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公子身旁還有一個中年男士,他長得面白儒雅,還留了一點山羊須,看起來像是一個智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公子,沒想到,事隔多年,再一次使用了庚鐵牢籠。」
魅公子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玩謔的笑容,很邪魅。
白面男子:「上一次我們設計殺死了流雲宗的宗主蕭百奇,使得流雲宗一落千丈,成了人人喊打的喪家之犬,這一次,只是用來對付一個不起眼的靈官,實在有點太抬舉他了。」
魅公子嘴角的笑容很是舒爽的樣子。「本來是犯不著的,那個小靈官竟然懂得一門高級劍訣,威力端是不小啊。」他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的作弊,「都被他弄傷了呢!」
「高級劍訣嗎?」
白面男子說:「沒有問出來,實在有點可惜。」
魅公子說:「這種高級劍訣還是不要的好,學了也不能用,萬一把那個靈官身後的長輩引出來就麻煩了,殺了乾淨就好。」
白面男子說:「還是公子考慮周全,小的佩服。」
「咦?」
魅公子的臉色一變:「你聽到什麼聲音了沒有?」
白面男子的臉色也是一變。
嘣!嘣!嘣!
正有一股子力量從密室裡面不停的在撞擊正在開啟的機關,撞的機關門一震一震的。
「不會看花了吧?」
白面男子瞪大了眼睛。「密室下面好像有人在撞門。」
「不可能!」
魅公子不屑的一笑:「密室的空間還被虛空冥火焚燒,連蕭百奇那也的境界大圓滿度過三小天劫的都死在地牢裡面,不可能還活著的。」
嘣,嘣!
魅公子湊近了一看,眼睛倏地瞪了起來,機關門不被撞的嘣嘣作響,幾乎都要被撞開了,下面真的有人在撞門啊。
「絕不可能!」
魅公子吃驚的大叫起來。
卻是在他的大叫聲中,嘣!的一聲巨響,機關門特別直接被震飛了出去。
一道迅疾無比的身影一串而上。
「啊?」
魅公子跟白面中年都嚇往後推了一步,那被撞飛的機關門嗙的一聲直接衝破屋頂,設向夜空。
落入眼前的不是張凡還有誰?!
懷中還抱著昏迷的小蝶。
「你,你,你怎麼可能還活著……」
魅公子兩人就跟見了鬼似的,嚇得目瞪口呆。
「九!歌!劍!訣!」
張凡的嘴中輕輕的吐出了四個字,然後就看到滿天的金色光芒,不過這一次的金色光芒之中多了一點點不太明顯的霞光。
看到劍光乍現。
魅公子身形往後一閃,嘴角揚起一抹輕笑。
「哼,就算不死也沒用!」
「你這招,對我不管用。」
手指一點身前多出一樣龜殼法器,龜殼立刻漲大了數倍。
「愚蠢!」
這一招張凡之前使用過,根本破不了龜殼的防禦,這件龜殼是高級防禦法器,同時裡面還蘊含著一個大陣,對劍訣有克制加成。
上一次張凡全力的一擊,連上面的陣法都沒觸發。
無效的招數使兩遍不是愚蠢,是什麼?
看到公子寄出高級防禦法,龍蛇玄武殼,白面中年也露出一絲譏笑來。
這對穿刺類的法術克制力非常的強。別說是高級劍訣了,頂級劍訣,甚至是變級,金級,都不一定刺的穿。
上面還有一個超級防禦大陣!
非劍訣所能破!
真是愚蠢啊!
「愚蠢嗎?」
張凡淡淡的反問,劍芒從天斬落,劈在了龜殼之上,劍光的符咒很快就暗淡了下去。
然後……
轟!
龜殼內傳出一聲巨響,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一炸而出,緊接著在白面中年男子眼中非劍訣所能破得龜殼肢解崩碎。
哐當聲響中掉落一地。
魅公子雙眼瞬間被鮮血染紅,臉上浮現出一道一道極細的切口,密密麻麻的爬滿了臉頰,就像人物畫像的臉上用鉛筆畫滿了一般。
身軀軟到在了地上,鮮血流淌而出,染紅了地面。
他的外表看起來還算完整,但內里已經被劍芒符咒肢解了無數片。
那雙被鮮血染紅的雙眼瞪得凸起來。
「不!可!能!」
不知道他最後艱難說出的三個字,是在說張凡不可能進階,還是劍訣不可能破得了龍蛇玄武殼。
「啊?」
白面書生驚恐的眼睛幾乎都要掉出來了。
他簡直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這一幕。
劍芒不僅破了龍蛇玄武殼,龍蛇玄武殼更是直接被爆,這還不算,強大的魅公子瞬間被殺。
一劍之威強大如廝!
