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白婉婷也想幫助李恆想想辦法,「我覺得,想要在畫中展現更多東西,最為重要的,就是在自己擅長的領域!」
「只有擅長,畫出來,才能有它的獨到之處!」
「我擅長的...」李恆之前所創的那幅清明上墳圖,畫的是人生百態。
正是因為對各個人物的了解,達到極致,才有那麼一幅極限靈畫出現。
「可是...」
「那些掌控的東西,只是靈畫所用的...」
仙畫,更注重於將畫道,融入在畫卷中。
展現出浩瀚的畫中世界。
與靈畫完全不同。
想了半天,也沒想到,要畫什麼好。
他在李文澤那裡打探過,這次前往畫仙遺蹟的,有不少是畫道大成境界。
甚至有畫顯乾坤境界的強者參加。
這種級別,創作出來的仙畫,絕對是荒天古界頂級的。
饒是如此,這些畫顯乾坤的強者,也就能上到六重天、七重天的樣子。
很難登上八重天。
更別提什么九重天了。
所以說,他這點畫道境界,根本不夠看。
去了也就是四、五重天的水準。
發揮好了,才可能是六重天。
「還有一個月,畫仙遺蹟就要開啟了...」
「時間太短,很難在這一個月內,讓畫道再次突破...」
而且,李恆算過,就算參悟畫道,水準也不可能提升太多。
「對了,問問我那便宜師父。」
李恆意識觸動額頭上的神女畫像,將畫像的封印解開。
得到身體畫傳承之後,便可以控制神女畫像。
封印的話,畫神沒法從中離開,也無法感受到外面的情況。
除非是特別緊急的情況,畫神才會釋放信號,讓李恆放自己出來。
意識進入神女世界。
昏暗的房間中,畫神躺在搖椅上,享受著神女的按摩。
左手捧著一本書,看的津津有味。
「咳咳...」
「徒兒,你終於想起師父了...」
嗖!
畫神的虛影,出現在現實世界。
畫神向著旁邊的白婉婷看去,臉上露出笑容。
「小子,你這是有了娘子,忘了師父啊...」
「這位是...」白婉婷看到畫神以後,心中有所警惕。
「這是我的畫道師父。」李恆介紹了一下,並未將畫神的具體來歷說出。
「你的畫道師父?」白婉婷心中一驚,「那豈不是很強了?」
「那是當然!」畫神一捋山羊鬍,「當年,我的畫道,可是被眾人驚嘆的!」
「師父,你可知畫仙遺蹟?」李恆將話題接了過去。
「畫仙遺蹟...」畫神想了片刻,稍微點了下頭,「不過就是小孩子過家家玩的,沒什麼好稀奇的...」
「畫仙遺蹟...小孩子過家家...」白婉婷聽到這種形容,心中猛地一顫。
聽這話,眼前這位老者,一定是某位頂級畫帝吧?
要不然,怎麼能將畫仙遺蹟都當成過家家呢?
「聽您這口氣,應該知道如何才能登上九重天吧?」李恆既然知道有九重天,自然要試一試。
「想要登上九重天,還不容易?」畫神淡淡一笑,「你忘了在我這裡學到了什麼東西?」
「您是指...」李恆眼中一亮,「神體畫道?」
「沒錯!」畫神嘴角翹起,「只要你將神體畫道展現出來,哪怕只有冰山一角,就能登上九重天了!」
「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李恆猛地一拍大腿。
成為畫仙以後,還是把自己與畫仙分為一類,殊不知,自己掌控著另外一種強大的畫道本領。
神體畫道。
之前畫神留下的傳承,早就在空閒的時間學完了。
掌控所有神體畫道。
如今差的,只是畫道境界而已。
隨著畫道境界提升,展現出來的神體畫道,也會越來越強。
白婉婷站在一旁,聽到二人的對話,越聽越疑惑。
「神體畫道?」
「那是什麼?」
「有個神字,會不會很強?」
反正她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畫道。
所以,豎著耳朵,傾聽著二人的對話。
「可是...」李恆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
「我聽說,在畫仙遺蹟前,要用畫卷展示自己的畫道...」
「這神體畫道,該如何展現...」
「難不成...」
「也要將它烙印在畫上?」
畫神得意的笑了幾下。
「沒錯!」
「誰說神體畫道只能畫在身上的?」
「它的最原始形態,就是出現在畫上的...」
「將它改到身體上,都是因為我想與神女多些接觸...」
話說到這裡,就卡住了,看向旁邊的白婉婷。
這裡還有個女子,還是少說點比較好。
「咳咳咳...」李恆心中有些鄙視。
原來神體畫道從紙上到身體上,是因為這個老頭好色...
還以為是多麼偉大的契機呢...
原來這麼污...
畫神繼續說道:「神體畫道,一開始是出現在紙上的...」
「只要你藉助掌控的畫道之力,發揮出來,再將神體畫作在紙上,想要登上九重天,還不是輕而易舉?」
神體畫道,層次太高了。
遠比仙畫的水準高得多。
李恆又有五根畫神指骨,只要能夠完美的發揮,肯定能夠在畫仙遺蹟上,大放異彩。
到時候,登上九重天不就有戲了?
「太好了!」李恆心中非常激動。
神體畫道,這些年來可沒少學。
腦海中又有傳承,將它發揮出來,就能力壓群雄。
畫仙遺蹟,有不少好的畫道可以參悟,境界肯定提升的很快。
「嗯。」畫神坐在石凳上,「你先拿出宣紙,嘗試一下,我給你指點。」
「有什麼問題,就告訴你。」
「嘗試幾次以後,肯定能做出一幅上好的神體畫!」
李恆點了下頭,心中躍躍欲試。
取出筆墨紙硯,分別擺在書案上。
「該作一幅什麼畫呢?」
「蛇妖大戰葫蘆娃?」
畫神聽到這句話,微微一愣,道:「這個大戰它正經麼…」
「當然正經了!」李恆可不像師父那麼齷齪,整天腦海想的都是一些不正經的東西,就連在做畫上面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