是需要一點點隱私的是吧？」
奧克斯好不容易掙脫托尼的爪子，躺倒在沙發上苦笑起來：
「你倒是喜歡並且習慣了站在聚光燈下，但我這種研究型的，還是有點不習慣被太多人關注。」
「哦豁，我還聽說你成立了一個環保公益機構來著。」
托尼看到桌子上的咖啡壺，眼睛一亮，給自己倒了一杯：
「而且，你這傢伙是不是被什麼人盯上了？為什麼一夜之間要查到你的資料都這麼困難了？」
「那個啊，就是這些特殊能力引來的麻煩嘍。」
奧克斯聳聳肩，現在的托尼應該還不知道他爹霍華德就是神盾局的創始人之一，否則也不用後面尼克弗瑞親自去將霍華德的遺物交給他。
「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他們對於我這種擁有一些特殊能力的人，比較警惕，畢竟他們是打著保衛世界的旗號。
而大多數擁有異能的人，都不怎麼會控制自己的力量。」
「比如那個綠色大塊頭？而且這個名字真難聽。」
托尼立刻明白了，畢竟班納博士的知名度可是非常高的。
「沒錯，不過他們的能力，有很多是因為無法控制造成破壞，就像浩克。
也有的是因為突然獲得了強大的力量造成心智劇變，自信心膨脹甚至報復社會等等。
不過我可以完全控制我的力量，並且我可沒有反人類反社會的傾向。」
「哇哦，真酷。」
托尼喝了口咖啡，抓著下巴上精心修剪的小鬍子，身體微微前傾，貌似嚴肅地看向奧克斯：
「你所謂的那種特殊的能力，是不是就是存在於這些植物，以及那個恢復藥劑中的那種奇特能量？」
「你分析出來了？」
奧克斯這次是真的驚訝了，不過仔細想想，也算正常，畢竟這可是托尼·斯塔克：
「你怎麼做到的？」
「我可是天才！」
托尼得意地翹起二郎腿，不過片刻之後他又左顧右盼起來：
「好吧，我只是發現了有一種獨特的能量存在，但對於它到底是什麼，我完全沒有頭緒。」
「但是對於高速癒合這一點，我想到了一件事。」
他撓了撓頭髮，又有些疑惑：
「好像是應該叫做……『絕境』？我記得我好像改善過一個方程式，應該也具有高速癒合的能力，但太具體的記不清楚了。
看來那時候我還沒有養成隨時記錄的習慣，又或許是因為那不是在實驗室的研究成果？」
能想到「絕境」這個詞，已經是靈光一閃了，再多的他真的想不起來了。
畢竟，那可是他最容易拋棄的一種記憶——與女士的一夜情。
雖然那是個女科學家，但以托尼的喜新厭舊速度，大概事情過了沒兩小時就忘光了。
奧克斯卻是陷入了沉默。
絕境病毒，他想要說的大概是這個。
說起來，這的確是一種黑科技，甚至可以做到現在奧克斯都做不到的斷肢再生。
當然副作用相當明顯，人體炸彈嘛。
不過現在明顯不是幫助他回憶起這件事的好時候。
「沒錯，我掌握的那種能量，我命名為『自然之力』，對生命很有好處，通過不同的應用方法，可以達成不同的效果。」
神盾局已經掌握的資料，對托尼這邊就沒什麼好隱瞞的，於是托尼很是有魅力的褐色眼睛就再次瞪大了。
「哈，你這傢伙，果然非常有趣！不過我今天來不是來探索你的能力的。」
說到這裡，托尼頓了頓，再次不自然地左顧右盼加抖腿起來，不過終於他還是開口了：
「我是來向你道歉的。」
「道歉？為什麼？」
奧克斯今天的驚訝可不少，這是演的哪一出？
「我拜託了朋友，查了你的出境記錄，就是你去亞馬遜雨林的那幾天。」
起了個頭，後面的就好說了，雖然說著抱歉的話，但話也越來越順當：
「總之，我們是朋友，沒有經過你的同意窺探你的隱私，是我不對。
但我對你如何能夠沒有出境記錄就往返亞馬遜雨林，非常感興趣。」
托尼攤了攤手：
「這始終是你的隱私，所以，我今天是專程來道歉的，你不用告訴我答案。」
「……真是令我意外，雖然我不覺得這件事能瞞住很久，但你居然這麼快就注意到了。」
奧克斯搖搖頭，他並不介意托尼的這點小小的好奇心，因為既然神盾局已經找上了自己，這件事他們肯定也注意到了。
而之所以現在沒有和自己提，應該還是打算作為打探自己秘密的籌碼。
這件事嚴格來說算不上什麼大事，他又不是官方工作人員，班納不也是到處跑麼。
倒是托尼這種極端自負的性格居然因為這件事專門跑來向自己道歉，看來他真的對隱私這種事情很在意，不管是他自己的還是朋友的。
難道是被記者們煩的？
「我原諒你了，不過是看在你搞了個基金會的面子上。」奧克斯撇了撇嘴。
「難道不是因為我把你的名字寫在了基金會合伙人的位置上嗎？」
托尼立刻又嘚瑟起來：
「嗨，老闆，咖啡喝完了，續滿！」
「你這傢伙……」
奧克斯哼哼了兩聲，也沒跟這個比他大了十五歲的憊賴傢伙計較，續上了咖啡：
「這件事你遲早都要知道的，索性今天就講清楚了吧。」
「我能有幸聽一聽嗎？」
奧克斯和托尼皺眉轉向店門，一個漆黑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張！下來，放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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