白面書生驚恐的往後退了一步,看張凡就像要怪物一般,他看到張凡真的是進階了,身上隱隱可以探查鬼火之象。
但就算進階了,也只是二品鬼修啊!
「公子的法器可是龍蛇玄武殼,龍與龜雜交而生,生就召天劫的存在,它的防禦何其驚人,更何況,上面還有一個防禦大陣。」
「你,你……」
張凡知道加持氣運之後九歌劍訣的威力會暴增,但也沒想到,強大如斯。
這下真是驚悚大了。
氣運類法寶號稱法寶至尊,張凡氣運陰身是不是號稱煉體至尊啊!
看向白面書生的目光有些發冷。
「別,別殺我……」
張凡沖他搖頭,殺意已決:「你為虎作倀,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不,別殺我……」白面書生說:「公子殺了流雲宗的宗主,得了一筆巨寶,我知道,我知道藏在哪裡?只要你不殺我,我就告訴你。」
巨寶?
一宗之主的財富必定很驚人,像張凡這樣的苦哈哈,聽了不可能不動心,臉上不禁就流露出一絲貪婪來,錢誰會嫌多。
不過,上一次在地府他吃過一次虧,差一點被人偷襲成功。
所以,張凡很小心:「哦?巨寶?」
白面書生說:「對,巨寶!流雲宗的大部分財富。」
張凡問:「在哪裡?」
白面書生問:「大人答應不殺小的了?」
張凡說:「只要你所言屬死,我可以不殺你。」
白面書生說:「流雲宗傳統多年,雖然逐漸沒落,但數萬年的大門派,財富何其驚人,只不過,被流雲宗的先祖藏了起來,位子在玉簡之內。」
張凡文追:「那玉簡呢?」
白面書生指了指地上的魅公子:「被公子收走了。」
張凡上前搜索起魅公子全身,他的身上必定有儲物袋,可是摸了一圈卻沒有摸到,不禁感到一絲奇怪,問:「儲物袋呢?」
白面書生沉吟了一下,眼珠子微微轉動,指了指魅公子的手。
他的右手食物上面戴著一個戒指。
「這就是?」
張凡也知道儲物袋的外形五花八門,做成什麼樣的都有,做成戒指是很常見的。
「鬼火!」
張凡劍指上面多了一戳火苗,輕輕一丟落在了魅公子的身體上。
鬼火頓時就燃燒了起來,很快,魅公子的身軀就燒成了灰燼,那戒指就滾了出來。
看到張凡如此謹慎,白面書生微微一笑說:「大人,小的給你拿。」
說完,他就去撿了起來,擦了擦上去的灰燼,恭敬的給張凡遞來。
張凡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接。
就在這時,張凡的眼睛倏地瞪了起來,他看到戒指亮了一下,絢麗的光澤一閃而出,是一滴米粒般大小的螢光。
躲!
雖然只是米粒一般的螢光,可這一顆螢光卻讓張凡有一種看到他二哥姬七夜當初在鬼谷那一滴靈力。
幾乎是擦著張凡而過。
轟的一聲。
身後的房屋瞬間就被轟出了一個洞,一直延伸開去,一直沒入遠端的黑暗。
「找死!」
看到偷襲失敗白面中年眼中一片死灰,這是公子的保命古銅戒,裡面有宗主的一滴靈力,沒想到,張凡竟然躲了過去。
來不及悔恨,來不及懊惱。
咽喉已經被刺穿。
火焰從咽喉焚燒向全身,最後只在地上留下一個人影焦黑。
「叮!」
戒指掉在了地上。
張凡蹲下去把戒指拿在手裡看了看,還真是儲物袋,裡面好多都是大妖的材料,白蜘蛛妖獸身上的外殼和下肢,巨大螳螂的前肢和翅翼,還有一隻火羽的羽毛……
看起來,魅公子在這裡是來收寄材料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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